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梦,是做的一个梦。
我梦见我在熟人家过夜。
夜深了,本来该睡觉的我却拿了自己的小电灯去了那本不存在的五楼,而梦里的我看起来还很轻车熟路。
爬了几层楼梯后,到了。
五楼上,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道门,应该是一个洞,那里面黑黝黝的。
眼一闭,一睁,眨了一个眼,我发现我已经在洞里了。
洞里全是蜘蛛网和一些黑黑的小小的虫子。
洞很小,只能够我爬着向前走,而洞壁上时不时冒出一两只虫子。
现实中的我很怕虫子,更别说这些黑黑的小虫子了。
而梦里的我似乎还和它们认识。
一边向前爬,一遍弄着蜘蛛网,还一边和这些虫子打招呼。
正当我准备把面前那张挡路的蜘蛛网扯掉时,我周围的温度一冷,直觉告诉我外面似乎用上了一层薄雾,没错,就是直觉。
一阵刹耳的音乐瞬间传来,不到两秒就散去了。
我扯蜘蛛网的手一顿,脑子里闪现的第一个念头竟是:
发生命案了!
我下意识的向外望去,奇迹般的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外面的墙头上,有一摊血正沿着墙头边上往下流,那血色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我却像是习以为常的扭开头,继续在我那黑黝黝的直径不到一米的小洞里处理刚刚处理停下的蜘蛛网。
要是在现实中,我早已经呆在那里不敢动了。
刚刚把剩余的蜘蛛网扯去第一张时,网后却躺着一个脸色发白、眼睛瞪得很大、浑身僵硬的蓝色短头发的男子。
梦里的我脑海里涌上了一个能让现实中的我我吓死的一句话:
他就是刚才被杀害的人。
而梦里的我却好像对这样的事习以为常,只是满脸好奇的看了他两眼就往回爬了,好像来这个洞里只是为了看他的。
出去这个洞,打起我的小电灯。
正当我准备下楼梯时,我身边似乎多了一个等待我已久又好像突然出现的人。
在我的余光中,她好像穿着白衣服。
梦里的我也是习以为常的笑嘻嘻的和她聊着什么。
而她似乎没理我,又突然消失了。
眼睛一眨,又回到了朋友给我准备的房间里。
正当我发呆时,门口处传来一阵骚动。
我的眼光刚移到门口,门就打开了,从门口窜进来一只疯猫,而且还向我跳来。
我下意识的抱住它,顿时,一阵记忆涌来。
我好像和这只猫还有一个女人玩得很好,我还记得这只猫叫莫什么的两个字的名字,我只记住了一个字。
我连忙安慰那只姓莫的猫,但又突然向门口望去,因为直觉告诉我,又要来人了。
我连忙抱着叫莫什么的猫藏在门后。
我刚躲在门后,门口就走进来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
我像是有透视一样的透过门看着白衣女子的行踪,心里也涌出一个词:圣母。
也就是这个女人是圣母。
我也好想早就知道一样,丝毫没有惊异感,就这样看着圣母在我房间里转了一圈,临走的时候圣母说了一句话,我听见了,她说:莫×去哪了。
我似乎并不想圣母发现我们,莫×似乎也不想。
当圣母走到门口时,被我抱在怀里的莫×一个劲的想用爪子抓门,似乎是想把门拉的离它近一点。
我把抱着莫×的胳膊尽量往后挪,以免莫×的爪子挠到门发出声音让圣母发觉。
之后我又把门向后拉了拉,使门离我们更近些。
圣母就这样走了出去,
到此,梦醒。
而且我刚意识到一个问题。
在梦里的我有时候是主视角,有时候是旁观视角。
我醒了以后我全身都僵了,是害怕,还是什么原因,只觉得梦里的我,太过于神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