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考古学家发现,在尤卡坦玛雅人的古球场的东面墙边,立着这样一尊雕像:七个球员围着一只球,球上装饰着一个人的头颅;一个队员左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右手托着一个被割下的对方球员的头;无头的身躯躺在他的脚边,无头的脖子里爬着七条海蛇,它似乎象征着输球一方七个队员的死亡,因为在球上的那个头颅的颌骨两边,两条螺旋般的曲线正好拼出了一个玛雅文:死亡。这种球赛是不是一种用人作为祭祀的宗教仪式呢?而水晶颅骨又在那些古代宗教仪式中起着什么作用呢?上面的那些疑问至今还未找到确切的答案。
当然,水晶颅骨本身是能够向我们提供一些线索的。在古代人看来,水晶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东西,很像天国里冰冻的圣水,而天国被看做是一个光芒四射、闪闪发亮的海洋。早在4000年前,埃及人在死者成为木乃伊之前,就在他的前额上放上一块被称为“第三只眼睛”的水晶石,以便知道自己是否正在走向永恒。作为死亡象征的颅骨是古希腊文化和中世纪基督教的产物。此外,各地的原始文化中,都可以发现有头颅崇拜的痕迹或现象。头颅的保存与崇拜,是因为原始人相信,那是圣灵神奇的护符,充满着知识与智慧。在西班牙和葡萄牙入侵中美洲之前,头颅崇拜在当地土著人的生活中也起着很重要的作用。例如,阿兹台克人的日历中间的地方就画着一个头颅;在密克台克人的黄金饰物上也刻着一个头颅;今天在墨西哥,不仅在陶瓷物品、拱门建筑和各种手工艺品上,而且在小孩喜爱吃的糖果、圣餐上,都有着头颅那样的装饰。一位专家说,通过对水晶头颅的检测表明,这个水晶头颅的原胚很可能是用沙子和水并靠着极大的耐心磨制成的,表面的抛光很可能是涂硅砂与石英水晶微粒的合成剂的效果。
可以肯定,水晶头颅具有宗教习俗上的某种象征意义,但它究竟象征着什么,依然不太清楚。然而,人们仍然感兴趣的是,水晶头颅到底是谁人之遗物?它到底来自何方?有人说,极大可能是玛雅人的遗物。还有人说,这会不会是海吉斯所想找到的那个“亚特兰提斯”文明的遗物。说法各种各样,大多都是推测,究竟如何,至今仍无人知晓。
还有一颗水晶头颅陈列在大英博物馆里。从1898年水晶人头展出后,各国考古学家们纷至沓来,竞相考证,询问这件珍品的来历,但是,从资料介绍来看,真是令人失望得很,只有那几句简单说明词:“水晶人头,1898年从美国纽约‘提法尼’珠宝店购进,估计是殖民时代拉丁美洲阿祖提人的杰作”。
此说明虽只是简单几句,却使多少科学家、考古学家踏平了去往“提法尼”珠宝店的路。然而,从店主人处也仅仅获悉如下信息:此水晶人头是18世纪末,由一个英国士兵卖给商店的,估计是英国殖民者从墨西哥掠取的。于是乎,考古学家们不辞辛苦,又纷纷赶往墨西哥……就这样100年又过去了,多少考古学家的辛勤汗水洒在英伦三岛与通往墨西哥的征途上,但终未搞清这颗水晶人头的来历。
第三颗水晶人头要到法国巴黎人类博物馆去观看,那里可向你进行展示。在一个经常被众人围观的玻璃柜前,可以倾听到该馆人员的解说:这颗水晶人头经过科学鉴定,被认为是14世纪或15世纪的墨西哥印第安人——阿兹台克人制作的。从历史和宗教角度分析,估计它是阿兹台克人的一个祭司牧杖的装饰,从而证明中古时期阿兹台克人已懂得水晶的美丽和制作技术。表明他们很早就明白怎样冶炼铜,因在这颗水晶人头近处,发现很多精制的小型铜工具。看来水晶人头是阿兹台克人用铜制工具雕刻成的。在众多听众中只有英国几个考古学家对此解说表示难以理解,因为拉丁美洲的印第安人,于20世纪40年代还在密林中过着原始生活,怎能令人置信墨西哥的印第安人能在14世纪和15世纪冶炼出铜并制出铜具,而又掌握如此高超的雕刻技艺。可见法国对第三颗水晶人头的解说若要服众,尚待更科学的见证。
综合上述,三颗水晶人头,究竟为何人何时所制,制其何用?还是只是为了一种装饰?曾传说拉丁美洲古代部落在特别礼仪时使用完整的人头作装饰。又传说祭祀时为镇住妖魔鬼怪而制作水晶人头。传说种种,考古学家对此均无一致意见,因此三颗水晶人头的奇案,直到目前仍为世界考古界之谜。
