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中午来到淮安城,一行人便找一家地处闹市的客栈住下来。大王子问琨一路跟踪的人是否也跟着来到所住客栈附近,琨道:“在淮安跟咱们的不是海门渔村的人,现在还无法确定是不是女子,到淮安之后我已经两回见到一个女子的身影。”
“等会我带阿奴出去,这人想必会跟在我后面,先生和敖就尾随在后。我曾经到过淮安,知道淮安的码头热闹繁忙,我就往码头方向去,这样跟踪的人也不会怀疑,你们在后面就想办法生擒这女子,我想从她口中查处是谁放火烧的花坞。”
“先生认为跟踪咱们的人跟花坞被烧有关?”子磬道。
“是的,我可以确定。”
“哪我也要亲自把这跟放火烧花坞的人抓问个明白为什么这样做。”子磬道。
“你留在客栈陪小先生,这事交给你师傅他们去做就好了。”大王子记得和花娘的保证,所以没有答应子磬的请求。
子磬还想说什么,琨道:“子磬就听王子说的留在客栈好了,人多难免打草惊蛇。”
“就这么定了,我换身衣服就出发。你们该准备什么现在就准备好,记住要活的。”大王子说完便回房换衣服去了。
“大街上绑一个女子我真下不了手。”敖道。
“到时候你就听我说的做就好了,我看哪女子走路动作身形,相信武功不会差,你别大意了。”琨道。
小殿下看向敖,敖知道是主人不希望自己说太多话,便道:“我都听琨先生的安排。”
大王子和阿奴刚出客栈,在客栈门口不远出道一个巷子的里一个身穿淡蓝色服装的女子便看到了,淮安海边女子平日穿最最常见的衣服走在人群里就像的淮安大小小巷行走的普通女子,不会引人注意,只是女子走路的步伐轻盈敏捷,走在人群之中比旁人更加的快捷轻盈,琨对敖说:“你看到前面淡蓝色的衣服女子没有,在人流走穿梭却不会碰到旁人。”
敖仔细看去,确实是有一个穿淡蓝色的女子背影走路的步伐跟其他人有不同,便点点低声道:“看到了。”琨便道:“咱们分开走,尽量接近女子,到时候看我眼色行事。”
敖答了一个字:“好。”两人便分开往前走去。
客栈离码头有一里的路程,因为这条是通往码头的主路,所以行人客商来往穿梭不停。看那女子边走边不住往后看,让两人走在后面越发小心谨慎,走着走着,女子放慢脚步最后停留下来,走到一间铺子门口停了下来,往铺子里看了一眼有继续往前跟在大王子后面。琨看到觉得有些异样,便停下来没有继续往前跟去,敖独自走前前头一直尾随女子身后。琨刚走到这家铺的,门口看到一男一女从里面走出来。这是一家卖鱼干的铺子,看两个手上是空的。琨赶紧低头往别处看。直到两人走过自己身边时候在看向两人。也是往码头方向走去,走了十几步两人便分开走,相距五六步仿佛是不认识的两个路人。
“果真是一伙的。”琨心中暗道,开始担心敖会被发现。心中也在想一共是三个人,自己和敖两个人很难在这样的人多得地方把三人都擒住了。
人流突然都停住了,都围着一间铺子门前,再看间两层楼的铺面,楼顶上有一个五尺长的木棍生出来棍子顶端有一个铁环,环里有根绳子,绳子绑着一个木盒,拿到盒子正往上升,在离顶端还有一尺多时候停住了。这时候看到男子也停下脚步往里看,在人都往一处挤,男子被人往一旁推撞倒一个妇人身上,妇人大骂一句:“趁人多非礼奶娘,兔崽子。”
男子无辜的看着妇人却不敢多多什么,转身就走,人太多想走出去被后面来人挡住去路。妇人见男子转身就跑,刚才被人一撞腰间隐隐作痛,便伸手摸去,脸色一变大喊:“抓小偷!抓小偷!”妇人嗓门极大,围观的人纷纷看过来,见到夫人上前抓住男子衣角继续大喊,:“原来非礼不止还偷我钱袋,偷老娘的钱就想跑没门。”
“我没有偷你东西,我是有事情要离开这里。”男子着急道。
“哪有人自己承认自己是小偷的,刚才你抓了我的*,现在还在疼,抓就抓了我也不会少一两肉,原来你是连玩带拿我可不会放过你。“妇人喊声极大,所有人都听到也都围过来,男子更是走不开了。这是店铺里两个人推开人群走进来,到妇人跟前问到底发生什么事,别无理取闹在这里闹事影响到这里的生意。
妇人看到是字花店的人便更加大胆起来,对着两人到:“两位兄弟来得正好,这人不但非礼我,趁着人多摸了我的**还拿走了我的钱袋子,这可是用来买字花的钱。”
“敢在这里耍流氓还偷东西,不想活了?”一汉子看着男子道。
“我没有偷她钱,刚才我被人撞到才碰到她身上,转口就诬告我偷他的东西,此有此理,不是今天我有事情我还要告这泼妇诬告我。”男子并没有因为众人围来而胆怯。
“你说这人偷你钱袋可有什么证据?”汉子问妇人。
“我的钱袋不见了,就刚才他摸我的时候不见的。”妇人道。
“倒底是撞还是摸你要分清楚。”汉子道。
“是摸,”妇人顿了下就道,“是假装撞过来然后又摸了我。”说完手按在*口上,“就这里,现在感觉还痛。”
另一汉子道:“是撞到痛还是摸痛的?”
