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老,老夫天兵器坊坊主焦作仁,对言大师方才那手法很是好奇,想与方长老探讨一二,不知道方长老有没有时间?”马上,就有一名炼器师含蓄的说道。
“老夫久闻焦大师大名,快快请进,快快请进。”方行之一脸笑容,对焦作仁做了个请的手势。
“方长老,晚辈四州器坊柳如龙,也有些疑惑,向想请方大师答疑解惑。”另一名相对年轻但也头发半白的炼器师谦虚的说道。
“方长老,在下……”见有人先开了口,其他炼器师也纷纷跟上,他们可不想错过这个提高技艺的大好良机。
“呵呵,诸位不要着急,这器尊盛会还有些日子,只要大家看得起我方行之,我必会抽出时间,一一和诸位探讨炼器之术。”方行之抚着长须,客气的说道,眼中却是掩不住的意气风发。
……
远处,胥子清和公冶博面色凝重的看着这一幕。
“方行之这人我也听说过,炼器术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吧,不过是因为证道盟笼络不到真正的炼器高手,才让他当上了银袍长老,今天这事有点奇怪了。”胥子清不解的说道。
“刚才那法决,不是方行之的师承手法。”公冶博低声说道。
“哦?”胥子清不解的看着公冶博。
“方行之的师门与我有旧,他们的炼器法决我再熟悉不过,这手法绝不是出自师门。”公冶博继续说道,声音越来越低沉。
“你的意思是说,他另有奇遇?”胥子清会过意来。
“据说十劫道尊本身也是一名顶尖的炼器大师,那大道问天塔从头到尾,便是由他亲手炼制。”公冶博说道。
胥子清微微有些惊讶,十劫道尊之名他当然听说过,却不知道他原来是一名顶级炼器大师,惊讶的同时,胥子清更不明白公冶博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十劫道尊以天尊巅峰极限的实力问鼎道尊,在最后关头遭人暗害,功亏一篑死于劫雷之下,到底是被何人所害,却一直是个迷。”公冶博说道。
“公冶大师,你的意思是说,言正明刚才那法决是十劫道尊的法决,而传他手法的方行之,或者说是证道盟,与十劫道尊的死有关?”胥子清心头一动,隐隐猜到了公冶博话后的深意,身上一寒。
“我也不敢确定,不过那手法太过精妙,连老夫都看得似悟非悟,大概也只有十劫道尊留下的炼器手法才有如此精妙吧。”公冶博不太确定的说道。
“罢了,先不想这事了。方行之赶在这时候来昙溪谷,显然是想拉拢这些灵器师,若是让他得逞,道心盟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我也得抓紧了,不然道心盟一败,让证道盟腾出手来,不止天域难保,怕是我们尊界都要深受其害。”不等胥子清说话,公冶博又摆了摆手,一脸沉重的说道。
“要不要想办法阻止方行之?”胥子清试探着说道。他也知道,道心盟面对证道盟已经处于劣势,若是再让方行之将这些炼器师拉拢过去,只怕更撑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