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瓯榭二楼的一间厢房里,珍珠公主问长公主:“红衣姑姑,你说我的兄长今天会来这里,可是他们没有您手中一样的牌子能进得来吗?”
“小公子放心,你兄长一定能够进来,而且就在二楼的某间包房里。”长公主道。
“您好像什么都懂,就像昨晚你好像猜到会有人来让兄长他们的船能正常驶回去一样,希望您这次还能猜对。”
“姑姑当然能猜对了,姑姑说的一般都不会有错。公子你就放心吧。”小公主道。
“哪他们在那间包房里,我能过去找他们吗?”
“进到这里除了自己来到到这间包房是不能随便走动的,你想过去门口的人也不会让你随便走进其他的包房里,也不会有人贸然走进咱们现在这间包房。”长公主道。
“哪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我的兄长?”公主有些委屈道。
“别着急,这里结束了你再过去就没人阻拦你了,不过现在真不行,我同意也没有用。”
“这里是来唱鱼的,可兄长为什么要来这里,他们跟我一样都不懂,都没来过这里。”
“他们来自然有他们来到道理,小公子做什么都要有耐心,想知道事情的结果就是需要耐心去等,只有是自己的时候就需要去全力以赴争取。因为你只能够改变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不能改变别人的一切。”
公主想了一会道:“好吧,那就等到这里结束再见到也一样。反正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这就对了,小公子治好玥儿的病,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长公主轻轻道。
“不知道,不过我相信你们都是好人,况且我师傅说了见到需要帮助的人不分贵贱都有用心去救治,不管结果怎样都要尽全力去做,这样才是医者应做的。”
“说得很好,你治好了玥儿的病,我要报答你,你说出来的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答应你,你现在还不用马上回答我,你可以慢慢想,我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在我离开之前你都可以跟我提出了你想要的东西。”
“我什么也不要,刚才我已经说了,我这样说是医者的本份之事,谢谢红衣姑姑的好意。”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说了在我离开前的任何时间都可以。应该很快就要开始了,你是第一次来,你就陪我一起看看热闹吧。”
“谢谢红衣姑姑。我还是喜欢看热闹的,连鱼都这么多人抢,今天算长见识了。”
“不是抢鱼,是鱼身上的宝珠,那是世上最色彩最艳丽的圣物,它是活的鲜艳而不单单是红色的珠子,等下了马上就会见到那是你从来没见过的鲜红之色,叫宝珠只是不懂得人当作是珠宝,其实他是有什么的东西,只有活着的时候才这么好看,但珠子死了,颜色就变得暗淡,最后变得像是苍白的脸一样,令人厌恶,到时候就不会有人来抢了。
“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吗?哪我正要好好去欣赏下。”
“小公子只是想欣赏而不是想拥有一颗吗?”
“不想,把一条鱼杀了就是为了取一个红色珠子,我觉得太过残忍了,我宁愿这鱼身上没有长出这样红色的东西,这样就没有人去伤害了。”
“说得真好,可是很多时候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自然的一部分,是人的贪恋让很多东西变成不是自己想要的一切,但又无法去阻止,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跟这样的人同流合污,能做的也是这样而已。”
“你说的话锋想梅娘说的话。”
“梅娘?是小公子的母亲吗?”小公主问道。
“我母亲我出生时候就离开我了,是梅娘带着我和兄长长大的,就像的母亲一样待我们,我们也像母亲一样待梅娘。”
“梅娘一定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我真希望能看到梅娘。”小公主道。
“你来宛州就见到了,你来我带你去吃宛州最好吃的桂花糕和桂花汤圆。”
“姑姑不会答应的。”小公主失落的道。
“我曾经到过一次宛州,很多年前了,我尝过你说的桂花糕,确实是很好吃,我依稀还记得那留在口中桂花的香味。”
“姑姑还到过宛州,从来没听姑姑说起过。”小公主道。
“说起来应该是十八年前的事了,你还没出生那时候。”
“我今年十八岁了,十八年前我已经出生了。”
“你出生的时候我刚回来,还是我抱着你洗海水浴的。”
“刚出生就让人去泡海水,这规矩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矩流传下来。”小公主道。
“海是比大地跟广阔的地方,祖先留下来的传统就是要让每个人有还一样的胸怀和气魄,所以出生的婴儿都要先洗海水浴才算是舞族的子孙后代。”
“舞族?”公主不解道,“你们是舞族人?”
