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大学,阶梯教室里乌泱泱的坐满了学生,学生都聚精会神的听着郭若成老师郭教授讲的知识。
郭教授在南城是一位很有名的学者,他知识深厚,亲自见证着南城一路走到繁荣昌盛,各个大学都一直在争取这位教授,连带着梁烟所在的大学也不例外。
最后梁烟所在的大学成功争取到了郭教授,只因为郭教授是在这所大学毕业的而且现在这所大学发展的很好,在国内的大学排名也是数一数二的。
但郭教授年岁已高,很少来讲课,这次讲课自然让不少的学生来抢位置听课,梁烟自然也是抢位置,但最后……事与愿违。
学生都瞪大眼睛的听着,只有梁烟一脸无聊的看着老师讲课左手撑着脑袋右手中不停的转着黑色中性笔,手中的笔转的飞快看的让人觉得有点晕。
但梁烟这样子并没有让人觉得不学无术反倒是更像一个学霸!
看着梁烟手中的中性笔越来越快,越来越坚信她是一个学霸,只有学霸在思考的时候转的笔才会越来越快!
梁烟的笔都让人觉得快要转飞了,还能不是学霸?
因为这个样子让旁边一些人,纷纷都想找要联系方式,告诉怎么成为像她这样听课秘学,怎么可以解决那复杂又让人觉得脑袋疼的题。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这种事实只有梁烟和玩的好的人才知道,梁烟是一个学渣,渣的不能再渣了,事实其实一直都充满着悲催。
梁烟并不是听懂了无聊,而是感到看不懂哪些题和老师讲的课的无聊,如果自己听懂了就好了,自己还用得着补考吗?
大家都想要学霸秘学,梁烟更加想要啊!
梁烟悠悠的叹了口气还有更加惨的事情,自己来大学一年多了,自己连他的衣服角都没见到,想到这个梁烟都有些失望,要是再早一点就好了。
梁烟转着笔感到旁边的手机振了一下,手机屏幕亮了亮,看到是室友发给自己的信息提示挑了挑眉,打开微信就是室友一连串的信息。
“梁烟,你知道吗?我们系一个大一就去国外当交换生的学长回来了,那个学长在国外学习两年,全系里都传疯了,最重要是那个学长跟我们同一个系啊!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还听有一些学姐说那个学长又优秀又帅,但没想到大一就去当交换生了,弄的直到现在还有的学姐不肯谈恋爱对那个学长恋恋不忘!”
“梁烟,你还在上课吗?”
“在吗在吗,姐妹,你快点回复我啊!”
“我去,你快点好吗?我现在很想和别人分享我的喜悦,大一就去当交换生的肯定很优秀!还是同系同系啊!姐妹,我感觉我的春天来了。”
“姐妹你真的在认真上课吗?你听得懂吗?那课你不是一直说听不懂吗?别认真了我们啊!还是乖乖的听天由命吧,我们不一样的,所以听不懂就算了,还不如跟我来分享分享,等会上完课叫我们的姐妹学霸给你补补课。”
梁烟的手机振个不停为了上课自己把手机调成振动,但自己觉得现在手里拿的不是手机而是一个震震机。
看着连续好几条信息不带停的,梁烟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到室友笑到不能自己的样子,梁烟想到自家室友现在笑的估计跟个二傻子一样就觉得有些想笑。
但看到最后一条信息那信息简直完美诠释了梁烟现在的样子,梁烟的笑容立马没了,听天由命?听不懂?我们不一样?放屁!
室友一看就是老手了一字一句都是往梁烟的心口戳,刀刀中心,刀刀狠毒,不见血。
梁烟看着还在给自己发信息的室友,信息一个比一个激动,残忍的笑了笑,你戳我的软,我也戳你的,看看谁厉害,就让我们两个互相伤害吧。
梁烟:你见过?看过?知道名字吗?
梁烟发完信息,室友没一分钟就回复信息了:没见过,没看过,也不知道名字,随带着又发了一个疑问的小孩的表情包
室友老老实实的回复让梁烟觉得有些好笑,慢悠悠的回复着
“连名字都不知道,那你高兴个什么劲?人和名字都不知道,你觉得你能见到吗?就算见到了你一个三不清,有可能别人走过你身边,你都不知道那人是同系学长。”
梁烟的这条回复像当于一盆凉水,把原本激动亢奋的室友给浇的个透心凉,果然,再没看到室友给自己发信息。
梁烟也没有回复把手机关了,准备好好上课毕竟是郭教授的课,实在不行听室友的写完笔记让宿舍里的学霸来给自己补课,毕竟高级教授的课,梁烟虽然听不懂但是也不想错过。
以后还可以吹牛去外面说自己可是郭若成教授教过的学生。
夜幕降临,街道上大大小小的澜珊灯火和到处的人声鼎沸,昭示着又开始了夜晚的世界。
ktv里,包房隔音并不是很好,话筒稍微稍微调大点声,许多人的破锣嗓子立马就传出来了,往包房道那一站,刺锐的歌声和放的超级大的配音音乐声让人听的心里都觉得是煎熬和害怕,那些个顶个的大嗓门服务员都害怕客人把嗓子唱坏了。
115包房里,服务员火急火燎的把果盘和啤酒送进去过后就立马跑出来了
一出门把戴耳朵里的耳塞拿了出来,拍了拍耳朵想看看自己的耳朵会不会聋了。
服务员自己实在是不敢恭维那些当代年轻大学生的完美歌喉,现在做ktv服务员都是一个高危职业了。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梁烟坐在沙发角落里听着他们像杀猪一样的歌声内心无奈又绝望,梁烟打了个喷嚏,觉得自己现在受着身体和心灵上的催残。
梁烟抬头看了看空调,大蓝色的19度让梁烟想骂娘,也不知道是那个人的脑袋是不是被混凝土糊住了还是脑子被驴踢了,把包房温度调那么低。
这19度要是夏天自己肯定接受还会夸那个人贴心,但这已经秋天了啊!也快深秋了,这是想冻死这一包厢的人吧。
偏偏在前面唱的不知道是天不知道是地,一群人在哪里群魔乱舞跟个鬼出街一样丝毫不觉得冷,梁烟觉得冷死的可能只有自己,等自己死了他们估计还没感觉到。
梁烟打了个寒颤一边把自己放在旁边的外套拿起快速的套上一边喊着
“哎!你们知道包房里的空调遥控器在哪里吗?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