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秦政他们停在那里安营扎寨,准备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出发。秦然很紧张,让护卫做好防卫,防止有人对秦政不利。秦政看了看四周,对秦然说道:“不要那么紧张,这荒山野岭的,谁没事会跑到这里来搞刺杀啊!多受罪啊!他们要是真的想要杀我,等我们进城在动手,而且还有人群掩护,他不香吗?”
秦然说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这么怕吃苦吗?”
秦政说道:“不带你这样的啊,怎么还人身攻击呢?我说的都是事实,你看啊,这里视野开阔,我一眼都快能看到对面山顶了,这里也不适合埋伏搞刺杀啊!所以啊,让你的人都放轻松一点,都赶了一天路了,好好休息一下。”
秦然说道:“你说的也有一点道理,但是父亲常说兵者诡道也,还是不得不防啊!”
秦政说道:“我也没说让你完全没有防御,安排正常巡逻就成,最起码也能防止野兽什么的吧!”
秦然去安排巡逻防卫,秦政与小楼则拿出他们事先准备的东西,准备生火做饭。这铁锅是秦政好不容易求的秦海斌答应给自己点铁打造而成,造型也参考了行军锅。这对于长途跋涉还是很重要,要是这一路上只能吃干粮,秦政可受不了。好不容量易将火生了起来,秦政感慨道:“这没有打火机的年代,生个火也不容易啊!”
秦政又看了看在一边守卫的阿二,说道:“你去看看,能不能弄点野鸡什么的回来,我带的食材不多,只是一些调料而已。”
阿二看了看四周,确定安全后方才背着弓箭离去。阿二果然不负众望,大了许多野鸡回来,对于做到这种事,已经不需要秦政出手,小楼已经很熟练。秦然在一边闻着香味直流口水,同时一直在问:“好了吗?好了吗?”
终于熟了,秦政掀开盖子给秦然盛了一碗,分了他几块鸡肉。秦然乐呵呵的端到了一边,狼吞虎咽,一点也没有贵族的姿态。秦然有给小楼盛了一碗,当然也分了阿二一碗,自己也留了一碗,四人几乎将一直野鸡给分了。搅了搅锅里的汤,秦政看着那些护卫说道:“这些汤你们分了吧,就这这些汤,干粮也好下咽一点。”
护卫们也没有想到,还有他们的份。他们早就被香味馋的不要不要,听到秦政这样说,争先恐后的就去盛。秦然对秦政的手艺赞不绝口,说道:“我说兄弟,你的手艺真是太好了,我实在是没有想到,普普通通的野鸡也能够做的如此美味。”
秦政说道:“这才哪到哪啊!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般,让别人看到会笑话的。”
秦政喝了口鸡汤,觉得有些油腻,秦政并不是很喜欢,简丹吃了点鸡肉,就这汤吃了点干粮后,秦政就停了下来。秦然早已经将自己的那一碗鸡汤喝完,看着秦政的碗问道:“你怎么不喝了?”
秦然在费力的咬着干粮,说道:“太油了,我不习惯。”
秦然犹犹豫豫的说道:“你不喝,那我……”
秦政说道:“你不介意的话,那就给你吧!”
秦然兴奋的说道:“不介意,不介意,都是自家兄弟,这有什么介意的。”
秦然接过碗,端着油汪汪的鸡汤,一饮而尽,秦政看了很佩服。在看阿二也已经喝光,而且有些意犹未尽。秦政让人将锅洗干净,那些人十分乐意。秦政有让人将锅里装满水烧开,这里是野外,水不能保证干净,还是烧开比较放心。同时,走了一条路,热水也可以洗洗脚,解乏。
闫宗佰带着自己的亲信护卫在不停的转悠,看看防卫有没有什么漏洞。走到秦政他们这里的时候,闻到了什么异常的香味,忍不住用力的嗅了嗅。秦然想要上前搭话,但是闫宗佰却什么也没说,带着他的卫兵离去。在秦政的要求下,秦然,小楼,甚至阿二都必须洗了脚才能入睡。一早,秦政就被秦然叫醒,收拾东西准备赶路。秦政有些无奈,对着秦然说道:“下次早上不用叫我了,我本来也就睡在马车之中,赶路对于我是否清醒有影响吗?”
刘戊生,冉俅,范鼎甫也如同往常一般上朝。虽然前一天,天子才被他们气病,但是规矩就是规矩,这才祖上流传下来的规矩可不能破了。再说了,御医不是说了嘛,天子并无大碍。而且三人心里也清楚,天子之所以昏倒的原因,三人也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是让三人想不到的是,大臣们等了许久,天子都不曾出现。眼看时辰都已经过去许久,大臣们也都失去了耐心,甚至想要直接闯进后宫,当面质问天子之时。李桂录跑到了朝堂之上,对着他们说道:“诸位大人,今天陛下身体不适,所以早朝取消。”
李桂录这一句话可掀起了惊涛骇浪,大臣们觉得很不了思忆,自大邹平定天下以来,还从来没有一位天子缺席早朝。大臣们当然不干,纷纷要闯进后宫让天子给个说法。一些脾气暴躁的大臣,甚至在朝堂之上就直接骂出声来,而且骂的很难听,甚至有人骂天子是亡国之君。李桂录急忙将大臣们拦住,说道:“诸位大人,陛下确实身体不适,昨天的平静想必大人们也都亲眼所见。如今陛下年幼,这么多人,要是万一在顶撞了陛下,让陛下的病情加重,那可就更不好了,请诸位大人三思啊!”
听到这里,那些大臣们犹豫了。他们虽然气愤,但是不傻。天子不上朝,固然有他的过错,但是要是因为他们的顶撞,导致天子病情加剧,这个责任他们可承担不起。而且昨日情景历历在目,说天子在装病,他们还真没有这个把握。刘戊生看了看身边的范鼎甫与冉俅问道:“大人怎么看?”
范鼎甫说道:“陛下这是在逼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