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小烈:“雄哥,我就算趴下了,也比你壮实,毕竟我是武修的。你们法修这弱小的身板,以后还是不要逞强了。刚正面的我来,你负责远远的丢火球就行了。”
陆飞雄哈哈一笑,说:“好啊,听你的。”
屠小烈又沉默了一下,收起玩笑,严肃的说:“从今天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谁敢动你,我就和谁玩命。”
陆飞雄心里也很激动,拍了拍屠小烈的肩膀,说:“好兄弟,以后共同进退!”
屠小烈:“对了,第一捕猎团的下山虎这种强人招揽,你为什么不肯去?进他的捕猎团,分的钱肯定比和我一起打猎多。”
陆飞雄开玩笑:“我听花缘浅妹妹说,四山之王比捕猎团厉害多了,我当然是和你一起啊。”
屠小烈摇摇头,说:“雄哥,你这么聪明的人,肯定明白,铁山比捕猎团强,我要是能待在铁山,就不用出来打猎了。我是个逃难的。”
陆飞雄淡淡一笑:“你要是想进捕猎团,我俩就一起去。你要是想自己干,我就和你一起单独打猎。”
屠小烈叹了口气,说:“雄哥,我知道你是照顾我的想法。实话说,现阶段,去下山虎那里,比我们二人小团还是要容易多了。起码,不用遇到一个豹子就那么狼狈。”
“你,为什么不问我的身世?”
陆飞雄斟酌了一下,说:“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或者不能说的事情。做兄弟,但求肝胆相照,不必事事都知道。”
屠小烈笑了,笑的很开心。
屠小烈:“本来我对谁都不想说,但是今天,突然想和你说说我的故事。”
陆飞雄一笑:“如果你确实想说,那我就好好的听。”
屠小烈停了一下,似乎在思索从哪里说起。
屠小烈:“你对四山之王的事情知道多少?”
陆飞雄回忆了一下,说:“听缘浅提过,这里的势力,有四山之王,两大捕猎团,一圣地。不过具体情况她也不大明白,我更是不知道详情了。”
屠小烈:“对的,主要就是这几股力量。下山虎虽然号称首席捕猎团,也只不过是这森林里打猎的小势力。他的捕猎团巅峰之时近百人,现在也就五十来人吧。”
“而四山之王,最弱的是我们铁山,也有一百多人,大部分都是修炼者,占据山头,有稳定的基地。打猎,只是收入的一小部分而已。”
“我的蓄力一击,是铁山之王的招牌技能,也因此,下山虎认出来了,他知道铁山出来的人不一定看得上捕猎团,所以并没有招揽我。”
听到这里,陆飞雄明白了,哈哈一笑,说:“原来你是修二代啊,你说的逃难又是怎么回事?”
屠小烈抿了一下嘴,说到:“我父亲本来是铁山之王指定的接班人,谁知,被现在的接班人暗算,被迫隐退了。”
“现在的铁山之王,说想看看我父亲蓄力一击的威力。却在我父亲蓄力未满之时,发起攻击,将我父亲击伤!这蓄力一击虽然强,蓄力过程却太长了。”
“父亲隐退之时,怕我也被暗算,就让我出来历练一下,变强了再回铁山。”
陆飞雄收起笑容:”难怪你独自一人出来打猎了。我们好好修炼,快点变强,等找到合适的机会,我们一起杀回去,夺回你父亲的位置!”
屠小烈:“铁山之人,宁折不弯,没想到却出了那么一个心机之辈。其实我也想过,是不是加入一个捕猎团,利用捕猎团的力量杀回去,但还是低不下头。”
陆飞雄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心机,你雄哥也不差,到时让他尝尝味道。”
屠小烈一笑,对着陆飞雄点点头,说:“这就是我的故事,也是我最主要的奋斗目标!”
陆飞雄又思索了一下,说:“我的奋斗目标,比你这个还要稍微难上一点点,所以我现在是走一步看一步的。等你目标达成了,我再和你讲讲我的故事。”
屠小烈又重重的一点头,说:“不管你敌人是谁,有多强大,等我成为铁山首领,我带着铁山一百多兄弟,一起去帮你!”
两人开心的走回无名村,未来的目标清晰了起来。
回到花大娘的店里,两人看见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正在拉花缘浅的手臂,花缘浅想躲避却没有躲开。
花大娘在一旁苦苦哀求到:“求你不要这样,我们每个月都按时交保护费的。”
男子猥琐的一笑:“保护费要交,你女儿呢,都十六岁了,和我也正好般配。嫁给我,吃香的喝辣的,多好。”
花大娘小声说:”缘浅还小,嫁人的事情想过几年再考虑。“
陆飞雄见到这一幕,忍不住了,冲上前去一把推开了这个男子。
猥琐男子看了看陆飞雄,问:“小子,你是谁?”
陆飞雄:“你的爪子,离缘浅远一些!”
猥琐男子又猥琐一笑:“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
陆飞雄还没来得及回答,花大娘赶紧说:“这位是我们村的村霸,小屁孩公子。小雄,我知道你是好心,但这事你管不了,快点回你自己房间去。”
陆飞雄闻言嗤的一笑,不禁说到:“二十多岁人了,还叫小屁孩?这名字倒是贴切。”
小屁孩却好像没有听出陆飞雄话中的讽刺意味,反而得意起来,说:“花大娘,给这个外乡人,解释解释我名字的意思。”
花大娘:“小屁孩的意思,就是在这无名村里,他可以像小孩一样,肆无忌惮,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能管,也没人敢管。”
陆飞雄怒了,这么大点的村子,居然还有这么嚣张的人?
陆飞雄:“这名字挺好,不过,可能应该有人要教他学会长大了!”
小屁孩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陆飞雄,说:“你是个修炼者?不要以为自己学了点修炼,就能在无名村里强出头。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强龙不压地头蛇?”
陆飞雄皱了皱眉,说:“我不管你是地头蛇还是地头虫,你不能勉强花缘浅做她不想做的事情。否则,这个头,我是一定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