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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统治斯拉夫

作为这次东欧大平原之战的主导者的金汗可汗张延伟,接见了几十个罗斯军队残余的首领,这些首领所统治的部落都是生活在整个金汗人势力北部、东北部的斯拉夫、科米、乌戈尔、莫尔多瓦人,以及西北的波罗的海人,他们大都在大森林以及诸多河流、湖泊旁定居和繁衍。

这些诸多前罗斯人(罗斯已经覆灭)部落归属于众多的部落首领联合祭祀和武士统治,以及更在他们头上的留里克王公,那些他们自己请来的瓦良格人。

他们互相生活的区域有的甚至非常之远,但这次可以看出,他们因留里克-瓦良格人的强大和残暴聚集在了一起组成上万人的军队,他们来自几十个甚至上百个部落。

从这可以看出维京人统治其实是相当之强的,但受其文化水平和文明水平的低下,以及统治着更多还处于部落公社制度的蛮族,他们的统治能力和军事组织相当落后,从那混乱的军队方式就能看出来。

反观金汗人,有着稳固的职业兵源——武士和军户,以及数量庞大的奴军。由众多身经百战的百户男爵和千户伯爵以及武士,作为指挥官指挥各个千户和之下的百户、十人队。又以这些指挥官组成参谋团,集体策议后对武士、百户和奴军指挥官下达命令。

而金汗军队的组成情况是,由作为军官的军事贵族、专职作战的金汗武士,上马为军、下马种地放牧的金汗全体男性这是金汗军队的根基。

而金汗人因为是汗国的主体,且全体男性都是职业战士,就算伤残的已经退役,退役后获得了两百亩(公亩)的土地和一些农奴、牧奴,以及一些村落的管理权,代理上层的贵族和官员向村落人口收税和收取军赋。

他们成了地地道道的军事小地主。且土地向其长子继承,长子必须继续服兵役才能获得土地的继承,这是退役的情况。

而没有退役的,都在汗王张延伟和众多贵族的军队担任精锐部队、卫队及武士家臣,他们同样以军功换取土地、奴隶、牲畜和战利品的分配。

全体的活到现在的河西人以及一部分汉化成金汗人的草原勇士们,都有着军功,都获得了土地的世袭分配和军事义务,围绕着其上级首长的居住地建立了自己的庄园土地。生活由奴仆服务,土地牲畜也由农牧奴隶耕作放牧。

河西人成了彻彻底底的汗国中的军事贵族阶层,他们脱离了具体的生产劳作,只需要以及他们的继承人继续专职作战。

升迁体系也非常明确,开始作为军户,有了军功后成为军队的一些军官,在之后的战斗生涯中有所斩获等军功的话,会获得来自其领主的武士头衔和庄园及人口奴仆的册封。

如果之后还有军功的话,如指挥战斗的胜利、杀死地方的高级官员和贵族以及其他的一些大的军功,就会得到他的领主、领主之上的大贵族和汗王的贵族爵位册封以及相匹配的土地和人口。

当然这些只是相对的,作为可汗的张延伟肯定会避免这些作为汗国支柱的军事阶层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而现实情况是,多数的河西人除了那些本就是豪强大族以及作为宗室王公、外戚高阶贵族外。

多数河西人及金汗人都在汗王直属的汉部和京畿直属区中,只有少部分为金汗的金汗贵族服务,从事的肯定是军事方面的服务,如作为武士庄园主、堡主、庄官和卫队成员。

当然不存在为臣服于汗国的那些部落首领贵族服务。

而为汗王直属的金汗人则以整个千户为单位,与他们的家人、家奴和农牧奴隶,并在自己获得的土地上建立农庄和牧场,监视、看守着一些臣服后打散整编的斯拉夫农奴。

所以就形成了诸多以千户为行政单位的村庄、城镇,收到战斗通知后,一个千户金汗人留下一部分作为管理者和看守者,其余的带着奴仆集结在指挥官那里接受指派任务和参与战斗。

很多的斯拉夫人被整编成为农牧奴隶,当然,只是没有人身自由,除此之外他们就是珍贵的劳动力,没人会去伤害他们。

这些农奴除了要为作为主人的金汗人耕种土地和放牧外,他们还获得了主人划分的作为其安身立命的土地和耕地的牛和挽马以及农具。劳动力是珍贵的,所以他们也得到了保护。

对比之前,这些斯拉夫人获得了更好的保护,不会再无缘无故的丧命,也有了自己的私人财产,他们只需要为他们的主人服劳役和缴纳一半以下的收成,就能很好的活下去。

整个作为汗王张延伟直属的地区,特别是作为京畿的汉京周边都是如此。

众多的金汗千户、百户分布在首都周边,包围、镇压和看守着为臣服于金汗的众多斯拉夫人,一些斯拉夫人是千户里军户和武士以及贵族的家奴和农牧,而大部分是作为汗国的劳动力的农奴和牧奴,他们的存在就是国家的经济基础。

