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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宋桔

殿外尘嚣漫天,兵刃相接,响声四起。

偌大的太清殿内只有两个人,刘太监守在外殿的门口,哆哆嗦嗦的持着一把长剑,预备做最后的挣扎。

明化帝半躺在地上,虚弱的倚在华双公主怀里。

细看之下才发现龙袍上已经干涸的地方慢慢渗出血液,没多长时间地上便流了一小滩。

显然是受了重伤,命不久矣。

“桔儿,别怕,父皇会找人救你、救你的。”

华双公主原本整洁的发髻已经散乱了,脸上的泪痕未干又添新迹。

她用手按着明化帝的伤口,仿佛这样就能止住泱泱的血。

“桔儿,父皇知道,你一直怨我,我又何尝,不怨恨自己呢?”

宋桔拼命摇着头,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终于,能去见你母亲和兄长了。”

“皇上是在里面吗?”

门外诈响的声音吓了宋桔一跳,她赶忙半抱半挡着怀里的人。

殿门开了一小角,一个人影闪身钻进来,刘太监连忙掩上了门。

“皇上,公主。”

“叶将军!?”

那人背着剑,一身银甲,英姿勃发,定睛一看,不正是镇守禹城的叶将军叶子衿吗?

叶子衿简单行了礼,然后三两步奔过来,蹲下身探查皇上的伤。

叶将军现在应该在禹城镇守着,怎么会回来。

将无命不得私自回京,他如今在这,是否说明是得了皇上的授意,赶回京救驾呢?

“你回来了,恶鸟处呢?是否也随你回来镇压内乱了?”

“说来话长,皇上只叫我速回,带的人手根本不够。”

也是,叶子衿这样的人,怎么会私自带兵回京呢。

连让他驻守禹城永不回京他都没有一丝拒绝,父皇又怎会料到,叶子瑜同三皇子真的会逼宫。

连我日日夜夜同那人共枕而眠,都未曾想过···

“公主,请随臣离开。”

叶将军身上背着剑,丝毫未沾染上血迹,看样子并没有和外面的人交战。

“不行,父皇受伤了,我不能和你走,你先去叫太医,然后速速将恶鸟处召回京中,平叛···”

华双公主连头也不回,依旧紧紧的捂着明化帝的伤口。

“来不及了公主,叶子瑜要叛乱,他不会顾着夫妻情分的,是皇上···”

“是朕,叫叶将军回来的,桔儿,随他走。”

宋桔咬着下唇,怎么也不肯动。

“父皇,我会和子瑜说的,他不会的,他不会杀我的,一定是三皇兄逼他的,我会求他,我会求他不要···”

“叶将军,带公主走。”

“是,皇上!”

叶子衿郑重的看了一眼明化帝。

“公主,得罪了。”叶子衿一手拿剑,一手握住宋桔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

“放手,叶将军。”

宋桔挣扎不已,叶子衿只好揽着她的腰身,拖着她往门外走。

“叶子衿!”

眼前这个人,是驸马的兄长。

也是镇守边疆的大将军,恶鸟处的统领。

更是自己从前承叶子瑜的口,痛恨的人。

是自己一手毁了他,求皇上将他留在边疆,不得回京。

只因为叶子瑜说,他这个兄长人面兽心,从小就让他受尽屈辱。

可如今再看,也许他完全将故事的主角调换了呢···

“皇上!”

刘太监伏在地上,头重重的在殿上磕响,每一下都扣在宋桔的心上。

“父皇!!”

明化二十六年,明化帝驾崩。满朝上下,无人哀痛。

天牢之内,前朝余党通通下狱等待问斩。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也不关他们的事。

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什么三千弱水只为一人。

他求着自己,哄着自己,宠着自己。

都是因为,他要造反!

连那三皇兄都以为他是自己忠实的臣子,谁知道他最后却背叛了他,改朝换姓,逼他禅位,自己坐上了皇位。

他哪里是因为爱我而娶我,他明明是在利用我拿捏我父皇。

五年夫妻,换了一碗毒酒。

“今天上头下令了,前朝余党,通通处死。”

落到最后,他只是将我和其他人一同关在不见天日的牢狱里等待时候处死而已。

“公主,你真的爱他吗?”

和我一同关着的,还有叶将军,叶子衿。

两人隔着一面墙,临着栏杆说最后几句话。

“别再叫我公主了。”

国都亡了,还当的哪门子公主。

“宋姑娘。”宋桔听着,微微低下头。

宋姑娘啊,真是少有的称呼。世人不是叫我姜小姐,就是称自己为华双公主,能真正叫自己本名的,寥寥无几。

“你弟弟居然不肯,饶你一命吗?”

