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过河》
姥家有匹母马因生下马驹难产而过世,
当天正赶腊月寒冬马棚结成厚厚冰霜,
那时母马带着胎盘被安顿在后山埋葬,
姥姥将他抱起回上屋用衣布擦去残留,
抚摸手中的绒毛在颤抖的娇躯下挣扎。
锅台凌乱堆放柴火叶被凑近罩坑门里,
点燃起来烛火暖孕着没有妈妈的小马。
失去母爱的眼角挂满没有母乳的泪珠,
轻轻的想去抚摸却依旧萎缩在煖火中,
没有什么办法拿来野狗的奶水喂养着,
就这样它在我记事的那刻起逐渐成长。
每当回归这片土地都会听到四蹄奔跑,
它在娇小的身躯用毛茸茸脑袋蹭着我,
爱着你是我最好的玩伴中永不忘怀的,
想着你是你一脚将我踢飞十厘米之外,
因为总是想接近你身心温暖那份感觉,
却又不知该怎样去服侍你该有的脾气,
大人们劝阻不能独自一人站在你面前,
可我心依旧放开你自由的鞭绳向远方,
向茂密树林深处顺着河流奔跑在眼前,
那时候我们欢快地笑着远行千里的你,
四蹄之快如风荡起阵阵烟尘没有阻挡,
在阳光下在動情的悠悠小木林子翱翔。
不知疲惫或许就此告别寻找内心之家,
你依旧回首望着我望着你生长的土地,
那时才知你带动着无形翅膀信念坚定,
耕恳之节人们不在有你同伴做劳播种,
释放出来自由鞭绳成为彼此初心伙伴。
日子悠远逐渐成年再也无法比肩之高,
你那高大身躯睽违宛如墙壁一样厚爱,
常常在那颗白凤梨树下乘凉打滚憨睡,
轻风付给了你我最好内心深处的洒脱。
是舅舅装上行囊在嘴角下边装上口袋,
那里有甘甜可口掉落满地的大白凤梨,
在今日去县城八百路程途中补充饥饿,
那是最令人满怀期待且又担心的一天,
这一路是暖日东升浮在西山翻越沟壑,
那时这里与外界没有什么更好的交通,
排排大山坐拥在这个不大不小的村庄,
人们在赋予着简陋生活过着一寸日子。
最好的不在于人力之上而是牛羊猪马,
在带到城里换来安顿我们钱财的口粮,
当时内心害怕急了怕舅舅会把他卖掉,
总是站在唯一通向外面的河流小桥那,
两天的时间它们终会再次从这里归来。
那时下了一场大雨几家马车堵在桥上,
中间不知为何四角掀翻马蹄朝天哀鸣,
很多人都在那互相推着屁股叽叽喳喳,
马车队伍在来去这条线中堵到家门口,
历史上最可谓严重的交通堵塞形成了,
舅舅这时候也从大雨树林中穿了出来。
看到这样一幕总是叫人摇头却又无奈,
我拍手叫好因为我的马儿终于回来了。
在它的身上被披上了好几条麻袋口子,
雨水顺着毛头在肚子下面滴落进土里,
在他身上左右两边用绳子档着大西瓜,
马脖子那有几捆大蒜和满满几大筐喽,
这是去了县城集市悬挂的心落下去了。
可如今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还能过得来,
桥头堆积的人数已经广泛到水泄不通。
舅舅大地里拿出百米长麻绳挂在树梢。
这个时候还在下雨的河流暴涨了身高,
水流川急在混合大山与外界杂物之中,
寥寥在川流之声咆哮更远的地方中去,
用麻绳绑好抛向对岸在桥梁上头定钉,
做上转轴将买回来东西拽回对面岸边
这个距离已在百米之外让马穿流而过。
从那马儿眼中自感内心带动一思犹豫,
在面临极端可怕的前方马蹄抛掉泥土,
把身上多余的东西全部拿掉减轻负担。
当马儿踩下第一脚之时探到有落脚处,
随后连整个身子都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身影在水平面中的波纹里一瞬间淹没,
被川流淹没以为在也没有上来的机会,
在一声嘶喊下他在河水中央探出脑袋,
不是探头而是河水淹没在他全身上下。
那双大眼扑闪着湿辘雨珠双尺下含笑。
在望不到身影里头正一步步靠近对岸,
看得人心在哭泣马儿过河付出了勇气,
桥头所在的每个人都在为他鼓掌高呼,
在时代中成了自身奉献出来传奇今朝,
为后者之感填出一道道炫丽难忘色彩,
壮美了人们心中渴望功高的劳动前程。
至此后马儿大病一场与母亲同葬后山,
人们不忘记挖井人为他立下无名碑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