上百万亩的土地得到开垦和耕种,众多的村庄和城堡要塞围绕着土地建立。

金汗人的国家,相比这个世界的诸多文明体系挺落后的,但作为国家基础的兵、农牧、税收已经存在。

从种族就可以看出这个国家的基础,金汗人在钦察草原吞并了许多游牧部落的人口,如乌古斯、葛逻禄、基马克、钦察、康里等的人口,并直接取消部落以户为最小单位,打散编入到了各个金汗的千户、百户的军政体系之中。

而后更是再次吞并了可萨汗国的众多部落,人口获得了再次的扩充,并且吞并的并不是部落,而是人口。

愿意投降和臣服的那些部落贵人们则解散了部落,人口混合的编到各个百户、千户之中,但保留了他们的权利,继续领导一个全新的不在部落为单位的百户和千户,成为百户长个千户长并授予其爵位,率领各自的百户和千户固定在一个地区游牧。

金汗人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儿的吃下了众多的人口,而被吃下的人口,有的成了贵族的奴隶,有的成了汗王的奴隶(汗国的奴隶),而奴隶中强壮的,又被编入军队之中成为奴军。

奴军在战斗战争中有优异表现的军功并有所斩获,就会获得金汗人的的身份,从此就可以依军功获得土地和奴隶、战利品的分配。以及以后依靠军功的升迁。

形成了,奴隶→奴军战士→金汗战士→武士→百户长→千户长的等级体系。而没有成为奴军的奴隶,则整编为汗国政府的直属农牧奴,作为劳役人口。以及分配给战士、武士、贵族们作为家奴或劳役的农奴。

而现在,张延伟彻底的击败了留里克所统治的罗斯势力。接受了诺夫歌罗德周边部落的臣服,但现在他必须组建一个体系,建立一个对这里进行管理的体制,而不是只征服和掠夺。那没有意义,他需要的是一个在法理上和事实上让北方成为金汗的一部分,并在当地实施统治管理。

但这需要时间,不是一下就能完美的处理好,他接受了这些部落首领的臣服效忠,以及这些部落所拥有土地和人口。

诺夫歌罗德这个北方城镇可以通过东欧丰富的水道与汗国的首都汉京、以及即将被改名为蓝田郡的克拉科夫,庞大的森林为金汗的造船工业提供了上好的材料和丰富的资源以及人口。

张延伟接受了诺夫歌罗德剩余近2万人的臣服(军队被打残了,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以及剩下几千人士兵的数十个部落首领的臣服。

但西部还有数量庞大的波罗的海人、以及东部、中部诸多未臣服的斯拉夫部落。

所以接受这些部落首领以及他们身后跪在地上的败军臣服后,张延伟立刻命令金汗士兵收缴对方的武器,然后从这些人中挑选出精壮,编入到各个损失的千户中,特别是损失惨重的奴军步兵军团,以及整编为新的百户、千户,由这场战斗中获得升迁的成为百户、千户长的金汗武士率领。

而那些参与此次作战的奴军和很多已经成为金汗军户的众部落斯拉夫人,同样获得了些许升迁,少部分成为了武士和金汗人身份拥有了获得与金汗人相匹配的权利。如战利品、土地、头衔和奴隶。

这些来源广泛的斯拉夫人,要么被编入精锐军团中,要么成为奴军部队的指挥官,同时他们将获得来自汗王和各自领主的土地的分配。

这一战,彻底击败了金汗北方的主要敌人,使北方大部成为金汗法理的领土和人民。张延伟的三万人的军团,损失了优秀的斯拉夫和哥特、希腊步兵,但活下来的肯定有着军功。

这些活下来的步兵和奴军,都将真正成为金汗人,与他们的家人拥有合法财产以及未来自己和他们的孩子继续服役的权利。

是的,在干活服兵役不是所有人的事,而只是作为军事阶层的义务,那些臣服金汗作为了农奴牧奴的劳动力人口,如无特殊情况,世世代代都是为军事阶层劳动的。

虽然步兵损失很大,但骑兵损失却非常小,重骑兵有厚重的甲胄作为防御,虽然有的在冲锋时跌落马下,但也不致死。而轻骑兵却利用高超的机动性,不接触敌人以骑射攻击敌人,损失同样很小。

