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易澜昨天晚上睡得并没有太好,他居然梦到了君易言,那个人一如既往地讨辰易澜厌,真的!
(现在的王妍是辰易澜,是男人,以后她用他这个称呼。)
我实在不行了,便赶快把叶叶追出来为自己解解闷。
叶叶的声音响起:贵方,可要继续任务。
叶叶还是一如既往地负责!
可是今天她就没有这么幸运,清了清嗓子,幽幽地说:叶叶,我感觉我头很痛,我是不是得痛风了,好难受哟!
叶叶看到我真的感觉不好的样子:那贵方赶快去看一下大夫!
我痛苦又虚弱地说:可是,我没有出门地力气了,听王鲛鲛美人说府医今天告假了,叶叶肿么办呀?
叶叶好久没有说话,在我怀疑她是不是自闭了,正要敲敲系统。
叶叶非常开心地说(没有错,是非常非常地开心):贵方,你不要担心,系统叶叶已经为您请来可以带你去看病的人,请耐心等待。
我正想问系统是谁,王鲛鲛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把我吓了一大跳,说她:美人,风风火火闯进来干什么,姑娘家这样成何体统。
王鲛鲛马上就恢复了温柔平静地风格,她终于缓过来:公子,大殿下来了,他马上就到公子的房间了。
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眨眨眼,终于记起了大殿下说君易言了,我马上就从床上跳下来了,赶紧把衣服穿好,用我二十五年来最快的速度收拾的干干净净。
我放下心,正准备打开门逃跑,刚把门打开,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要倒在地上了,王鲛鲛不忍心看,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王鲛鲛轻轻睁开眼,辰易澜倒是没有在地上,可是他在一个男人怀里,还是大殿下君易言。
王鲛鲛的双眼皮都睁大了!
君易言看着我,笑得那么开心,可是我就非常明显地想踢死他。
我挣扎着要下去,君易言就放开,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作为一个男人,是不会去请求另一个男人拉自己起来。
系统在此时发了消息:贵方,分数加五十。
要系统干什么,拆了吧!
于是我果断拒绝了君易言,让王鲛鲛过来拉我,美人小心翼翼地过来把我拉起来,肯定不会吃力,辰易澜不重,叶叶告诉我的。
君易言笑得很开心,但是我恨死他了,我的脸都丢弃到太平洋去了。
我坐下喝了一杯茶,将茶杯放下:大殿下来我这里,可有什么事?
君易言也坐下了,他慢慢收了笑容,他担心地看着我:易澜,听说你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大夫。
我看着他,外表平静,内心咬牙切齿:原来叶叶给我找的一起去看病的,是这个大佬啊!
系统莫名感到一阵一阵地寒意。
能有什么办法,辰易澜只能乖乖地跟君易言一起去。
我实在怕男主又干什么逼事,特意带了遮面的帽子,心里平静了一点。
君易言看到那个身穿白衣的人,简直觉得他太有趣了。
他在这些时空不停地重复一样的事,可是没有一个人如此无情地推开他,有因为他而绝望的、有因为他而动心、因为他不愿离开这些剧情的。
可是没有一个人爱本来的他,全部是利用。
王妍不一样,她心若磐石,恐怕除了她放在心上的人,没有人能让她留下。
我看着君易言一个人呆在原地,以为他又整什么幺蛾子,我赶快下去,可腿抽筋了,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快要掉下去了。
有人轻轻把我拉下车,我抬头一看是个很好看的哥哥,这其实不是重点,这个小哥哥是我亲哥顾亦言啊!
实在太激动了,我一抱住我哥哥,大哭起来了,系统:恭喜恭喜贵方成功与另一个幸运者激活联系能量,系统升级完成。
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大胆,你这粗鄙之人赶快放开我们家公子。
我十分满意见到了哥哥,对这二百五没有理睬。
我没有生气,倒是君易言不满意了:这位公公,你家公子都没有开口,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奴才说话了。
公公以为是哪个富贵公子,要转过头骂君易言,可是他看到脸就怂了:大殿下,您说极对,奴才知道错了,说完还打了自己两个大嘴巴。
哥哥拍了拍我的背,让我别乱说话,他看着君易言:大殿下,打扰了。
君易言点了点头,回到车里。
哥哥让我先不要乱跑,他悄悄告诉我:妹妹,我们会再见的。
说完,向我挥挥手,离开了这里。
系统叶叶:贵方,顾亦言的身份是芜国皇帝,名叫君逸轩,性格是个温柔君子,不要担心,他在这个剧情没有感情线。
我还以为系统坏了,但是今天心情好,先不计较了。
就连要和君易言一起去看病,心情都没有这么差了。
(至于哥哥这么认出我的,可能是直觉吧!
我觉得今天虽然有点倒霉,但是今天可能哥哥走后,过得最放松的一天。
回府的路上遇到了女主,看来今天注定不平静。
可是幽薇显有点不一样,她没有傻呵呵地去找君易言,而是走到我的窗口。
我把帘子掀开,十分高冷地望着幽薇显开口:幽薇显小姐,你有事吗?
幽薇显十分小心对看了我一会,好像要确定什么,过来很久,她才开口:辰公子,听说你这几日身体不适,小女为你准备了一些名贵药材,希望你可以早日康复。
我本来准备拒绝的,可叶叶让我收下,说可以加分,所以就收下了,果然加了分,不过是三分。
我实在是气愤,暗暗发誓,有一天一定要把系统拆了报仇。
幽薇显很高兴,但是看着我脸色苍白,为了我,她就早早离开了。
我其实不太讨厌她,因为我来到这里时,她没有让我不高兴,没有害我,对于我来说,她可比君某人好多了,(这里的君某人是君易言)。
我已经到了府邸,可是君易言好像没有回自己家的自觉。
我正准备赶他回去,他就像突然变了个人,十分礼貌地向我告辞。
然后就走了,真是不留下一丝尘土,干干净净地跑了,我突然发现君易言的牌面完全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