众所周知,人造心脏是近些年才制造成功的。可令人惊奇的是,一具最近被发掘出来的史前穴居人尸骸,竟然在他的胸膛内,发现移植了一颗构造精密、由多件金属配件组合而成的人造心脏。
这具史前穴居人的尸骸,是一个考古队在非洲突尼斯北部一处偏僻森林内进行研究工作时偶然发现的。根据碳14测定,证明这位穴居人死了至少在50000年以上。
考古队长梅沙·夏维博士说:“那尸体早已腐化,但他体内的人造心脏仍然十分完好,看来稍加修理便可再次使用。我们深信这确是一具来自50000年前的人造心脏。如果上个月有人对我说这么一件事,我准会大声嘲笑他,并指责为无稽之谈,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制造心脏的人,绝对不可能是穴居人,也不会来自我们这个星球。”
一位研究古代UFO的美国专家奇顿·兰拿说:“我们曾经追溯到古埃及人是首批与外星人接触的地球人,但现在很明显地就可以证明,早在地球有人类踪影的时候,便已经有外来的高智慧生物存在。那具从穴居人身上找到的心脏,虽然十分简单,但却有金属管道和一个类似泵的东西,看起来跟我们今天的人造心脏差不多。这说明某种高智慧生物早在50000年前便已来到地球,并给这个人进行了这样的心脏移植手术。或许这个穴居人并非真的有心脏病,只是被他们当做实验的白老鼠而已。”
另一位考古学家雷福·柏斯提出了另外一种看法:“这可能是人类进化过程中失去的某一个重要阶段。它可能十分文明,但在核灾难中毁灭了,很长时间后才重新开始。这具人造心脏极可能是由旧世界一位侥幸生还的科学家将它移植到一个穴居人身上,作为给后人的一种启示。”
这具史前人造心脏已送往西班牙马拉加市,供来自世界各地的科学家、历史学家和UFO专家研究。但在目前,考古人员仍在该处继续挖掘,希望能有更惊人的发现。
遥远的南极洲,终年风雪咆哮、天寒地冻,是地球上大洲中惟一无人定居的地方。可是,早在6000多年前,就有人绘出了与现代地图相差无几的极其精确的南极洲地图。这是怎么回事呢?
托普卡比宫事情还得从18世纪初叶说起。一天,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托普卡比宫,国家博物馆的马里尔·埃德亨先生正在清理一大堆先人留下的文物,赫然发现几张彩绘鹿皮地图。埃德亨先生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奇特的地图。他再仔细定睛一看,地图的绘制者是200年前土耳其奥斯曼帝国的海军舰队司令——比瑞·雷斯。地图标明绘于1513年,在地图一角的附记里,比瑞·雷斯这样写道:“为绘制这幅地图,我参照了20幅古地图,其中的8幅绘于亚历山大大帝时期。”
亚历山大大帝时期距比瑞·雷斯的时代有1800多年,距今有2000多年。在2000多年前绘制这样复杂的地图是什么目的呢?这些地图描绘的方位在哪里呢?懵懵懂懂的比瑞·雷斯不禁喃喃自问。
亚历山大大帝塑像一晃200多年过去了。到了20世纪40年代,这几幅地图被辗转到美国地图学家、联邦海军水道测量局局长俄林敦·H·麦勒瑞手里。独具慧眼的麦勒瑞很快便被古地图所描绘的大体轮廓吸引住了。他马上找人来绘了一幅南极洲地图。两相比较之后,不禁瞠目结舌:这些地图中的一幅所描绘的不正是南极洲地图吗?可是,16世纪的人们并不知道南极洲呀,更不用说2200多年前的马其顿人了……
麦勒瑞先生深深懂得,位于地球最南端,被太平洋和大西洋包围的南极洲,终年冰天雪地,狂风肆虐。18世纪以前,人们从未到过南极洲,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直到1738—1739年,法国航海家布韦才发现了南极圈东边的一个岛,即今天的布韦岛。到了1820—1821年,美国的帕尔默、沙俄的别林斯高和高扎列夫、英国的布兰斯·菲尔德等一举登上南极大陆,人类才真正发现了南极洲。