送来的毒酒,也有叶子衿的一份。

“他恨不得我死。”

也是,到最后这一刻,我才想明白,他表面风光无量,其实举步维艰。

“若是重来一世,你会怎样。”

死到临头,堂堂大将军叶子衿居然也会有这样无聊的空想。

宋桔头靠着大牢的墙,眸子里迸出了滔天恨意。

“我会手刃叶子瑜,将之千刀万剐,让他家破人亡。”

亡国之恨,怎能不百倍奉还?

“那看来我还是逃不过如此命运。”

“你自然不在其中。”

若不是自己蠢笨,听信叶子瑜哄骗,他又如何会沦落到如此下场。

“叶家出了这样的乱臣贼子,我也逃不了责任。”

叶将军仰头将黑色酒碗里掺了毒的酒一饮而尽,说不尽的苍凉与悔恨。

想当初,叶子衿也是京都内外响当当的少年英杰,饮过边疆的烈酒,品过皇宫的御赐。

倘若不是自己,被猪油蒙了心,他又怎会是这寥寥几笔结局。

“若是重活一世,我会留在京都,保护皇上,保护你。”

可是一辈子已经走到了尽头,又哪里谈得上重来。

“若是真有来世,我一定将欠你的,百倍偿还给你。”

可惜叶子衿已经听不见了。

他已经靠在栏杆上,咽了气。

害他如此的是我,可是我连一句道歉都没说出口。

想来这毒酒,也和平常喝的酒,无甚区别,他喝了,就那么无声无息的去了。

宋桔端起酒碗,一碗毒酒静静的饮尽。

末了酒碗落在草铺的地面上,滴溜溜的转了几圈,没发出一点声响。

就像这牢狱的夜,无论冤死多少魂灵,都嘶吼不出声音。

宫墙之内,又是另一番天地。

新皇登基,册封皇后。

大婚的是前朝的公主,美名其曰是体恤旧部。

叶子瑜随着宫人的簇拥来到了华阳宫,皇后正一袭嫁衣坐在床上。

叶子瑜屏退宫人,上前掀起皇后盖着的龙凤合纹的红盖头。

佳人正巧笑倩兮,轻唤一声:“二公子。”

为什么是你?

居然会是你?

宋桔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剧烈的头痛起来。

想要伸手推开坐在床上的新嫁娘,想要撕毁眼前这一切。

可手里只抓到了一堆棉絮,宋桔呜咽着哭了出来。

“小姐,你怎么了?”

“小姐?”

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正抱着一叠被,被子的另一头被自己抓在手里,而她正关切的看着自己。

这姑娘是···我曾在梅州时的贴身丫鬟,后来随着自己一起进了宫当了一等宫女,被皇后找了个由头赶出宫去了的琴儿啊。

“小姐,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魇着了?我就说那个骗子给的熏香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姐还非要点着试试,我去换上公子拿回来的安神香如何?”

公子?可是,姜徵?

“琴儿?”

我是在做梦吗?

还是···

“怎么了?小姐。”

小姐,她称呼我为小姐,而不是公主。

我环顾四周,这不正是自己在梅州的旧居吗?

床帘上的流苏,下面坠着的是兄长从沙历带回来的祈求好运的玉铃,躺在自己怀里的,是自己少女时经常握在手里研读的棋经。

桌上还温着茶,连房间那边的暖炉都是那样鲜活又亲切。

难道老天有眼,真的让自己重来一世?

“哥哥回来了?”

“小姐,你不会真的睡傻了吧,公子不是去云游了吗?这才走了一个月,哪能那么早回来呢。”

一个月?

姜徵十岁拜师观云道长,跟随师兄师弟历练,每年都固定会出去,年节方归。

那今年,是哪年呢?

“什么日子了?”

“小姐,你别吓我啊,这才刚过了惊蛰,你还说过一阵要去采莲子呢。”

采莲子···那不就是,自己进京那年。

梅州的莲子一般都比较早熟,五六月份就可以采了。

“小姐,这里都堆不下啦,不要再采啦。”

琴儿怀里抱的莲蓬头都已经堆到了下巴,姜和依旧半个身子扒在船边,飞快又熟练的往船上捞莲蓬。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采莲女呢。

哪成想这位刺史的女儿才刚刚学了一刻钟。

“多采点回去做莲子羹,也好分给府上的客人。”

姜和接过杏儿递的帕子,一股脑抹干净脸上的汗和水。

兴冲冲的捧着莲蓬回家去了。

花了大半天才将莲子都剥皮洗净,取了莲心留着给姜平阳泡茶喝,剩下的都熬了莲子羹,分给了府上众人。

那时候的那个景象,宋桔没想到,就算过了一世,还是历历在目。

大概那时候的姜和也没想过,明明计划好了每年都要去采莲了,后来却一路进京再也没回过梅州。

作为刺史的女儿姜和所生活的那段岁月,大概是上一世宋桔唯一心存怀念的时光吧。

“小姐,要不要我赶紧去找一下杨先生?”

