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电话打来,我放开小程,并接通电话:您好,请问是王妍王小姐吗?我回到:是我,我是王妍,请问有什么事?
对方说到:请您在下午五点到梧桐路103号的安平饭店,请准时,不要迟到,
我还要再问,对方便挂断电话,旁边的小程见我面色凝重:王队,发生什么事了,我能帮忙吗?
我不想让这孩子知道这些事,毕竟他才二十岁,这些事,对他无益,我看了他几眼,笑着说:没有,这是小事,我能解决,你还相信我吗?
见他表情放松下来,我悄悄叹了一口气后,便赶他出去做事。
我又坐回椅子上,办公室的电话又响起,我拿起电话:喂,你好。
对方明显很着急:老大,有新案子了,赶快到现场来。
我听到这些没有多说,赶忙挂断电话,走出办公室,见大家都有事要忙,只好自己一个人开车去。
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我没问地址,这时有人打电话过来,我带上耳机:老大,忘记跟你说了,犯罪现场在滨河路,小心驾驶。
我挂断电话,默默改了道,现在是一点二十分,还有多余时间。
我终于到了现场,李杰来到我身边,跟我讲了现场情况,我点了点头,戴上口罩,戴上手套,走近现场,受害人头部被利器重击,钱物没有丢失,死者为女性,大约二十五六岁左右,长得很漂亮,中等身材,长头发。
听李杰说受害人的财物都没有丢失,衣服都很整齐,排除这(抢劫和情杀)两个情况。
我看完基本情况后,李杰就来做记录,我问报警的市民认识受害人吗,他摸了摸鼻子,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看见他的面色很冷静,但手放下时却抖了一下,我没有多说,放人回去。
只是怀疑,不行,还要有证据。
我感觉凶手不一定是他。
我把事安排好后,便赶去医院,我走进去时,嫂子安静地看着我,她的名字很好听,叫时清雅,她的人也同名字一样,既清且雅。
我坐在床边,不知道怎么办,我不敢开口,怕说错话。
倒是嫂子开了口:小妍,不必瞒着我,我知道亦言死了,是因为你对不对。
语气很肯定,我无话可辩。
我很久才开口:对不起,清雅姐,虽然说这话没有什么用,但我还是想对你说。
时清雅摸了摸我的头:我不恨你这种话,一听就是假的,但是我又能怎么办呢?难道我还要将这世界上不幸的人有加上一个。
我失去了我至爱之人,但你也失去了至亲之人,痛苦并不比我少。
我宁愿时清雅骂我,甚至打我一巴掌都行,她这样,我的心很疼,很空。
她从前是个风风火火的人,不开心就哭,开心就大笑,自从与哥哥在一起后,她慢慢变得温柔,但她只是对哥哥罢了,任何人都不能得时清雅的温柔。
时清雅没有再说话,我偷偷摸摸地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很空,但表情却是平静温柔的。
只是护士来了,叫我出去,我给时清雅盖好被子,跟着护士来到医生诊断室,医生让我坐下:王妍小姐,时清雅小姐怀孕了。
我猛地抬头,看着医生,医生:但时清雅小姐的身体与精神状况不太好,我建议让时清雅小姐先在医院呆三个月,等一切稳定后在出院。
我给时清雅办了住院手续,给她买了点饭菜,我回来时,她正拿着哥哥的照片看,她的眼睛红红的,但她没有哭,她看着我轻轻一笑。
我把饭菜放在床上的小桌子上,把怀孕的事告诉了她,我不想也不能再瞒她了,时清雅很开心,她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我看了时间,已经四点了,我再不去,就迟到了,急急忙忙跟嫂子嘱托她照顾好自己。
我看着车来到了安平饭店,进了饭店,我不知在那里见面,这时一位长的很漂亮的女人来到我面前,她拉着我,进了电梯后,她拿出眼罩蒙住我的眼睛,我倒是想反抗,她力气太大了!
我就莫名其妙的地被带倒不知什么地方。
就这样,我睁开眼睛时,便被人绑在不知什么上了,我感觉应该是柱子,我的眼罩被扯开,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人站跟前。
他的表情很冷漠,轻轻抚摸着我的脸,我狠狠地瞪着他,想把他的手给切断,有人从外面进来,我看到两张熟悉的脸,那就是杀了我哥哥的凶手,我眼里凶光毕露,那两个人看到我,颤抖着走到男人身边。
他对我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他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取下我的发绳,头发散在肩上,我没有心情在意这些,被捆在身后的手悄悄摸了摸风衣里的匕首,默默感谢自己买衣服喜欢口袋大的,我表面上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手却在背后用匕首磨着绳子。
他走了出去,另外两个人不敢跟我呆在一起,也跟着走了出去,我等人全部走了后,才回过神打量这个地方,明显地这里不是饭店,是个工厂,里面的机器的爬瞒了灰尘,明显不用很久,是个废弃工厂。
我觉得那个人很眼熟,不知在哪里见过,莫名对他有种恨意,把绳子磨断后,便匕首藏在口袋里,发现有张照片从身上掉了下来,我捡起来,这是我从小到大恨之入骨的人,比杀了我哥哥的两个人还要恨。
我不知那人是否变了样子,因为已经过来十多年了,他的名字都是假的,他可能除了身体,都是假的。
我决定先不想这些,去到门口,门被锁了,出不去,又没有窗户,打电话肯定被发现,只好见机行事,回到原来的位置,我开了定位,正准备发个信息给小程……
外面的人要进来了,不小心点到了录音了,但没办法,我把手背在身后,假装被捆。
我怕被发现手机,把手机踢到了身后的机器下面,我面无表情,这次只有男人一个,他开口叫的名字,让我十分骇然,他以为我没听到,走到我面前:瑶瑶,不记得老师了,我教了你那么多年的舞蹈呢!
以前的噩梦突然清醒,八岁的我被压制在一个男人身下,我像风雨中的一叶小舟,不停摇晃,灵魂都不在身体里,但还是痛苦的大哭。
我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咬出血都没有发现。
他抚摸着我的肩膀,离我的脸越来越近,我一脚踢开他,拿匕首死死抵住他的脖子,他眼里闪过意外:不想瑶瑶长大了,还是那么漂亮,骨头更硬,更厉害了,像头小狼。
我没有任何回应,只想让他死,让他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