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见了皇帝一面,就被要求陪同萧王去长里县调查命案,她何以歌是有多惨,才屡屡被人坑。
短短三个月,她不是被人要挟,就是被人算计,还天天被人监视,连唯一的一份工作也夭折了。
谷少亭也不见了,她仿佛又回到了刚刚来到这里的处境。
赚钱,请保镖,组建一个军队保护自己的计划好像成了天上的月亮,只能看看,却抓不住了。
何以歌坐在窗台前,对着月亮发呆,想着遥不可及的父母,一愁莫展地闭上眼睛。
要在这里虚度光阴,躺在那病床上可能是最好的方法。
但她不想等死,却又不敢勇敢地死去,活也受罪,死也不会,卡在这儿,真他奶奶的受酷刑。
何以歌被坏情绪缠得大吼一声,拍桌子的手指疼得瑟瑟发抖,连忙用嘴对着手指呼气。
守在门外的楚东第一时间推门进来,紧张不已地问:“姑娘,发生何事?”
何以歌转过头来,对着楚东耻笑一声,语气十分鄙视道:“你们个个兢兢业业守着,我能有啥事。”
“明日一早启程,以歌姑娘早点休息,楚东退下。”说完楚东慢慢地退出去。
何以歌朝着大门虚踢了几脚,恨不得把这些名义上保护她而实际上监视她的人打得落花流水。
她举起手,扭起腰,扯着嗓子唱跳起来:“我像一颗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风飘摇,海草......人海啊人海啊,茫茫啊茫茫啊......”
“人生啊人生啊,如梦啊如梦啊......”
“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海草.......”何以歌扯着嗓子,沉迷在自己的发疯中。
“浪花里舞蹈,我就是那颗坚强的海草......”
何以歌眯着眼摇曳着身子唱着歌,动作旋律快而乱,完全没注意到站在门口的萧子时和楚东等人。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要做一只快乐的小青蛙,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小青蛙自信快乐的成长,啦啦啦啦啦啦.......”
跳着唱着,她疯癫累了,顺势躺在地上休息。
萧子时急速跑去搀扶她,不料她突然坐立起来,两头撞了个正着。
“哎哟……谁?”何以歌疼出声音来,揉着头,睁着两只眼睛看着他,“萧王,你是神啊!”
她抬头往门口看,楚东楚西思月正在满目惊恐地看着她。
显然他们都被她吓傻了。
萧子时抬手用食指轻轻地敲了敲她的头:“陪本王去长里县,你这般委屈。”
“没,没啊。”何以歌摇了摇头,“我唱歌而已,我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嗯。”萧子时淡淡地点头。
“错觉,萧王看错了。”何以歌站起来整了整衣裳,“跟着萧王有肉吃,我求之不得。不过,你们的思想太落后了点,女子赚钱挺先进的一件事,你们却当成一种耻辱。毛爷爷都说,女人是半边天。萧王有没有兴趣出钱投资,我保证你赚得衣钵满满。”
萧子时皱起眉头站起来,欲言又止,最后无可奈何地离开房间。
“失败!”何以歌转身往床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