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有默契的一起低头忏悔道:“小的错了,小的该死,这就下去自罚。”说完不等苏娇娇说话,立刻远远的逃了出去。
辛追小姐就算真是借尸还魂的鬼怪,也比这个表小姐要可爱的不知多少倍了。
这是逃走的两人真实的心声。
这乡还在生气的苏娇娇,再次看看院子里随处可见的红色双喜字。
回头叫身边的木丫:“你快去厨房看看我要的补品好了没,好了快点给后面送过去。”
心说,洋法师这会的体力已经恢复七成。到了晚上,看不把那妖女的洞房变成灵堂。
这样一想心情又好了起来。
目送着木丫离去,她去看的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营养品,那可是她和表哥利苍的因缘呢。
吉时已到。
府门外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顷刻间人们被一片吹吹打打中的乐器和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包围。
迎亲的队伍抬着两顶轿子在众多彩衣少女的护拥下,从自家府门通过护城军士们艰难打开的通道。
热热闹闹围城转了半圈,又在敲敲打打中回来。
人群里的声音有羡慕,也有好奇。
第一种是:“你看人家这婚礼,多体面多气派,要是自己也可以这样。”
跟着来的是一顿拳脚:“你快醒醒吧你,做梦也不要做这么没谱的梦好不好,拜托了。”
第二种是:“这读书多的人和咱们想的就是不一样哈。”
“怎么说?”
你看呀,咱们都说两顶花轿碰头不吉利,可是人家硬是一起出一起进呢。”
第三种和第四种是针对两个新娘子的:“婚礼在气派有什么了不起,听说这新夫人都快要死了,弄这么热闹会不会是想冲喜呀,说不定很快就会有人有机会填缺。”
说完努力的再向花轿方向挤一挤,以期待能是那个幸运的候补队员。
“一个丫头出嫁,竟敢和主子一样排场,还同出同进,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嘴角直流口水,我也不差呀,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好命。
反正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怎么看吧,老管家在这紧张的三天准备时间,把婚礼安排操办的仅仅有条热闹非凡。
让两对新人体体面面的拜了天地,拜了高堂,夫妻交拜!然后呢,利苍大人说了:“以后的就不用他老人家操心了。”
有朋友可能会问了,成了亲不就要入洞房了吗?难道他们两对不是。
唉!不知道是哪位朋友,您还真是聪明,一猜就着。
试想现在什么时候,那边给辛追施法的人还没找出来,她的人又是完全不清醒的状态。
而且每到半夜就开始在生与死的交界线挣扎,要能入洞房,那才真的是我胡说八道了。
那位朋友又问了,不能成亲就先不要急着操办婚礼呀,这样写不和情理。
说实话,您的问题要是放在咱们今天的二十世纪,对我绝对是当头一棒。
不过,他们可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哈!男女之间小衣中衣相对,有了肌肤相接。
几天了,在不成亲,不用人家施法,就是人们的吐沫星子也能把他们淹死。
那么他们这边忙成亲,忙定名分。
一凡大师在忙什么?他是化外之人,因该不会也在在看热闹吧。
走过前院的热闹和喜气,在花园溪水桥后,有一清净的小院。
原来老夫人在世的时候,这个院子是专供老人家拜佛求经的。
而今天,一凡大师则在这里招待他的凡尘的忘年之交,汗王子刘圣。
原来这圣王子在井市打听到了自己要的消息,就一不做二不修的直接登门,要求拜访一凡大师。
而一凡大师听府里的家人形容的样貌,自然明白是圣王子化名来见。
就这样两人对坐在清净的房间内,悠闲的交流彼此的看法。
一凡大师说到那黑影又回到辛追体内,使得她的人变的痴傻如行尸的时候,不仅一凡大师百思不解,就连一向的无神论者圣王子也惊骇万分。
因此,如何彻底解除辛追身上斜毒的咒术,成为了他们今天谈话的主要内容。
圣王子听一凡大师仔细的说完这两天解咒的过程,用平缓的口吻问道:“这次能够帮助辛追姑娘的,都是自她来到我们这个时代,平日和她较为熟悉接近的人对吗?”他的温暖和平缓在一凡大师的记忆里,从未消失。
“是,老衲知道圣王子的意思。老衲也想过磁场相近可能有情感因素。”
别有用意地盯了圣王子一眼:“想来王子是明白了老衲催促他们成亲的原因。”
“明白一点,只是我想不通一个名义上的婚礼,在这能有什么实质上的帮助。”
圣王子一脸的不赞同,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对这个婚礼那么反感。
“我相信就是没有这个婚礼,利苍大人也愿意不记代价的救她对吗?”
难得一凡脸上有一丝愧色:“我是想辛追姑娘既然是在自然的力量下来到这个时代,一定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牵引在主导这个发展”
“大师认为,利苍就是这个牵引?”圣王子已经从坚决的无神论者,发展成了相信所谓的神秘力量。
“辛追姑娘一来到这个时代就在利苍身边,不能怪老衲这样想。”
一凡大师意味深长的:“以咱们这个时代来说,在这几天之后,他们成亲只是时间的早晚问题,难道他们还不算是有缘人吗?”
圣王子依然执拗:“大师是出家人,因该知道缘也各不相同。”
面孔超严肃:“因为一个可能的想法,匆匆为一个女孩子定下终身,这实在是不明智。更何况人家是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
“如果和让一个生命就此烟消云散比较,这个不明智还是值得的。”
一凡大师双手合十:“救人一命胜造七级福图,佛主也是以生命为重。”
“你!”圣王子狠狠的瞪了一凡一眼,大跨步的离开房间。看他出去前的狠样,似乎很想亲手掐死什么人似的!
咦!奇怪了,他会发火呢。为了完全不相识的一个人……
一凡大师顺着他离去的方向看过去,渐渐的脸上露出了这些天来最难得的轻松的微笑:“但愿真如老衲所想,哦弥陀佛。”
入夜红烛高烧的新人新房,没有激情,没有缠绵,有的只是等待和恐惧。
青儿坐在没有任何表情的辛追身边,紧紧的抓着她的手。
两人的新娘装早已换掉,为了救助及时,她们除去小巧可爱的红肚兜和小裹裤,几乎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