“当然是撞到痛了,摸是舒服怎么会痛的。”妇人说完旁边围观的人都笑了。
“说正经的,”先前说话的汉子道,“你说他偷你钱袋,可有什么证据?”
“钱袋就在他身上,你们搜他身上就知道了。”妇人道。
“要是搜不到看我怎么收拾你。”男子狠狠瞪着妇人便说便往自己身上摸去,脸色突然一变。
“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个女子进到人群里面道。
男子看着跟自己一起出来的女子道满脸通红,“刚才有人推我一把,不知怎么灰色这女人的钱袋......说不见了......”说着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个钱袋子,“我不知道这个怎么跑到我身上来的。”
妇人看到男子拿出的钱袋子真是自己的,更是大声喊起来:“这就是我的钱袋,就在他偷走的,抓住他送官府锁进大牢让他再也不能出来做坏事。”
“这一定是你的钱袋吗?这种钱袋到处都买得到,怎么能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刚进来的女子道。
“你拿来我看就知道是不是我的了。”妇人道。
“不行,钱袋装的肯定是钱,你难呢个说出证明书你的东西。”女子道。
“里面有五个银毫和铜辎,多少我哪记得住。”
“哪好,要是有五个银毫就证明是你的,我来当着众人打开钱袋数,如果是这男人偷的,回去我就把他休了。”女子道。
“原来你们是两口子,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妇人道,“不能让你数,你数我不放心。”
女子抢过男子手上的钱袋,递给汉子中的一个道:“给这位兄弟数,要是有只有五个银毫就是你的,要是不对我也要大家好好评评理。”
汉子接过钱袋,然后道:“大家都安静,等我数完就清楚了。”说完围观的人马上安静下来。男子蹲下来把钱带你的钱倒到地上,一个金珠出现在围观的人眼前。顿时人群里又马上炸开了,也不用数有多少银毫,一个金珠已经证明这钱袋不是妇人的。众人又开始七嘴八舌说起话来,妇人也看到地上的那个金珠,真不知所措的时候感觉身边有个声音说:“金珠是哪个女人放进去的。”听后人突然清醒起来,转身看到身后都是围观的人了,也不知道是谁是哦的话,人渐渐冷静下来,想了想有人底气般道:“里面有多少钱我记不清了。”围观的人发出一阵哄笑。妇人并不理会,继续大声道,“这个钱袋就是我的,因为这钱袋有个记号,只有我自己知道的记号。”
围观的马上又安静下来,汉子道:“有什么记号一次说完,我们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在这里瞎胡闹,这里可是要做生意的。”
妇人这下子变聪明了,:“你先问他这钱袋有什么记号没有,不然我说出来被他们说是他们做的记号。”
汉子想了想,觉得是有道理,便问:“你这钱袋子有什么记号吗?”
男子不知道如何作答,身边的女子道:“有什么记号我是懂,这钱袋是早两天一个亲戚给的,自己也没有细看过。袋子里也没多少钱,就算她说得不对里面有多少钱我们也不计较了,我们还有紧急事情去办,钱袋我们就留给大哥任由你处理了。”
汉子一听脑子转的飞快,“既然里面的钱不是五个银毫哪你们就走吧。”
“不能走!”夫人喊道,“这钱袋是我的,是他们偷的。”
“可你说只有五个银毫,现在根本不是,怎么可能是你的,难道你的钱多到连一个金珠都会忘记吗?”汉子说完围观的人纷纷点头称是。
“可那个钱袋分明就是我的,里面的钱自然也是我的,因为钱袋有我做的记号。”
“是什么记号赶快说出来大家听听。”
“出了什么事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几个官差走进围观人群之中边喊道。
妇人一看是官差来了胆子更大起来,对着刚进来的官差喊道:“官老爷,这人偷懒我的钱袋还非礼我。”
“那就抓起来带回衙门先关起来再慢慢审问。”
女子看形势不对拉住男子便撞开人群往外跑去,围观挡住如对人纷纷倒地都在痛苦喊叫着,官差看到人逃跑便追了过去,留在妇人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半响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