我被琴儿的担心声唤回来,不再回忆那些过去的事情,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没事,就是看书乏了些,你先出去吧,我再躺会儿。”

琴儿将抱来的被给宋桔盖好之后,才将信将疑的退了出去。

关门的时候还探头看了看宋桔,见小姐已经闭上了眼,才噔噔噔跑去夫人房中报信。

我听见门关了的声音,便把眼睛睁开。

起身,在房间里踱了两圈,停在了窗子前。

窗外时节才早春,肃冬已过,天就快暖和起来了。

我不管这是梦,还是回光返照,又或是老天有眼又给我一次机会。

我都要让叶子瑜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还有,那个人···

“小姐,你还睡着吗?”

“没事,你下去吧,我进去看看。”

是,姜夫人的声音。

“和儿。”

和儿,这个称呼,是有多久没听过了。

上一世是我先进京,等到姜家举家进京的时候,我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了公主。

名号华双,本名是宋桔。

寥寥几次和姜家人见面的时候,他们也都是疏离又恭敬的称自己为华双公主。

为这事,我还偷偷哭过好多次。

不过,人心都是肉长的。

自己曾当做真实的豆蔻年华,作为刺史的女儿,想他们也是真心实意的待自己的。

如今仔细斟酌,他们态度的转变未曾不是受了谁人的劝告或威胁。

曾经当局者迷,也许他们比我更难过也不可知。

我轻轻吐了口气安定一下心绪,走到门口开了门。

“娘。”

我抑制住自己想冲过去扑在姜夫人怀里的冲动,只是偷偷湿了眼眶。

“听琴儿说你刚刚梦魇了,怎么了?”姜夫人慈爱的摸摸我的发髻,拉着我坐到了桌旁。

“我没事,娘。”

如果那一切真的只是自己因为点了一支不好闻的熏香而发的一场大梦的话就好了。

可若真的是如此,又怎么会那么真切的痛着呢?

要如何才让自己相信,那个是梦,而这不是。

“娘,我想喝你做的汤了。”

我撒娇般靠在娘怀里,低眉敛目,不让她看见自己的复杂情绪。

叶瑶摸了摸宋桔的脸,恍然间才意识到宋桔已经长这么大了。

“傻孩子,娘这就去给你做。”

叶瑶说完就连忙出门去厨房了。

我呆坐在桌前。

“铃铃铃···”一阵风把窗吹开了一个缝,床上的玉铃叮铃铃响了起来。

“哥···”

我太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流泪了。

上一世自己进宫后,姜徵曾在京中停留大半年之久,大概是不放心自己这个妹妹。

后来却突然义无反顾外出云游,几年都不回家。

自己成为公主,到后来嫁给了叶子瑜,都是不方便再与姜徵通信的。

更何况对姜家的态度失望之后,连姜府都没登过门。

再从叶子瑜口中听到消息时,就是姜徵游历太和被盗匪拦路,人已经不知踪影,多半凶多吉少。

一直到三皇子宫廷哗变,叶子瑜改朝篡位。

再没听过兄长的消息了。

可兄长身边有一众师兄弟,又有护卫肖桓,更何况自己也从小习武傍身,区区盗匪又有何惧呢?

想至此,我坐到书桌旁,拿起笔,开始书信。

“琴儿。”

“在,小姐。”

琴儿正在门外做女红,见宋桔出来往小几上一放,站起身来。

我看见琴儿的小凳上面还放着自己绣的软垫,自己百般哄说还是没舍得垫在屁股底下,只是往凳子上摆了一摆。

“把信鸽拿来。”

琴儿乖乖的去了。

我从前是经常和姜徵通信的,小到做了个什么梦,大到又如何生了一场病,都是要跟姜徵讲讲的。

可是这封信里,却装了沉甸甸的隔了一世的思念。

随着信鸽啪嗒啪嗒翅膀的声音,飞向了远在沙历的姜徵。

“你妹妹又给你写信了啊。”

姜徵一边将鸽腿上的信拆下来,然后交给了贴身护卫肖桓。

听闻只是笑笑,没有理打趣的师兄,进屋去拆信了。

这次的信,感觉比以往的都轻。

姜徵小心翼翼的拆开,信纸就从信封里飘了出来。

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

“肖桓!”