“小公子听说过舞族吗?”
“第一次听说,我觉得很新奇,觉得这名字很好听,你们每个人说话的声音也同样好听。”
长公主脸上露出笑容,“因为我们来自一个遥远的海上一个没人到过的地方,来这里要坐很久的船才能到岸上,所以知道我们的人很少,也从来没有人去过我们哪。”
“坐船来?你们是坐船到淮安再骑马来海门渔村吗?”
长公主想了想,:“你猜得真不错,我们是从淮安上岸的。”
“我在淮安住了一晚,住在我对面的一个穿黑衣服蒙着面纱的女人,那天晚上有几个男子来找这个黑衣女人,我在门后听到说的一些话说关于码头和船的。”
“公主请继续说。”在一旁的桑有些迫不及待的道。
“我好像听他们说起码头守住,看有没有一条船到淮安的码头在这里上岸,他们也来海门渔村了。”
“你说是一个黑衣女人说去码头守着看来一条船是吗?黑衣人也来了海门渔村了?”
“我只听到去见黑衣人的男子跟两个手下说等不到就赶来海门渔村,我昨天就留意看有没有黑衣蒙着面纱的女人出现在这里,因为这女人是从宛州来的,我路上就碰见她,后来又再客栈看到她,所以我才在门后面偷听他们说的话。”
“从里都郦都来的?到淮安后又来海门渔村?”桑说。
“来就来吧,事情始终是要戳破的,再怎么藏着也不可能太久。小公主,谢谢了说的这些,来不用担心,这黑衣人不是跟踪你的,是找我们而来的。”长公主脸色显得轻松。然后对桑说,“他们的人应该也是在这里,这窗帘小公子在就不要拉开了。不然给他们见到了会以为小公子是咱们的人,这样对小公子不好。”
“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对我不好?”
“这是我们的家事,我不想把小公子牵扯进来,所以你看外面的时候不要拉开窗帘,外面人是看不到里面的。”
“这纱帘怎么透,能看不进来吗?”
长公主笑道:“这是云纱,只能里面看到外面是透明的,外面看里面是看不清里面景物的。”
“我好像听说过,原来这就是云纱啊,看就普通的纱布,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特效。”
这时候就听到楼下一声鼓声响起,接着又是一声,最后第三声,然后是一连串的的密集的鼓声在一楼响起。
“唱鱼马上开始了,别的事也不用说了,看热闹吧。”
楼下传来一串声浑厚的鼓声响,把大伙的目光都吸引道楼下去了.
天一包房里众人听到鼓声眼睛都不自觉望到一楼,大王子也睁开眼睛,众人视线都集中到一楼中庭的地面上,都在回忆进来的时候的情景,原本平整的木板地面多了一个长方形的坑洞,只是人在楼上看下去无法看清这个方形的坑洞到底有多深.
“楼下中间的是上鱼的地方?”大王子脸上带着困惑问道。
“鱼从栅栏出来后从中间的水渠游到楼下,水渠上下都是网,鱼进到木渠里无法调头,人在后面驱赶鱼就顺着木渠游到楼下这个位置,这里的下面上一张渔网,四周绑著绳索,到时候上面有人拉起四更绳索鱼就给吊出来,买的人可以看这条鱼要不要买.如果都没有人买就调转鱼头把鱼放回去,重新赶回去继续养着.”
大王子听后点头:“原来如此,唱师到了是吗?”
