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我很喜欢小酥。”薄母笑了两声,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对了,你有没有见到忻言啊,他好像也去参加这个比赛了。”
“嗯,见到了。”她淡淡的应了一声。
两个人不但见面了,而且还闹了个小小的不愉快呢。
薄母之前不是都一直不赞同他们两个在一起的吗,怎么现在又关心起他们两个的事情来了。
电话那边又提出了一个令她窒息的要求,薄母的声音柔和,“你把电话给忻言吧,我还有两句话要嘱咐他。
“他现在正在跟别人说话呢,要不您一会儿的时候之际的直接打他的手机吧。”唐苏苏随便扯了一个谎话。
她实在是不想走过去跟那个男人说话。
没想到薄母还是没有就顺着她的话继续说下去,而是一副无所谓的语气,“没关系,你去把手机给他就行了,我的电话他也不会不接的。”
“好的,那你稍微等一下啊。”唐苏苏也没了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走到他的旁边。
此时的薄忻言正正在跟连悦说话,她走到了他的座位一旁,语气冷漠,一脸不情愿,“薄母打电话找你。”
把手机放到了他的面前,唐苏苏就站在一旁等着。
刚开始薄忻言愣了一下,“哦”了一声,才接起了电话。
坐在旁边的连悦心里又有了不适感,她倒是比较尴尬,为什么薄母打电话不直接给他打,而是打到了唐苏苏那里呢?
原来他们两个都已经见过家长了,依照她对伯母的认识,她不应该会接受唐苏苏的,毕竟她不但一穷二白,要学历没有学历,要家庭没有家庭,还带着一个拖油瓶。
别说是薄忻言这样的家庭了,就算是条件很一般的普通家庭,也是难以接受的。
连悦的手紧紧钻柱,但是在面子上,她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微笑。
“好了,挂了就行了。”薄忻言跟薄母简单说了几句,就把手机又递给了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继续转过头去跟连悦说话,一句谢谢都没有。
唐苏苏拿过了手机,“麻烦你的手机不要调静音,我也是很忙的。”
说完,她就起呼呼的离开了,边走还边吐槽着,“还真把我当他秘书一样了,连一句感恩的话都没有,这还算是个礼貌人吗,吸人血的资本家!”
连悦自然把这件事情看在眼里,她看了看一旁的杨贺,正低着头吃小蛋糕、刷短视频,肯定是指望不上了,就自己想了个办法,侧面敲击他。
“忻言,我看薄母打电话都找不到你,你的手机是没电了吗,我这里有充电宝,借给你用吧。”说着,她就要从口袋里面拿充电宝给他。
他摆了摆手,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估计是小酥打电话找她的,没什么大事儿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原来他们都已经到了这种关系了,连悦心里开始有些着急,自己一定要赶紧拿下他,不然恐怕这两个人的之间,肯定还有什么变数,只有尽快的拿到自己的手中,才能够完全放心下来。
薄母挂掉了电话之后,在心里盘算着,那个连悦既然也参加了这场比赛,必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一定正粘着自己儿子呢。
而她用的这种方法,说不定可以让她心里明白,儿子心里有唐苏苏。
就算意识不到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那连悦至少心里也清楚,薄家对唐苏苏和薄忻言的感情是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而不是像对待当初的他们一样刻薄。
虽然不知道这个计谋有没有用,但薄母认为这至少也是一种方法。
的确,就是这个电话,让唐苏苏和薄忻言的关系变得更加的隐秘了,也激起了连悦的好奇心。
“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继续聊。”杨贺坐在他们两个人的身边,的确是有些尴尬的。毕竟他们聊的话题,自己也插不上话,坐在一旁听着,又有一种窥探别人隐私的感觉,还不如就此躲开好了。
等到了洗手间的门口,她才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放松了下来。
杨贺心里也有自己的一杆秤,她不想让外界知道她跟连悦是认识的。
正在大家的情绪变得有些焦躁的时候,组委会的人拿着话筒喊了两声,大概的讲了一下一会儿去坐船的具体流程。
这次比赛的制度格外的严格,大家要依次过两遍安检,打开自己的行李箱进行检查,然后把手机放到参赛组那里。
至少这样可以保持相对的公平,防止有人会通过网络,查找与考题相关的内容的和灵感。
在比赛的过程中,不允许带任何的钱物,还有通讯工具。组委会会重新给他们发放比赛专用野外手机,到他们的手中去。
拿着这块迷彩绿的手机,唐苏苏的心里竟然有些小小的激动,之前一直在电视上看那些在野外执行任务的军人用,现在自己倒也是经历这种事情了。
“苏苏姐,咱们两个无论如何都不能走丢了,看来那边还是挺危险的。”舒克的表情明显就紧张多了。
她认为没有信号,也没有自己的手机,其实是挺危险的事情。
况且是个未开发小岛的这个传闻,网上也扒料扒的相当真实,多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唐苏苏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轻松,“没事儿的,你放轻松就好了,不要这么紧张。”
在喇叭里面,一直喊着他们的参赛号码,按照念号码的顺序陆续登上了游艇,准备向着那个比赛专用的小岛出发。
一上了船,舒克就赶紧拿出来了四片晕车药,给了唐苏苏两片。
“棒棒糖,赶紧吃了这两瓶晕车药。一会儿到了船中央,说不定会晕船呢。”她边说着,吞下了自己的那两篇晕车药。
谁知道,唐苏苏最害怕吃药片了,那味道苦了吧唧的,她平时也是这个样子,能不吃药就不吃药。
她十分抗拒的摇了摇头,应该没事吧,我就先不吃了,到了船上再说吧。“
她拒绝了吃药,舒克见状,以为她是坐过船的,也就没有再继续劝说,而是把又药片放回了药瓶中。
天空蔚蓝,载着他们这些追梦人的这条轮船,嗡嗡的叫了一声,就离开了岸边。大家都显得很兴奋,有一些刚刚上船就睡过去了,赶紧补觉,还有一些跟隔壁房间的人在餐厅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