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夷、平三州已落入敌手?!”
蜀皇逐鹿墨接报大怒,显然是不能相信:“信口雌黄,给朕拖出去斩了!”
连续十日,楼刹兵被他百万雄兵步步进逼,日日后撤,哪来的兵力去攻他襄、夷、平三州?
就算有兵偷偷派去,那么大的阵仗,能全然不被他们发觉地从眼皮底下通过?!
这简直是三岁小儿用脑子一想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敢谎报误报,看他不斩了他!
“皇上!皇上!饶命!饶命!小人说的句句属实!”探子被从外面走入的二个侍卫捉住,挣扎着求饶。
逐鹿墨听此求饶声更烦,上前一步抽出立于一旁侍卫的剑,朝探子刺去!
一刺一抽,一剑穿心,鲜血四溅,探子当场毙命!
众文武官当场看见,脚底打颤,全禁了声。
蜀皇的暴扈自从开战了之后就有增无减,也活该这小兵瞎报,扰乱军心。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拖下去!”军师黎屋喝道。那两个拖着探子尸体的侍卫才回过神来,赶紧将尸体扛了出去。
唤了六七个下人进来,快手快脚地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命令:部队全速推进!明夜在关口镇五十里外扎营!”逐鹿墨将仍在滴血的剑一扔,戾气冲天。
楼刹兵已拿下了他三州城?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是!”命令快速地传达了下去。
战场上,轻敌的开始,就是兵败的结果。
当然,依逐鹿墨的残暴狂妄,让他兵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他绝对是没有胜利的可能了。
楼刹国最后一道关卡议事帐。
“……如果蜀兵不回援,那么,秦浩你领的十万兵马则攻其左翼;马晋你领十万兵马攻其右翼;
注意,你们十万兵马各有五万为弓箭手,在制高点射击就行。尽量将他们引入林地后再击杀,切莫硬碰硬……
看,在这、这、还有这,秦浩伏点;在这、这,二处马晋伏点……”
米珠尽量压低的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抑扬顿挫,正在安排战略事宜。
“末将等遵命!”
“……赵凯、曹简各领十万在此地驻守……”
“赵凯你命三万兵士在这一带堆一条截断通道的山石干草木块,如若蜀兵前来,马上点燃干草,让它们烧成一条火龙,务必将山石烧红烧透!
注意,就只能在这个点烧,或前或后都有林木,怕风起了会引起森林大火,那可就不是好事了。
而且这个路段窄,昨天我们退回的时候本王发现仅容三辆马车通过,而且前后有三丈左右,足够挡住蜀兵至少三天的时间。”米珠边点着地图,边望身赵曹二人。
“注意,凡事皆有万一,如果你们挡不住蜀兵前进三天,你们的二十万兵马即刻退回关口镇守城!”
“一旦退回,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死守!等待我等归来!无论如何,人在镇在,镇亡人亡!
因为,皇上就在阳关城!绝对不以让关口镇失守!明白?”
最后,米珠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末将二人明白!人在镇在,镇亡人亡!”赵曹二人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