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师兄,尛竹刚刚已经进京,他受了一些伤,在宫外修养。”
尛竹回京后没有立刻进京,只是差人进宫透了底。
说明自己人在京城,不方便进京。
老康此前稍有疑惑,尛竹进京后,竟不是第一时间进宫面圣,反倒是在宫外躲藏着。
此后福依悦的到来,慢慢让老康的疑惑消失殆尽。
“师兄受伤了?”
“朕已经让李德全带太医出宫诊治尛竹伤势,你不必担心。”
“臣女代替师兄,谢皇上圣恩,”瞧着老康忘了正事,福依悦眨了眨眼睛,继续说,“臣女想出宫去见一见师兄,只是眼下臣女手中,尚没有搭马车的银两...”
“等你休息好,这些小事,让李德全带你去办置。”
李德全说着喊来了李德全,并对李德全说,福依悦这几天的行程,一应应准,而这些行程的马车费用,也由李德全从国库里出。
“皇上,那木头人偶...”
“这是北辰留下的,你且留下做个念想吧。”
“可那木偶里...”
“尛将军留下的,你来保管。”
就这样,李德全带着福依悦下去了。
皇上话中有话。
只是圣心多难揣测,福依悦迟迟不能断定,皇上是知道木偶里所存放的东西,还是不知道?
这些疑惑在福依悦脑海里徘徊不前,一直到出宫后,马车行至宫外的客栈后,见到尛竹。
尛竹告诉她,尛北辰重伤那一剑的由来。
“师父那伤,乃是长剑所致,并非是箭伤。”
“长剑所致?”
当时璧城混乱,福依悦却是记得一点,尛北辰重伤时,城门还未破。
如果所受的是剑伤,说明在战乱之际,有人利用这个机会,近了尛北辰的身,刺伤了他。
能到尛北辰身边丝毫不引起尛北辰注意的,这只能说明,近身者是尛北辰及其亲近之人,一种可以把后背交付的人。
此人,至少在军中待有五年之上。
福依悦脑海中列举几个符合这个条件的人,皆是分将之上的职位。
尛竹接下来的话将她的猜想证实:“当时师父在城墙下令指挥,突然有一个人冲过来,一剑刺向师父腹中。”
“师兄,你有看清楚那人是谁吗?”
“没,此人刺伤师父后,就逃走了。”尛竹锋利的眉宇间染上一层自责,“我留意着师父,放走了那行凶之人,都怪我没用。”
“师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福依悦再说完这句话后,微微垂下眸子,从尛竹给出的消息中筛选出有用的信息来。
好一阵没有出声。
一旁尛竹见她对此事十分上心,不由问道:“依悦,你有猜疑的人吗?”
“有几个。”
“是谁?”
“重首领,简副将,楼将军,这几人都是在军中有多年军龄的人,且他们的武功都是上乘。”要说尛北辰身边最亲近的,当属她和尛竹。
不过,显然她们不会这样做。
福依悦第一时间想到这些,继而的,把这些遗忘在脑后。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简副将近日吃饭时有些心不在焉的,而且开战的时候,简副将自称身子不适,师父便让他下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