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到大门口,于雪怡已经和兽医小山从大门外进来了,于氏如似一下子遇到了救星似地,哭叫着对小山说:“小山啊,可真要完了啊,鸡怎么就一下子硬死?”
小山没有说话,跟着一块来到鸡场,于里为只蹲在那里象一个皮球被扎破了,在那里哀声叹气,小山仔细看了看鸡场,走进去拾起几只鸡来看了看,就问于氏:“都给鸡什么吃了?”
“什么也没给啊,照样是那些鸡饲料。”于氏说着,目光害怕地瞅着小山,小山见了,又看了看鸡饲料,叹口气说:“唉,晚了,已经不行了,没法救了,鸡中的毒太厉害,是巨毒,现在发现的又晚,这些鸡现在全连吃也不能吃了,吃了会对人有危害的,会让人连带性的中毒,收拾收拾都埋了吧。”小山说完,走了。
小山还没走出大门口,眼见着最后几只喘大气的鸡也不喘气了,于氏一看全死光了,两眼一黑,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于里为却猛然走过来,一把将于氏从地上揪起来,问:“你都给鸡什么吃了?你给我说,今天你不说出来,我就砸死你。”于氏一看丈夫这个凶样,心里不由的更怕了,又加上心疼那些鸡,两眼直勾勾看着丈夫,只掉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于里为一咬牙,又叫:“嗯?你不说?你给我快说,你到底都给鸡什么吃了?”看那样子话一出来,瞪眼咧嘴就似要将于氏一口吞了一样,于氏从来没有见到丈夫这样过,吓的更说不出话来了。
于雪怡一看母亲吓的身子直打颤,忙上来抱住于里为,嚷求让于里为放了于氏吧,但于氏越吓的身发抖越说不上话来,于里为就越认为是于氏给鸡什么吃了,才变成这样,于是就更凶,眼瞪地象要从脸上凸出来,那样子好象凶巴巴的就要动手打于氏。于氏一看于雪怡和雪生都上来拉不开于里为,就猛然吓的大声哭着说:“我的天哪,我真不知道啊,要是你今天打我也是屈打我啊,我早饭后出了还是用那些饲料,再什么也没给鸡吃,我喂鸡的时候鸡都是好好的呀,都吃的还挺好呀,那象要死了?怎么一转眼就都成了这个样子了啊?你要不信,你到鸡场里去看看,我再喂过别的东西你就打死我。”
于里为一听松开手,冲到鸡场一看,猛然恍然大悟说:“好啊,你小子,我不同意,给你破坏了贷款,你就如此下黑手给我来这一套。”说完,就向大门外冲去。要去找伊方俊算账。
于里为气冲冲的象一头疯了的猪一样从家里冲出来,气呼呼跑在大街上,村里的人们头一次看到于里为这样跑过,都被他这样跑惊呆了,不知道村里发生了什么事,才让支书这样跑,于是,就都在那里猜测,议论。
于里为穿过大街,跑到伊方俊大门前,一怒之下,一脚把伊方俊的大门踢开,直冲进伊方俊的家,冲进伊方俊的房间,见伊方俊看到他进来,正从椅子上起来,就猛然发疯似地向前一把揪住伊方俊的衣领,咬牙切齿发狠到了极点说:“好啊,你小子,你太阴险狠毒了你,我今天算真正的看透了你了,你这个恶毒的小人,你给我把鸡场里下了什么毒?你快给我说。”
伊方俊被于里为用力揪的象要喘不过气来,憋得脸通红,于里为更认为是伊方俊干的了,就又大叫:“快说,你不说看我今天怎么整理你。”
伊方俊见于里为越发揪的紧,心里认为怎么说于里为也是于雪怡的爸爸,是自己未来的岳父,为了于雪怡,就没有动手,只是用力的想搬开于里为的手,一边搬一边解释说:“大,大叔,我,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误会很深,但我并不是个小人,你有话,只,只管放开再说,我,我那里,那里给你把鸡场下过什么毒?我,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不是我,你,你的鸡场出,出什么事了?你快告诉我。”
“你这个混蛋,明明你做的事还装糊涂不承认?你装的还挺象,你是什么人你当我还不知道?你要把我的鸡全毒死,你认为我就会同意了吗?你休想,你白日做梦,你这个无耻的家伙,我就是把女儿插到猪圈里变成粪,也不能嫁给你这个无赖混蛋,无耻之徒。”说着,一拳打在伊方俊的脸上,伊方俊嘴立刻肿了起来,于里为又一拳下来,伊方俊脸也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