布韦岛麦瑞勒先生于是带上地图,与美国海军水文局制图员俄勒特尔斯共同研究。结果发现:古地图居然精确地描绘出了从威德尔海到毛德皇后地的南极大陆海岸线!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麦勒瑞与俄勒特尔斯惊疑不定。
后来,古地图在时间的长河中历尽漂泊。1957年,终于落在权威的美国海军制图专家、休斯敦天文台主任马拉里手里。在海军水图学院的同僚们的大力协助下,马拉里发现了古地图上更令人吃惊的地方。
首先,南极冰的平均厚度达1880米,最厚处达4500多米。直到1952年,人们用地震波才探测出冰层下面埋藏着高大的山脉。可是,古地图却精确地描绘出只有现代人才能够描绘出的南极洲山脉,并准确地标出它们的高度——与现代地图上的南极洲山脉高度完全相同。
其次,有一幅被命名为《译诺地图》的古地图,上面明明标着“1380年”的字样。但是,地图上的挪威、瑞典、丹麦、德国、苏格兰等国家和地区的轮廓及它们所在的经纬度位置,却与现代科学条件下绘制的地图不差分毫!除此之外,这幅古图上还绘制着现在并不存在的岛屿。例如将格陵兰岛绘成两个岛屿——这虽然不符合现代地图的描绘,但据1947—1949年的科学考察,却正好反映了古代格陵兰岛的布局。
最后,有两块鹿皮地图的残片上分别写着“回历919年”、“回历934年”的字样。它们上面的残图与其他几幅古图上显示的世界各地轮廓、陆地和海岸线都呈歪斜状——与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美国空军采用正距方位作图法绘制的军用地图相似。难道这是从天空中往下航拍出来后绘制而成的?但是,在古代,甚至在1513年比瑞·雷斯所处的时代,航拍地球纯属无稽之谈。
根据现代地球物理学的研究,6000多年前,今天的“冰雪大陆”——南极洲正值温带气候。许多连绵起伏的山脉并没有被冰封雪盖。于是,人们确信,古地图不容置疑是在6000多年前绘制的。不然为什么描绘出了6000多年前的南极洲面貌呢?
可是,6000多年前,地球人又是凭借什么先进工具绘制成如此精致的地图呢?带着一个个疑问,人们将视线转移到地球以外的茫茫宇宙,向遥远的星空发出询问。
另一个线索是:20世纪80年代,美国地理学家吉·维豪普特在研究一张由法国数学家、地图学家阿朗斯·凡1531年所画的一张世界地图时,同样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令人不可思议的情况。在这张400多年前所画的地图上,南极大陆的轮廓与我们当今所熟知的竟相差无几。维豪普特感到不解:南极大陆最早是俄国航海家于1820年发现的,而对它的详细描绘和研究,是近代才开始的,16世纪的人何以知道南极大陆的情况而且如此翔实精密呢?
维豪普特尤其不可理解的是,在这张地图上竟然没有现在的罗斯陆缘冰。这块大冰覆盖了半个罗斯海,有些地方厚达700米,该大冰在1531年时早就应形成了——因为要冻成这么一大块冰,至少要经过1000—5000年时间,换句话说,如果阿朗斯·凡在画南极地图时还没有这块冰的话,那么今天也不可能有,或者规模要小得多。但是这块巨大的罗斯陆缘冰现在明明白白是存在的,因此只能得出两点结论:一种可能是,这张地图上的南极洲只是凭想象画出来的;另一种可能是依据某些从古代流传下来的,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的资料或图样画出来的。不过这就更让人费解:在那遥远的时代,是什么人、又是通过什么方式航行到南极,而且测绘出如此准确的地图的呢?
由于难以理解,让我们沿着前面的思路,继续把疑问放在“航拍”的可能性上吧。
在《众神之车》一书里,瑞士学者厄里希·丰·丹尼肯推测:大约6000多年前,有一批天外来客造访地球,这几幅古老的南极洲地图便是这次造访的结果。以后,世人据此多次临摹、复传,古地图方能流传至今。人们能认同这种推测吗?
正因如此,在《古代海上霸王们的地图——冰川期高度文明的遗迹》一书中,美国新罕布什尔州立凯恩大学的科学史专家、地球运行学权威查尔土·H·哈布古特教授将古地图之谜列为世界最为重大的文化奇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