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炀示意的点点头,努力忽视心中的异样。
杨文轩没有当回事,他就直接忽略过去。
照样与陈黎粢一起走。
他们迎着黄昏走向了一同方向,却时间错乱走向了不同的终点。
陈黎粢用悠闲语气与杨文轩聊天。
洛炀从后面看到他们践行渐远,也慢慢的跨着步子跟了上去。
少年在余晖下宛如绽放的玫瑰充满着大胆的色彩。
“文轩,你认识他吗?”陈黎粢好似有些不高兴的说。
“不太熟,但也算是认识吧,就打了一个招呼。”
“嗯”
“我有些不太喜欢他。”陈黎粢轻生说道。
“为什么?”杨文轩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就是不喜欢。”
“那就不要管他了,以后我便与他少相处些。”
“知道了,不过你也不用牵就我,你有自己的世界”
杨文轩此时是二丈摸不到头脑,但凭着他超强的直男理解能力,理解成还是可以跟洛阳做朋友。
陈黎粢和杨文轩的小区离他们的学校很近,没几步就到了小区。
黄昏很慢且又很美,柔和的光线照着整个小区,很漂亮。
在小区的孩子们大多数都跑了出来,聚集在一个休闲区玩。
经历过人生第一个骨折点的陈黎粢,超级羡慕现在他们。
无忧无虑,快活无边,小时候的他们,小时候想着长大,现在大一些了,就又想回到小时候。
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有些讽刺,但这不是人生吗?
“秃鹤,你慢点儿。”
陈黎粢听到耳边传来的大声喊叫。
是桑桑啊,是乔桑家的孩子。
“桑桑,是你太慢了。”
陈黎粢顺着桑桑的话望去,秃鹤站在小区的一棵老树上,现在是九月,暑气散去,秋意已来,可这棵老树还是绿油油的叶子。
陈黎粢不禁有些感叹:“文轩,你说咱们小时候有这么憨吗?”
杨文轩早就习惯了陈黎粢跳线。
很自然地回答到:“你小时候可比这个野多了。”
回答完,识趣的就跑了。
后面传来陈黎粢叫声。
“杨文轩,你站住!”
“我就不站住”充满笑意的回答。
此时的杨文轩就像个孩子,半点也不见在学校时的温吞。
“陈黎粢,你给我站住!”那个面色凶恶,手拿锅铲的大妈说道。
“哎呦!这不是杨大妈吗?您不给您的丈夫做饭,打扫房间,任劳任怨的给你孩子端屎端尿的上这儿干吗呀?”陈黎粢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个杨大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陈黎粢每每那件事,就想掐死那时候的自己。
那时候的陈黎粢,正义感正浓,是一个接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孩子,对恶势力打击兴趣正浓,而杨大妈身为他们邻居那时候她的丈夫生意失意,每天醉酒都家暴杨大妈。
那时候自认为是正义的化身,严厉谴责了这种行为,并且与杨文轩对她的丈夫产生教育。
别看杨大妈的丈夫天天家暴杨大妈,可骨子里面却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
被别人说辞当面是人连点点头,背后对杨大妈的家暴是更严了。
陈黎粢对这样的行为自然是气不过。
直接报警,让杨大妈的丈夫在局子里关了几天。
没想到杨大妈不仅不感谢,反而还怨魂的了她。
直接找了陈黎粢的家长,叫她给她带丈夫和她去道了歉。
每每见到陈黎粢,都阴阳怪气的刺他一句,刚开始陈黎粢给家长的原因,不会反驳。
可时间久了,陈黎粢自当然也会反驳了。
这还不算,有一次陈黎粢救了杨大妈的小孩儿,可是因为常年积怨,大妈不仅不感谢,还怒骂陈黎粢。
问候他的祖宗八代。
陈黎粢家长也不喜欢自己的孩子,明明帮助了别人,还去招来个这样的下场,也就默认了这种行为。
这两人几乎就是见面也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