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与刚来景色大异的村落,玉房下意识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哎?你是......你是四年前来这个村子的那个像仙子一样的姑娘吧!”
听到声音来源,玉房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子扛着锄头上下打量着自己。
“你是......”玉房搜寻着关于人间寥寥无几的记忆,但是记忆中好像并没有这个人。
“你记得嬴......哦,我是说,你还记不记得四年前刚来时候一群人打架的场面。”
“你...你是?!”
“嘿嘿,我是那其中一个。”那男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但是你好像一点都没变啊。”看着眼前与四年前一样美艳的玉房男子不由得说。
思考着为什么会这样,玉房突然想到,四年前......天宫和凡间的时间是不一样的......天上一天,地上十年。
想到这,玉房连忙问,“那......小文子呢?”
“小文子?他是谁?”
“嬴政啊。”
男子的神情明显慌了,“嘘!姑娘可万万不可这般说啊,新王登基,大王的名讳是不能直呼的。”
“新王......登基?”
“对啊”
玉房只觉得顿时信息量有点大,“那......我,新王在......哪里?”
“姑娘你不会是想去找......哎,秦王现在应该在咸阳吧,姑娘你真打算去找......秦王?”
“嗯......对。”
看着玉房赶往咸阳的身影,男子不由得叹口气,“皇宫,咸阳,那可远咯。”
看着四处没人来,玉房便化身成原型,在天上飘飘扬扬的看着人间。
“咸阳......咸阳在哪里呢......”
不知过了多久,猛地看见下方一处宫城,“嗯......这里?”
下来后,看着与村落丝毫不一样的咸阳城,玉房又觉得自己孤陋寡闻了。
“这么大的城,到哪里去找啊......”
正想着,突然听到一声喊,“避让!避让!”
看着周围的人尽数向两旁散去,玉房不由得纳闷,“哎?怎么都在两边去了?”
“喂!说你呢,还愣着干嘛?!敢挡秦王的轿辇。”
“啊?我,我不知道......”看着来人凶神恶煞的瞪着自己,玉房感觉比雷公电母还要吓人。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嬴政见轿辇停下来,便问起一旁的侍从。
“回禀大王,前面不知哪里跑来的山野村妇挡住了行进的轿辇,侍卫已经去赶了。”
“嗯。”嬴政应着,看着前方被侍卫挡住的人,嬴政只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涌上心头。
“放开我,你放开我。”侍卫压着玉房的胳膊升腾,‘要不是人多眼杂早就用法术把你们这群喽啰打上天了。’
“啊——”大法术施展不开,但是小法术还是可以的。
看着被自己打到在地的侍从,玉房满意的拍拍手,“哼,让你们再来烦我。”
撇过头看见轿辇里的新王,‘.......嬴政?’与四年前想必,嬴政显得更像是一位帝王了。
“嬴政......小文子!小文子!是我,我是玉房。”见到真的是他,玉房兴奋的跑过去。
嬴政身旁的侍从见玉房向轿辇跑来连忙说:“哎,来人把这野妇押下去,莫要让她伤了大王!”
嬴政见周遭又吵闹起来,看到来人,顿时不由得惊讶,“阿房......真的是你,阿房姐姐!”
嬴政跳下轿辇,侍从见了忙说:‘大王,大王您别去万一是刺客可怎么办呀......’
“松开。”挣脱开侍从的手,见到站到自己眼前的玉房嬴政心里更加确信了,是她,真的是她,四年时间,没有一天不会想她,四年时间自己已经更像是一位君王,而玉房好像什么都没有变,令嬴政一瞬间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她,等到对面的少女开口,嬴政便知道,自己终于等来了。
“小文子,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
“阿......房姐姐,真的是你?!”
“嗯~”
想到四年前,嬴政又没了笑容:“为什么四年前没有来见我?我去找你但是房子里空无一人。”
“......我,我家有急事喊我回去。”
“可是阿房不是山里的修行之人吗?”
......
“正是我的师父.......有事情喊我回去啊。”
想着实在是没有什么谎可以扯只好随便编造了一个理由来搪塞。
嬴政没有继续问下去对嬴政来讲,能再次见到玉房已经耗费了近年来的所有运气。
“哎,阿房姐姐那你这次怎么来到咸阳的啊?”想着咸阳距离赵国路途遥远,一个女子也受不了着长途跋涉。
“唔.......我刚好云游路过的嘛。”
“哦......”想着还有什么可以继续的话题,“阿房姐姐,来。”说着牵起玉房的手向轿辇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