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诸域把菜放在水井旁边,发现水井旁边居然有一个水桶。
里面装满了鱼和一些奇奇怪怪的贝壳。还有两只螃蟹,巴掌大小。鱼有大有小,大的应该有一斤,小的却只有小拇指那么大。
“这是哪里来的,这桶正好来做饭。”李诸域把桶提起来,刚准备把里面的东西往水井里面倒的时候,公孙浅来了。
“你要干什么!放下我的东西。”此时她手里面也提着一个桶,桶里面全是奇奇怪怪的贝壳和螃蟹。
“这是你的?你哪来的这些东西?”李诸域把桶放回去,走到公孙浅身边看着她手提着的桶。
满满的一桶甲壳类生物。
“你管我那来的,放着就行。”
“你会弄来这些,你会做菜吗?”李诸域把桶从她手里面接过来。
接桶过来的时候看到公孙浅的手上有很多伤痕,不过全部都是新的。
“你可真像一个女人一样多话。”公孙浅双手空了下来,口袋里面鼓鼓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你的手?没事吧,我那有药。”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李诸域的眼睛却是一直盯着桶里面。这一桶海鲜够吃好久。
“可是我不会,以前没有自己上过药。”公孙浅低着头,小声的说到。
“你怎么变这个样子了?不生我的气了?”公孙浅突然变得这么乖巧了,这真是违反了常理。
“我都知道了,之前都是误会,我已经原谅你了。”公孙浅双手放在身前,脑袋越勾越低,看着还以为要鞠躬了。
公孙浅的内心:“才怪”(黑暗的微笑)
“这样就原谅我了?你还在读书吗?”
“嗯。”软糯软糯的。
“怪不得,这么单纯可爱。”李诸域感叹一声,想起自己读书时,大家也是这般,从来都不会去记恨对方。
“你就说,帮不帮我上药嘛。”
“帮,怎么不帮,我就勉强认你这个妹了。”李诸域把东西整理一下,鱼全部一个桶,其他的一个桶。自己摘的菜就丢到井里面去,泡一下总是没问题的。
“来,这些伤口,消毒就好了。”李诸域从小木屋里面拿出酒精和医用棉签,就准备给公孙浅的手处理伤口了。
“我就这么站着啊。”公孙浅嘴巴翘的老高,看起来非常不满意。
“呃,进去坐着吧。”李诸域撇了撇嘴角,又重新做到小木屋里面。
李诸域先一步走到床边坐着,一脸期待的看着公孙浅。
“为什么是你坐着,不要,你蹲着。还有,你这表情真猥琐。”
“你。。。我让你一次。”李诸域幽怨的从床上下来,蹲在地上。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什么表情嘛,就不能照顾病人一下嘛。”
“你这算是病人?”
“我这叫伤员,还是为了你受伤的。”公孙浅伸出两只手对着李诸域。原本白皙水嫩的手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各种伤痕。
我见优伶。
“哪一只手先?”
“而且,为的不是我,是我们,你也要吃的好吧。”李诸域小心的倒了一点在酒精盖子里,然后拿棉签粘上很多很多。
“左手吧。”
“那行,可能会有一点疼,你忍住。”李诸域把她的手轻轻的握住。少女的手软软的,虽然满是伤痕,但是摸着就是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等等,你现在不是应该单膝跪地帮我上药吗?”在李诸域手里面的棉签马上碰到公孙浅的手的时候,公孙浅忽然把手抽回去,用一只手撑着脑袋说到。
“单膝跪地?没搞错吧,你小说动画什么的看多了吧。”十万头草泥马在李诸域的内心狂奔而过。
“不行吗,哥哥。”公孙浅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李诸域。
“不行,不可能,完全不可以。”
“真的吗?”
“比珍珠还真。”
“真的不可以吗,欧尼酱~。”公孙浅双手抓住李诸域的衣服撒娇道。
“行行行,可真是无语。”
“嘿嘿嘿”公孙浅只是咯咯的笑,伸出自己的左手。
“别乱动。”李诸域单膝跪地,握住公孙浅的手,准备上药。
“等一下,等一下。”公孙浅又把手缩回去了。
“又怎么了?”李诸域给了公孙浅一个白眼。
“我,我,我手上还有一点水,我把它弄干先。”公孙浅用嘴巴轻轻的吹着自己的两只手,似乎上面真的有水。
等她吹了一会,李诸域一脸无奈的强行把她的手抓下来,重新拿一根棉签准备上药。
看着带有酒精的棉签不断接近自己的手,公孙浅咽了一口气,又把手给缩了回去。
“再等一等嘛。”
“又干嘛啊,你不会是害怕了吧,这只是涂一点酒精诶,又没有多疼,而且我会轻轻的。我发誓保证好吧。”
李诸域举起自己的右手,拿着一根棉签发誓到。
看着她,李诸域不由的想起自己的堂妹,每一次打针的时候,总是口渴,要上厕所,想吃东西,没两个小时是不可能打针的。
和她说先打针,然后再去做这些,她又哭又闹,死活不肯。等这一些事情做完之后,药都要重新配了。
“我才不怕呢,你以为我是你啊。只是,只是”公孙浅还准备说什么,李诸域就打断她了。
“行行行,你不怕,别只是了,把手伸出来,快点。”李诸域伸出左手,等着公孙浅的左手。
虽然这样很别扭,但是用左手上药的话李诸域害怕棉签戳到手上比酒精的威力还要大。
“你会不会啊,其实我自己会弄。”公孙浅右手捏成拳头,把左手放在李诸域的手上,一脸的紧张。
“放心,我稳。”把公孙浅的手往面前拉一点,看着这满手的伤痕,虽说不上悲伤,但还是略微有一点心疼的。
“下一次不要你一个人去弄这些,明明都不会捉这些东西,还要逞强。”李诸域嘴上说着,手里却不停下,先从手掌开始,轻轻的把酒精涂上去。
“嗯~!好疼,轻一点。”
“很疼吗?”
“嗯。”
“忍一忍吧,等一会就舒服了。”
“嗯,那好吧,嘶,好疼。”
李诸域把轻轻的手掌全部都抹上酒精,然后从大拇指开始,慢慢的用酒精清洗,然后是手背,手腕也有一些伤口需要清洗。
左手清理完之后,抬头看一眼公孙浅,还以为公孙浅看着也他。没想到公孙浅满头大汗,眼睛紧紧的闭着,右手抓着被子。似乎处在极大的煎熬里面。
“有这么严重吗,只是涂了一点酒精好吧,我一般都是直接倒,也没见多疼啊。难道拿错了?”
李诸域疑惑的拿起酒精瓶子,看了一眼。
“卧槽!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