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很随着一起走进了天元城,天元城的街上,确实比咸阳城繁华许多。但是对于秦政来说,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少吸引力。但是对于秦然来说,那就像是土包子进城一般,眼睛有些目不暇接。进了天元城,秦然有自己住的地方,而那些孩子也被带到了柔教。秦政也走出马车,准备与秦然道别。但是这时闫宗佰却走了过来,对着秦政说道:“你不用下来了,柔家那边房间不多,你与秦然公子一起。”
秦政很疑惑,问道:“这么蹩脚的理由?”
秦然问道:“是啊,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啊?”
闫宗佰说道:“听说是天相师的意思,天元城中除了保护天子的亲军,不允许驻扎其他的军队。而你的恶名昭彰,在天元城早就引起公愤,为了你的安全考虑,还是让你与秦然公子待在一起比较安全一些。秦然公子的护卫力量不弱,可以保护你在天元城无忧。”
秦政说道:“天相师就不怕我跑了,到时候追悔莫及?”
闫宗佰说道:“本将军觉得,你应该不会做这样的傻事。你跑了,那秦地恐怕就要遭殃了。”
闫宗佰离开,就只剩下秦然从咸阳城带来的护卫,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好在他们都忠心耿耿。这样一来也不必时刻担心,有人会下黑手。秦政四处看了看,看到有些人似乎认出了他的身份,目光有些不善。秦政也不甘示弱,直接冲着他们树了一个中指。对于秦政这样一个奇怪的举动,他们当然不知其意。秦然也同样不知,但是以他对于秦政的了解来说,这个动作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秦然急忙将秦政按回马车,带着秦政来到了住处。
各地来天元城进献之人的使团一般都会住在这里,这里距离皇宫不远,方便天子随时传唤。秦政有些不爽,因为住在这里还需要租金,而且租金还很贵。虽然这笔钱不需要秦政出,但是秦政还是觉得很不爽。
傅瑄向天子复命,空旷的大殿之上,只有天子与傅瑄两人。天子与傅瑄寒暄了两句后,突然问道:“朕听说那个秦地的奴隶并没有住进柔家,而是依旧跟随秦然住在一起,这应该是你的意思吧!”
傅瑄没有隐瞒,昂着头,说道:“回陛下,是臣的意思。”
天子点了点头,说道:“对朕还算是坦诚,你还是没有放弃,就这么着急想要除掉那个奴隶?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只是一个奴隶而已。朕很好奇,你如此着急的要除掉他,究竟是为了大邹天下,还是单纯的对朕没有信心?”
面对天子的质疑,傅瑄急忙说道:“臣万万没有如此想法,经过这一路的思考,臣也想明白了陛下的苦心。以前是臣思虑不周,臣知罪。不过臣以为,那奴隶虽然身份低微,但是也有其价值。就臣在秦地的观察,虽然秦家对其并不待见,但是秦地大公子与二公子甚至是秦然对其颇为疼爱与宠溺,甚至可是说是有些放纵。所以臣……”
天子说道:“所以,你就将他放到了秦然身边,而不是柔家,就是为了给他们提供一个方便?”
傅瑄点了点头,说道:“臣觉得,应该物尽其用。各地诸侯互有矛盾,方才能够让天下安定。所以臣才会擅作主张,若是陛下觉得这样的安排不妥,臣这就去……”
天子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你这样安排很好。以他的身份,能够以这样的方式为大邹天下出力,是他的荣幸。不过,据说这奴隶狡猾多端,朕也想看看他究竟会如何应对!”
傅瑄说道:“陛下英明!”
天子说道:“那些孩子如今都已经到了柔家,对于他们天相师打算如何处理?”
傅瑄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师父不敢擅自拿主意,师父想听一听陛下的意见。”
天子说道:“天相师有分辨就是谁是妖邪之人的方法吗?”
傅瑄有些犹豫,说道:“这个……”
秦然精力很充沛,刚到就迫不及待要,外出活动了。秦政经过这么长时间赶路,有些体力不支,没有选择同去,而是呆在屋里休息。可是秦政却也睡不着,只能与阿二下象棋,打发时间。小楼在一边看着,秦政交过小楼规则,但是小楼却总也学不会。
门外有嘈杂的脚步声传来,秦政以为是秦然回来了,所以并未放在心上,继续与阿二下着象棋。阿二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伸手握紧了旁边的剑。门被打开,阿二瞬间拔出剑,来到了门前,手起剑落,一人已经命丧当场。秦政有些惊讶,小楼被吓得瑟瑟发抖。阿二抵挡在门外,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刺客人数不多,但是武功很高,阿二一时之间无法将他们全部击毙。但是很快秦然的护卫听到了打斗之声赶来,很快就将那些刺客拿下。
秦政连小楼没事,走了出来,说道:“留活口,看看究竟是……”
秦政话还没有说完,那些刺客竟然集体选择了自杀。秦政看着那些人的尸体,说道:“这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啊!”
阿二过去,仔细检查了那些刺客的似乎,对秦政说道:“似乎有些不对。”
秦政问道:“发现什么了吗?”
阿二回答道:“与以往不同,这些人没有一人是奴隶。而且,根据他们的手来判断,他们都是习武之人。”
秦政没有听明白,于是问道:“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阿二回答:“这些人恐怕与之前那些人,不是同一人所为。”
秦政说道:“哦!这也很正常,毕竟我得罪的人多,鬼知道是谁又心血来潮,想要杀我!赶快将这些尸体处理了!”
阿二与秦政回到了屋子,阿二问道:“你就不觉得奇怪,他们为什么不让你去柔教,而是让你呆在这里?”
秦政说道:“奇怪啊?不过,我并不关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