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军师,将军找你过去。”
陈迎祜那日说了要日日练拳,便真的每日都过来找这些士兵一起切磋。渐渐地跟他们熟络了些,他们也知道陈迎祜未来就是军师了,一个个早早地叫上了。
饶是在料峭的冬日,陈迎祜打拳也打出了一身汗,脸上染了淡淡的粉红色。她随意抹了一把汗,便向着念择走去。
跟着念择到了议事厅,见还是那日的几个人,心下知道有事要商量。微微向众人颔首,算是打了招呼,就坐了下来。
几位副将这几日与她已经相熟,算是有些知根知底了,也不扭捏,细细地跟她说了一遍探子的消息,询问她有何办法。
这倒不是几位副将无能,只是他们意见不统一,又相互不能说服。陈迎祜要做军师,关键就在于当前的这件事。他们就想着听听她的意见。
陈迎祜挑一挑眉,瞌睡还没来呢,这枕头送得倒是及时。
垂下眸子,自己细细地分析了利弊,半晌,心里有了想法。
“我有些想法,说出来跟你们商量商量。如今南陵将要来犯,宛金城又出了状况,内忧外患。先平内忧,再定外患。”
“军师,可否细细说来?”
“宛金城被控制的消息封闭,我们可以从这儿入手。”
“军师,我等还是不太明白。”
“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不过还得准备一日。将军,明日再出发,领精兵500即可。”
宋铮等人对她的计谋很是好奇,便跟着她去准备。
陈迎祜也没有藏着掖着,去演武场叫了些士兵去后山砍树。
众人更迷茫了,直到晚上,一匹庞大的木马制作好了。
宋铮心里有了些想法,不过还没有办法串联起来,就等着陈迎祜解惑。
“这木马是关键的东西,将军你稍后让精通绘画的人在木马上画些南陵的特色花纹。然后大家回去早点睡吧,养足精神,明日可是有一场好戏呢。”说罢,陈迎祜便朝着院子走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不明白军师想了什么计策。心里像有只猫儿在挠一样,好奇却又无可奈何。
宋铮的目光定在陈迎祜身上,这军师,有点能耐,读书人着实聪明伶俐。
第二日,起了个大早的陈迎祜去看了木马,外面的花纹十分鲜艳美丽,当下便去感谢宋铮了。
见到他们几人,还没出口说感谢,先看到了他们的衣着。一个个穿的十分正式,数十斤的盔甲,一丝不苟地都穿着。
她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想到是自己在卖关子,就收敛了嘴角的笑意。抬头说道,“你们这些盔甲全都要不得,都换成便服,而且没有必要都去,必须留一半的人在这儿盯着南陵。”
“换成便服?我们不是去攻城吗?”
“攻什么城,要智取。听本军师的,我不会害你们的。”
于是她带着一身便服的几位将士去亲点了500精兵,便下了山。木马自然要好好的抬着,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磕碰。
众人心下有事,行走的速度也快。加上陈迎祜说的不让他们顾及仪态,待他们赶到宛金城附近的时候,都是一派风尘仆仆的样子。
“念择,你过来。”陈迎祜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他便有些激动的去跟那些士兵吩咐了。
待五十名士兵进了木马里面,众人才发现这木马是空的,心里也对这次的行动期待了起来。
剩下的四百五十名士兵留在附近的村子里待命,等信号。
陈迎祜和众将几人便推着木马去敲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