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能够直接将老鼠杀死,并且不用任何的能力。
地上依旧还有一些活着的老鼠,貌似没有被声音影响,依旧往楚隅安的面前冲。
鹿野走到它的面前,捏起它的尾巴提起来。
小老鼠看见鹿野,没有任何的害怕,反而镇定的看着鹿野的眼睛,同时貌似还流露出鄙视的神色。
看到这里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将老鼠提到空中,递到楚隅安的面前。
“这个巫术还是很有意思的,这老鼠成精了哎。”
手里的老鼠看到楚隅安立刻瞪着双腿,挥动着小手往他的方向动。
楚隅安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鹿野放下老鼠,立刻上前扶着他,将一个定神的药放到他的口中,很快就在鹿野怀里睡着了。
看到下面的老鼠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有些依旧在逃窜的老鼠,被看见的老百姓们一棍子打死了。
大家没有了刚才的恐惧,纷纷操起能够用的东西上前打老鼠,一时间整个江城都是传出棍子敲打的声音。
鹿野将楚隅安放到床上后,给他喂了一点水,本来想着坐在旁边等待着他醒来,但是又害怕楚隅安想来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好烦,怎么会有这么闹心的事情。
他们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是拥有不一样的记忆,相当于两个不一样的人。
更何况楚隅安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了,要怎么说才不会违和呢。
鹿野想起来一件事,然后离开这里去求证。
比起已经遇见的,她最害怕位未知的存在了。
鹿野闯进正在议会中的他们,找把椅子坐在他们的中间.
看到突然到来的女人,他们不敢再说话,生怕鹿野杀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有种直觉这是可能的。
鹿野示意他们继续,并依旧坐在他们的旁边,整个会议气氛诡异。
她看到桌子上面有食物,将它们拿过来后,接着听他们的谈论。
内容无非就是怎么解决百姓对于今天事情的认知,这么多的老鼠第一次出现,不解决好的话,很有可能会陷入恐慌。
有人提议用很久之前的那个故事作为引子。
很多年前,江城也是经常性的爆发鼠灾,相信大家会很容易相信。
听到“鼠灾”两字,鹿野的眼睛眯了起来,事情不简单啊。
后来的谈论也就是那样没有什么新的看点,等到散会的时候,鹿野拉着冷讳言先一步离开。
看到杀气腾腾的女人,冷讳言感觉自己的眼皮直跳,等会要发生大事的那种。
冷讳言立刻求饶,“鹿小姐,应该没有我的什么事情吧,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最后鹿野停在了一片空地上,周围微弱的光让人看不见对面的人的神情。
冷讳言有点小紧张,他看看四周,想着要怎么离开。
鹿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一把刀,突然架到冷讳言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他身体抖了三抖。
看着冷讳言小心的模样,鹿野心里有点不镇定,“谁让你来江城的?”
冷讳言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离开,根本没有听见鹿野说的什么,下意识地“啊”了一声。
“谁让你来江城的?”
冷讳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眼睛不敢看着鹿野,定定神后,才回答问题。
“我师傅啊,他说江城会出现一个人能够改变我的契机。”
鹿野将手中的刀加重了,在冷讳言的脖子上隐约出现了细微的血痕。
“其实师傅是让我来寻找情缘的,并且说只要我找到了,以后就能够成为真正顶天立地的伏天神。”
鹿野觉得这个很不可信,将刀移到他的胸口,好像轻轻一碰,他的身体就会直接变成尸体。
“更重要的是有个女人说,江城会出现事情的转机,让我想办法解决掉江城的危机,之后她会给我相对应的报酬,同时让我在恰当的时机与你相遇。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合适,那天你出现的时候,耳边有个声音告诉我,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然后我就上了,其实我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只是任务需要罢了。”
冷讳言说完话,鹿野已经将手中的刀放下了。
他以为可以放松了,但是下一刻鹿野重新拿起刀指着他。
“那个师傅是你编造的?”
面对刀子的瞬间性,冷讳言立刻将双手举起来,苦笑的看这鹿野。
“也不算,我师傅很多年前就死了,死前他的确这么说过,让我想起来的时候来江城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惊喜。”
不过惊喜没有,倒是惊吓差不多。
他现在肚子里面都是气,当初怎么想不开,就到这个地方来了。
鹿野感觉到他没有说谎,放下刀子,“刚才那个笛声你觉得是敌人还是友人?”
笛子?
冷讳言陷入一脸的懵逼,想不起来哪里有笛声。
看到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鹿野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明白了什么。
那个人没有恶意,并且是不能够让人知道的存在。
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不一样的,但是还能够这样玩真的是太它妈的玄幻了。
气的鹿野将手中的刀直接丢了出去,整整齐齐的进入到旁边的一个树干上,不过仅仅在上面停留了一下会,它就掉落下来了。
对此冷讳言觉得不能够用一般的想法去看待面前的女人,因为她是一般人能够招惹的。
鹿野从院子里面离开后,随便去了季叔那里,而同时他已经备好茶等待着鹿野的到来。
鹿野向他询问了差不多的事情,跟在冷讳言那里得到的答案差不多。
其中一个女人告诉他,解决江城的事情,她本人是关键,同时告诉季叔哪里可以找到鹿野。
这个事情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没有记住那个女人的脸,完全模糊的那种。
真是越来越玄幻了,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等待着她去发现呢。
鹿野的脸上逐渐露出笑容,在这寂静的夜色中莫名的好似被恶鬼盯上的感觉。
走出门后,在房脊上面出现一个男人,月光照到他的身上,神圣又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