败军人数被统计出来,还有近一万多人,以及诺夫歌罗德城里近两万多老弱,这是相当大的一个势力,但他们已经失败了。

从这一万多人中挑选出,三千多人的精装作为步兵的补充,其余的将与他们的家人被编入作为劳动力的千户中。无论是去开垦土地还是开采矿产和伐木以及平整土地和修筑道路、营寨和堡垒,都能用的上这些人。

作为可汗的张延伟,肯定不是把这里直接摧毁,带走人口,诺夫歌罗德是一个非常优越的位置,这里土壤肥沃,大河大湖众多且靠近海洋,港口、河口众多,木材、土地、矿产和草地等资源非常好丰富,这是一个非常值得发展的位置,同时这里也是北方地区人数最为密集的地方。

所以他不会放弃这里的,而这一次战斗,仅仅只是解决了留里克的主力,但还有很多的部落从来就没有臣服留里克王公,或者臣服了没有没有参与此次战争,但这些作为独立的势力,作为要统一大平原的张延伟怎么会允许他们的独立存在。

“我现在是你们的主人,我会把你们各个部落的人全部打散以家庭为单位,编入我的百户中,不会有人平白无故的伤害你们,只要你们保持臣服,一切都能好起来。

而作为我的奴仆,我将保护你们,那些失去丈夫的女人,将得到新的丈夫。失去父母的孩子,将得到我的养育。我会保证你们所有人都活着,只要你们臣服。你们将作为我的农民和工人,我给你们建造房屋、村庄以及给与你们安排防御村庄的武士官员。”

这里将不在以罗斯人的名字命名这里,从此以后这里叫做诺德郡,成为我的直属地,你们都是诺德郡的人民,我会命令你们挖掘矿石,我会派人教会你们冶铁、种粮食、养殖牛羊,同时你们还要去狩猎,把猎物的毛皮以及你们养殖和种地的一半收获交给我的税官。

五年后,土地就是自己的了,只需要到时每年缴纳三成的收获给我,我作为你们的君主,也就是全大平原的首领之上的首领,你们将得到全金汗人的庇护,将不再挨饿和饱受掠夺及危险。

如果有谁胆敢攻击你们,就是向金汗人开战。到了那个时候,我将会带领你们和军队为你们而战。”

张延伟估计到这些人正处于极度的惊恐中,他们最需要的就是作为征服者的金汗人对他们生命权的保证,给与他们活下去的机会。

那些臣服的首领,同样能活下去,但他们失去了往日的权柄,不过都已经投降了,能活下去全是最好的了。

战争仍没有结束,因为诸多的中小型部落还没有臣服金汗,除非剩下的那些部落愿意臣服,不然张延伟的目的就还没达到,我们的目的是征服大平原、森林中的所有斯拉夫人。金汗人必须成为整个大平原的主人,哪怕是法理上的,有了法理权,就算有了反叛,以后也可以一个一个整治。以后所有的斯拉夫人必须像是诺德郡的人一样,年年王室纳税。

“我现在告诉你们这些人,从此以后你们都是我的奴仆,对于臣服者将得到我们的庇护。对于叛徒,将被杀死。”

“而你们这些首领,带领着部落民与我的敌人攻击我的大军,你们有罪,看在你们认罪的态度很好,我可以给你们宽大。你们将不再担任原来部落的首领,而是担任我新的百户村的村长,协助我的官员管理整个诺德郡。表现好的话我给你们贵族爵位为我服务。你们的子嗣将为我服兵役,有了军功我就给与他们土地和牲畜以及奴隶。”

“以后你们每个村庄,每年必须缴纳毛皮和粮食的税款,如果做不到,就去做奴隶吧,你们没有拒绝的权力!你们必须给我们缴纳税款,低于一半的收获,就意味着你们欺骗我,欺骗全大平原的可汗、欺骗你们的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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