“已经在到了,换上新衣服后听到鼓响起,敲鼓是让大家知道唱师马上出来了.”
这时见到几个蓝色衣服的年轻男子搬来一张桌案放在对着上鱼口的前面,有弟子搬来一个青铜香炉放在桌案中央,炉边还有一个摇铃,这么一看还当是法师驱鬼的家当.大王子虽然不知道这些有何用处,并不去问子磬,因为很快自己就知道了.
鼓声止住了,周围变得安静.在门口走进一个穿这深蓝长跑的中年男子,身材瘦稍,步子慢条斯理的来到案桌前面,然后整一整刚换的新衣服,才慢慢抬头环顾四周,右手才握住桌上的摇铃,手腕挥动便传来一阵清脆的响铃声.很快又放回案桌面上.
“吉时到,唱鱼开始.”唱师哪清脆悦耳的声音刚停又听到一阵密集的鼓声响起,.这回鼓声很短,声音上由大渐小,最后完全听不到了唱师又用他哪清脆响亮的嗓音唱道:“试幡.”
就看到三个弟子一字排开每人看一面,大王子并知道何谓试幡,只是见到头顶的两根彩绳正徐徐降下,离地面一尺的时候才停住,便笑着对子磬道:“子磬你来试.”
“我来?’子磬有些意外道.
“公子,试幡就是试试把旗升起来看是否正常.你拉这两根彩绳就可以了.”秋叶道.
子磬知道拉这两根绳索来试幡,只是不明白为何让自己做.大王子在一旁笑道:“今天交子磬你来帮我唱鱼,所有这两根绳就由你指挥了.来,把两杆旗同时升起来.”
子磬想试试而已,便同时抓起两跟绳索往下拉,同时就看到两面旗在眼前从上而下飘出来,一面是红色的绘有金色红鱼旗,另一面黄色旗绘的是红色的红鱼图案.以前都是在远处看叶没法看清旗上绘的鱼有如此生动,就像条真鱼在上面要跃出水面一般.“这鱼绘得真好,真的一样.”
“公子,这是绣出来的,不少绘的.绘的是三楼的旗幡是绘的,二楼都是绣的.”秋叶道.
“难怪我以前一直看是绘的,原来以前都没往上看过,一直只看楼下的就以为是一样的,原来不同的地方很多东西是不一样的.”子磬自嘲道.
“也不怪公子这样说,我第一年来也是在三楼,看到的也是绘的鱼,后来上二楼后才知道是有分别的,在二楼的客人主要是买珠子,三楼才是唱鱼的多.”
“二楼的客人主要是买珠子,这又是怎么个说法?”大王子忍不住问道.
“二楼的客人很多是等一楼的客人唱到的鱼取出宝珠后他们再跟他们买,不过这不干唱师的事,都是楼上的人自己跟货主直接交易.”
“他们是如何交易的呢?”
“到时候你把出的价写在纸上,注名是那间房号,到时候会有人来收了送到唱师哪去,哪个出价最高的就会达成交易,到时候出什么价都有,等会你就看有多热闹了.如果不想买的话就事先声明这条鱼是自己留着蒸的,这样说之后就不会有人给价了.”
“这里所有的鱼都马上现场取珠吗?”
“不一定,你可以留在这里继续养着,这条鱼会打上记号,帮养的费用是一年一个金珠.”
咚咚咚咚......外面又传来一阵鼓声,.鼓声静下来后唱师高声喊:“收幡.”
随着这一声传来,两面旗幡自己收了回去.这下在场几个人都大惑不解,绳索没有动旗幡竟然自己收回去了.“这怎么做到的?”很少说话的敖开口问道.
“是有专门的机关控制收幡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秋叶道.
“难道旗幡上面还有专门的人在控制旗的升降?”
“不好意思,这个我一个下人真的不懂.”秋叶道.‘现在开始唱头鱼了,老爷有什么需要就叫我.”说完秋叶退回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