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兄弟几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个个拼了命,忙到最后发现,忙了个寂寞……
“火哥,这老头是累傻小子玩儿呢?”
“小黄后生,这话就不对了,我已经答应要帮你们了,随时可以出发,怎么就成累傻小子了?我老人家从来不打诳语”
“是不打诳语,也特么确实没说实话”
“你也没问啊”
“我心好累,不想跟你废话。兄弟们!打顿老头,出出气!”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呀~别,别过来,再过来我就……”
“看砖吧你!”
老不死瞬间被围攻。这画面可够血腥暴力的,我就不多描述了,怕被封杀。又问要问了,怎么事儿?刚才还好好的,这就打起来了?这老头不是至尊境吗?傅天火他们脑子被驴蹄了,惹他干啥?
唉~且听我慢慢道来……
彗星被彻底毁灭后,贪狼危局立解,老不死事前有约:灭彗星,出手相助。就在五人一鸟觉得报仇雪恨,近在咫尺之际,老头摊牌了
“不过嘛,我老人家的功法有些特殊,有些……嗯,反正不管怎么样吧,我陪你们走一遭,吓唬不住就带你们回来,保命没问题”
“等等,前辈言语之间的省略号是省略了个啥?我感觉很重要”
“呀哈,你看的~不,听的还挺仔细,那我就不瞒着了。嗨~其实也没什么,我修炼的是《长生术》,内含十万戒,只要不破戒,我便肉身不死,灵魂不灭,即便寰宇肃清,我也能自成轮回”
“听起来很牛,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您刚才还说‘吓唬住’?意思是?”
“这是十万戒之一,不可杀生。可我的实力太强了,随便吹口气,那真君就得骨肉分离,魂飞魄散。所以呢,鄙人不善动手”
“也就是说?”
“呃~我直说吧,我不能伤人,更不能杀人,哪怕是弹他一个脑瓜崩,也会消寿三年。有损修为,有损修为呀”
“等会儿我缓一缓,我脑瓜子现在嗡嗡的,有点乱,我捋一下子”
“天火,别捋了,这老不死的把咱当礼拜天儿过呢”
“哎~这是什么话,我至尊境的境界可是半分没有折扣,吓唬人没问题”
“哇,好有用的技能”傅天火一边说,一边和兄弟们形成合围之势
“前辈境界真高,可把我吓坏了”公输五指一动,傀儡堵住老不死的退路
“火哥,别跟他客气,我的拳头已经饥渴难耐了”黄进撸胳膊挽袖子,一副地痞像
“你们几个小后生想干嘛?造反了是不是!看我气势威压!压压压!”
“人肉飞弹!”
“火球术!”
“呀!哦吼~轻点,打人不打脸……”
在莫语的快刀下,头发、胡子、眉毛,被剔的干干净净,一番激斗,老不死的鼻青脸肿,可转瞬间,淤青消失。此时,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条一条的披散着,除了看着有些狼狈,竟然还年轻了几岁
“这个老不死的,还真是蒸不熟煮不烂的滚刀肉,累死我了”傅天火的板砖就没停过,除了能造成暂时的淤青,再无更大的建树
“谁说不是呢,我手腕子都酸了”
“我肉都酸了”
“我傀儡都累了”
“我无法克说,社会太险恶了,连鸟都骗”
“莫语,还是你行,战果最大”
“心累”莫语的黑袍上布满汗渍,显然,五人一鸟确实拼尽了全力
“嘿嘿,怎么样?我没诓你们吧?我真是至尊境修士”
“你还说,都怪我们太年轻”
“是人是狗没看清”
“特么的青涩”
“别气馁,我老人家的经验丰富着呢。你们资质都不错,以后就跟在我身边,慢慢学”
“跟你能学到啥?学你不洗澡?”
“别小瞧我,我活了十多万年,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长”
“嗯,你也就这点优势了”
“小看人不是?不说别的,单是我会的秘术、功法,摞起来比贪狼星还大”
“啥用啊,你能打过谁?或者说,你敢打谁?最多就是跑得快呗”
“说到跑,我有兴趣”
“黄进!原则!你想叛变?”
“没没没,我就是顺口一说”
“得,我们就当上了一课,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玄机子承诺过,贪狼星的劫数一过,立马联系枢机子,反转传送阵,送他们离开。相比于老不死,玄机子要靠谱多了
“别急着走啊,接着聊聊,我有一篇秘术,可……”
“不感兴趣”
“我有速效减肥产品”
“我增肥还来不及呢”
“我有一本傀儡材料大全”
“把一本去掉,我也许考虑考虑”
“我会一篇无上的速跑秘术”
“哦?”黄进财眯眯的看着老不死
“咳咳~黄进?”
“嘘~我火哥不让,咱俩私下聊”
“啧啧啧,没胆气,没自我,算了吧”
“嘿~怎么到我这儿这么苛刻吗?”
“这位黑袍小兄弟,怎么称呼啊?”
莫语不言不语,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赶路。老不死的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待老夫掐指算来”
老不死手指飞舞,老神在在,像极了神棍,眨眼的功夫,面色微微一变。瞧了瞧莫语,面露喜色
“你叫莫语,我算的对不对呀?”
莫语还是不理
“能知道你的名字不算本事,我还知道你不想让人知道的事儿,我偷偷说给你听”老不死的直接精神力传音,莫语听到后身躯一震,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显然是被说中了心底的秘密
“嘿嘿,我老人家的占卜术还是挺厉害的。话说,你为何不对他们直言呢?”
“别管”
“好好好,我不管,不过呢,我老头嘴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
“说,你死,我死”
莫语的意思是:说出去,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别别别乖徒弟,你收我做师傅,我拜你当徒弟,咱们就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有就有理由帮你保守秘密啦,你说是不是?”
“不”
“你这孩子,执拗得很。你们不是准备化整为零,各自发展吗?留下,我能帮到你”
莫语在黑袍的遮掩下一拧眉,心想:他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