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有记忆开始,我的人生似乎从来就未曾平静过。
我是一个90后,是一个山村里的孩子,曾经的我,很难想象自己可以安静的坐在这里写小说。
我的故事还需要从小时候从我记事说起。
1994年夏天,云南省!一个偏僻的小村落。果珠村,一个四面环山的小村落,这里的人都种地,但是田却很少。
因为都说靠山吃山,我们这里的地很贫瘠,只能种玉米,高粱,小麦,还有土豆,红薯。
别的很难种出来,因为肥沃的土地并不多,这样的山地又种不出别的作物,所以我们的主食是玉米面。
我们的村没有像有的村都姓一样,我们村姓氏比较杂。
但是我们家却是这个村的例外,因为只有我一家姓魏。
我爸爸魏泽云是从四川来到云南安家的,说是上门女婿,但是一切的家业都是他自己打拼的。
包括如今我们住的三间瓦房,还有一些地除了外公外婆的还有爸爸的。
爸爸来的时候比较早,那时候还在生产队的,没有分下来的地,所以到了后来生产队分地的时候也有分给爸爸。
就此爸爸也算地地道道的本地人了。
所有人都叫他魏师,他是一名木匠,手工活特别好,经常外出给人干活,所以不常在家。
而妈妈为了让我们吃饱饭也是努力的种地,家里几亩地她都一个人挑起来。
带着还是孩子的姐姐哥哥她们在地里每天忙活。
我们魏家有五个孩子,四个女儿一个儿子。
而我是魏家最小的小女儿,我叫魏忠敏
我们家在这一辈是忠字辈,所以爸爸给我们取名都以姓氏加忠字然后取一个字。
大姐魏忠会,1980年出生如今十三岁。
二姐魏忠玉1983年出生,如今8岁。
哥哥魏忠文1984年出生今年7岁。
三姐魏忠凤1989年出生,今年五岁。
而我魏忠敏,1991年出生,今年三岁了。
今天的我因为生病了,肚子疼,妈妈太忙了就拿钱给二姐让她带我去打针。
妈妈:“小玉,你带你妹妹去你大伯那里打针,我这边烟叶还没收完,我就不去了。”
魏忠玉:“好!”
二姐背着软趴趴的我走在去打针的路上,而我并不知道自己将去会打针。
今天是初三所以正好是赶街的日子,而需要去打针的地方正好就是街上。
虽然生病时候的我软趴趴的,趴在二姐瘦小的肩膀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我也挺开心的。
快走到街上的时候,就听到人声鼎沸,这里是拱桥正确的来说这里还不算到街上。
桥上有几辆拖拉机停在那里!有收鸡蛋的,卖猪仔的,还有卖家禽仔的。
很多人排队卖鸡蛋,这时候的人家鸡蛋都会凑起来卖,一副鸡蛋三块钱,一副是十个。
而小猪仔十几块钱一只!人来人往很热闹但是味道也很大。
再往上走十几米是果珠医院,这是村里正规医院,但是我们不去这里,这里两层水泥楼房。
对面是几家小店,基本都人满为患。因为四面八方的村落都会在赶街的时候置办家里的东西。
没有一会儿二姐背着我到了一家木门的店面门口。
这就是大伯的药店,大伯是塘坝村的,这里店面是租的。两间房,里面一间做饭吃和睡觉,外面做店面。
大伯是爸爸的朋友,并不是亲的。
他叫郑启聪,今年四十多岁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很正派,就如同他的职业一样,一看就让人安心。
郑启聪看到她背着妹妹招呼道:“小玉!你自己带妹妹来?快坐着玩会儿。”
魏忠玉背着妹妹走进去:“嗯!小敏肚子疼,我妈太忙了,让我带她来打一针。”
郑启聪上前两步:“过来我看看。”
二姐拉着我坐在大伯对面椅子上。
郑启聪哄着她:“小敏你把嘴张开我看看”
魏忠敏听话张嘴:“啊!”
郑启聪又摸摸魏忠敏的额头,再看看眼睛,然后开口道:“没啥事,就是凉到肚子了。打一针,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说完起身去柜台中准备药水了,留下懵懂的我和二姐坐在那里。
我看着玻璃柜后面大伯拿出针管,又拿出一支长的药水,又拿出小瓶子,里面装着白色的粉末。
只见他将药水瓶子敲开,拿起针管把药水吸进去,有戳破小瓶子的盖子将药水挤进去。
然后使劲摇晃,透明的药水变成了白色,他又用针头抽进去。
我看的很起劲,但是突然看到他朝我走来,而且二姐开始扒拉我屁股后面的裤子。
这时候的我才明白我要被针扎了!
哇的一声哭的撕心裂肺,开始挣扎起来,但是还是被经常干农活的二姐摁住,扒拉开我的小屁屁,漏出一点屁股墩。
郑启聪安抚道:“小敏乖点哈!很快就好了,不痛的,别怕。”
被按住的我只感觉屁股被冰凉的东西擦抹了两遍后一根针在我没有防备的情况扎进我的小屁股里!
疼痛感伴随冰凉的液体进入我的肉里,真的疼的我眼泪直流。
郑启聪拔出针头道:“你看!这不是好了吗?很快对吧?”
魏忠敏抽抽搭搭的靠着二姐的肩膀,魏忠玉有些心疼
伸手帮擦魏忠敏干净脸上的眼泪:“别哭了,等下二姐带你去街上玩好不好?街上可热闹可。”
一听说可以去玩,魏忠敏立马不哭了。
郑启聪拿着配好的药,用纸包起来,折好交给魏忠玉:“这个一天吃两顿!如果明天还疼的话就再带过来打一针。”
二姐记下交代的事情,掏出兜兜里妈妈给的钱,交给郑启聪!
但是郑启聪却一笑:“拿回去吧!来大伯这里打针哪里还需要你带钱的?”
几番推脱大伯也没有的钱,二姐只好把带来的钱放进了口袋,牵着我的手离开了。
二姐带着我上街,正街人更多,来来往往的很热闹!而我看到的都是别人的腿和屁股。
很多人背着竹编的背篓,因为我矮小,所以背篓的底部都在我头上略过。
二姐用小小的身体护着我,最后看我没什么力气走路又蹲下身子:“小敏,上来二姐背你。”
趴在二姐的背上,我的视野也明朗了,没有全部是屁股了。
我看着卖苹果的地方咽了咽口水,但是没有要,因为一般人很少有闲钱去买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