“怎么了,少爷。”

“速速备马,启程回梅州。”

回梅州?

这么突然吗?

“我去同师兄打个招呼。”

肖桓没多话,立马就去准备了。

姜徵捏着信纸,眺望着窗外的沙历。

信纸上是妹妹的亲笔。

“念,速归。”

我不是没想过,那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梦。

其实自己依旧是梅州刺史的嫡女,虽比不上一国公主金贵,却也是姜家捧在手心里的明珠。

但,要想验证,也不是无迹可寻。

姜平阳每日要去州衙办公,我找了个借口说天气好要给姜平阳晒晒书,其实是去翻他的书房。

若自己真的是皇上的女儿,父皇又那么记挂自己,不可能没有和远在边陲的姜平阳通过信。

更何况姜平阳上一世曾经给自己写过一封信,说自己从小体弱多病,好多名贵的补药都是皇上搜罗来的。

如此看来肯定不可能没有蛛丝马迹。

“琴儿,你在外面把这些书一页一页的翻开晒一晒,有人过来了就禀报我。”

琴儿抱着一摞书,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琴儿比宋桔大两岁,几乎是打小一边照顾着宋桔一同长大的。

宋桔很少命令自己什么。

我看着琴儿转身走开,开始着手翻起姜平阳的书房。

记得今日早饭时自己提起要给姜平阳整理书房晒晒书,姜平阳说最里排的书架不用整理。

那就从那里开始搜便可。

姜平阳的书房很整齐,前面是办公的桌子和摆在窗边会客的桌子,后面就是五排书架和靠墙的陈列架。

摆了许多古籍和游记,还有各种书籍。

两边的陈列架是一些摆件,还有很多珍惜玩意儿。

上一世的姜和或许不知道,但做过公主的宋桔知道,姜家本来也是京都的名门望族,但因为皇上私下授命姜平阳保护自己,于是在面上找了个由头将姜平阳贬到了梅州。

书房里的玩意自然也都不是刺史这个位置能有的东西。

可是从前的姜和出入书房数百次,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最后一排的书架上自然是一些珍惜孤本和学术大家亲笔,我小心翼翼的翻找,知道这些都是姜平阳珍爱的物品。

也许,不在这架上。我翻完书架之后,便开始翻陈列架。

这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件东西。那是一个精致的木盒,上面镀着一些华贵的金丝,还有不知名的花纹。

其它的物品若是盒子里有东西的自然是打开陈列,为的是方便看到里面是什么东西,也是展示。

而这个盒子却像是单独展示一般,未曾打开,甚至连锁都没有,也没看到什么开口。

我拿起来,灵光一现。

好像在父皇的御书房见过这类的盒子,如果是出自同一工匠之手,那开法必定也相同。

我四处摸了摸,找到了一块有些特殊的地方,向里按了一下,然后又摸索了一阵,才成功将盒子打开。

打开之后好像也并无特别,我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因为庆幸自己只是姜平阳的女儿还是什么,我轻轻的笑了。

可是下一秒,我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这盒子,还暗藏着机关!

大概是同皇家沾上了因缘,姜平阳也不得不小心,万一有一天皇上那边东窗事发,有人找到了这里,搜不出什么东西,也能够保全我的性命。

所以才会将这个有些奇怪的盒子大摇大摆的摆在这里,用上一些显而易见的机关让有心人打开,却无法发现什么秘辛。

可是若真的要做什么遮掩,也应该将它打开,故作正常的放上些什么才对。

我心下有些叹息,将几封信小心的拿出来,看了一看。

如今便是没有什么怀疑了。

自己确实是皇帝的女儿,宫中的五公主。

可是从这双层机关中拿出来的信,并不能成为我发现自己身世的偶然之举。

我有些头疼。

不过细细看来,父皇和爹传信倒是有些规律,隔两个月一次,若不是初五,便是初八。

从京城送到梅州,快马加鞭五天左右就能送达。

近两个月的还没有,今日才刚初一···思及此,我将信折好放回原处,将每个物品上的灰都抹干净了,才出门去找杏儿。

交代人将书晒好都物归原位,我心事重重的回了房间。

如今确认了这些事,我决定细细打算回京之后的事情。

真的给自己重来的机会,便绝不可能重蹈覆辙。

定要在京都,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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