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政这样说,乔家家主先是感到很震惊,颤抖着年迈的身体,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政,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你……”
对于这种事,乔家家主也觉得不好意思,羞愧的低下头。其他乔家之人听到秦政这样说,脸上有些尴尬,只有一人依旧沉浸在悲伤之中,完全没有受到外界影响。秦然不知所以,听到秦政说“乱”,很不解,追问道:“乱?哪里乱了,虽然是丧礼,但是还是听井井有条的啊?”
秦政没有在这里解释,只是看向阿二。阿二显然理解秦政的意思,明白她的死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乔家导致。虽然明白了这些,但是阿二依旧摇了摇头,让秦政到此为止,不要再继续追究下去。秦政有些无语,问道:“你确定就这样算了?”
阿二点了点头,秦然在一边很茫然,不停的问道:“什么,什么算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是什么意思?”
秦政看了乔家家主一眼,然后狠狠的瞪了那个最悲伤之人,恶狠狠的说道:“今天算你们走运,以后不管你们在娶谁,我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再次发生!”
说完,秦政就要离开,阿二紧随其后,时刻保护着秦政。秦然很茫然,不明为何就这样虎头蛇尾,但是还是追了出去。与之前进去的情况不同,这一次秦政从乔家出来,乔家家主亲自将他们送了出来,毕恭毕敬。
走在路上,秦然依旧很不解,看向秦政。秦政问道:“还是没有看清楚问题?”
秦然摇了摇头,说道:“我检查了似乎,没有问题,没有被虐待的迹象啊?”
秦政说道:“身体上当然没有,但是精神上就不一定了!”
秦然还是不理解,问道:“什么意思啊?”
秦政说道:“你刚才注意到没有,在灵堂之中,谁哭的最伤心?”
秦然说道:“这还用说,当然是那个老公公了!”
秦政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她的夫君都没有那么伤心,她的老公公对于她的死怎么这么上心?”
秦然说道:“也许是对于晚辈的关心,再说了她的夫君不是一个傻子嘛!”
秦政说道:“这才多长时间,怎么就产生了这么深厚的感情了?而且,你注意到没有,其他人看他的表情,都有些说不出来的意味!”
秦然沉默良久,说道:“所以,他们之间……”
秦政说道:“所以,他们之间可能绝不是普通的儿媳妇与老公公之间的关系。也正因为如此,儿媳妇死后,身为老公公的他才会如此伤心。”
秦然很震惊,说道:“你的意思是,他们……他们之间……这可是乱伦啊!”
秦政说道:“很有可能,她就是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所以才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秦然不解,问道:“这么隐蔽的事情,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
秦政说道:“我之前听说过一个类似的故事,看到那个场景让我不自觉想到了那个故事。于是我试着敲打一下那个乔家家主,他的反应证明了我的猜测。”
秦然这才明白,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外面的阿二,问道:“你也早就看出来了?”
秦然点了点头,说道:“是的,秦然公子。”
秦然有些绝望,输给秦政,秦然也还能够忍受,毕竟秦政身体就躺着与他相同的血脉。可是阿二都看到出来的事情,秦然却没有看出来,这让秦然有些难以接受。秦然有些不甘的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阿二恭敬的说道:“回公子的话,小人曾经与二公子在九州各地闯荡。这样的事情虽然世间罕有,但是小人与二公子在各地闯荡之际,也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小人才会看得出这背后的秘密!”
秦然显然被打击到了,点了点头,说道:“好吧!看来我这次选择没错,是该多出去走走,多看看!”
秦政看了看四周,说道:“我到了,这件事恐怕还没有结束,后面肯定会有人大做文章。你记得请你父亲,在可能的时候,多帮帮二公子,省得他一个人独木难支。”
秦然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你放心吧,他们不会得逞的,我会尽量请求父亲帮忙,父亲应该不会拒绝。”
秦政走下了马车,前门有人聚集,秦政只能选择从后门进入。秦政看着阿二说道:“你当时就应该开口请求二公子,这样的话今天的悲剧也就不会发生了!”
阿二摇了摇头,说道:“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懂。”
秦政说道:“或许吧!但是你还真是倔强啊!”
阿二看着秦政幼小的身影,真心诚意的对秦政说道:“多谢!”
秦政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已经到府邸了,剩下的我可以自己回去。你记得让二公子给那些将军借的士兵一些奖励,今天多亏了他们!”
冼宪祖坐在那里,王儒祥不停的说着,王儒祥说道:“那奴隶如此猖狂,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竟然直接以武力打进了乔家,如此目无法纪,必须受罚。目前出身柔家的秦臣已经商量好了,明日一起上奏,要求秦君一定要杀了那个张狂的奴隶。”
冼宪祖说道:“这个,这个有些难办啊!虽然他只是一个奴隶,不值一提。不过他却是秦海斌公子的奴隶,秦海斌在秦地的位置,我想你也知晓,这个……这个……”
王儒祥说道:“我等身为柔家弟子,岂能因为这些困难而退缩?”
冼宪祖说道:“话虽如此,可以毕竟是秦海斌公子,还是……”
王儒祥有些不耐烦,说道:“这是柔家的决定,你什么柔家弟子,岂有推辞之理?”
冼宪祖也不再演了,说道:“你能够代表柔家吗?”
王儒祥说道:“我……虽然我代表不了柔家,但是你不要忘了,这一切背后,都是傅瑄先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