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该不该告诉他。”说话的是孙仲义,此时他和韩川二人正并排坐在马上,马儿跑得不快,甚至有一点悠闲。虽说悠闲但也不会停在路边吃草,走的方向也不会错。
“有些事不知道也罢。知道的太多了就是烦恼,就是祸根!”韩川凝眉看着前方。仿佛那里有人在等着他。
“可是,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怪我们的。他这次出来,一半是为了抓贼。另一半,不就是为了他的这个师傅嘛!”孙仲义有时觉得能像苏不惊那样傻乎乎的真的很好。活着轻松,潇洒。于是苏不惊傻笑的脸又露在在他眼前。
“咱们不说他也就不会知道了。再说以他的性格,找不到也就找不到了。他不会纠缠很久的,这就是这位苏大傻的性格,算是优点吧!”韩川也看见了苏不惊傻乎乎的笑脸。
“好,那就不告诉他吧!希望他能放下。”说罢,孙仲义看向韩川。“有的时候人就该学会放下。放下才会轻松,放下才能自在。”
韩川心里一直都活着的那个女人。孙仲义和苏不惊都认识,也都知道。韩川是三个人年龄最大的,也是活得最痛苦的。苏不惊和孙仲义还在玩和泥巴的游戏的时候。韩川就晓得摘花给那个女人戴在头顶了。这恐怕就不是年纪的差别了。苏不惊和孙仲义常取笑二人是新官人和娘子。那个时候,韩川才10岁不到,就对那个女孩子说,长大了我一定娶你。本来他们是可以的,一起长大,又同住一村。住在一个巷口。
那一年干赶上韩川的二哥托人从塞北捎回信来,说在外受了重伤,怕是要家人去收尸了。见父母身体不好,大哥又在外办差,一年未回过家,才14岁的韩川决定一个人去救二哥。他上路的那天,女人跑到村子口。他只说了一句,等我回来。女孩子羞赧的低下头,使劲的点了点头。
这一去就是三年。三年后等韩川带着痊愈的韩十回到家里。女孩子已经远嫁他乡。再后来就是女子不幸病亡的消息了。
阴阳两隔怕是这世间最远的距离了,可是在韩川的心里,女子一直没有离开,他们还是那么近,心贴着心。
韩川知道孙仲义要说什么话了。于是岔开话题“其实,那个刘老头的话不可全信。我从来就不相信他说的话。”
哎!不劝也罢!孙仲义说道“可是,我觉得他这次说的话未必是假的。他的话言辞恳切不像假的。”
“什么?什么?什么?”韩川挑着眉看向孙仲义。“你还真相信这苏大傻是什么大侠后代?”
原来在二人穿过第二座大山的时候,也是这样两个人并行策马而行,当然,速度也很不快。反正他们又不着急。就见从树林里窜出一人来,挡在了他们俩面前。来的人正是苏不惊那位爱喝酒不爱授艺的师傅,刘老头。
老刘头把孙、韩二人拦下,并叫他们到旁边的树林里坐下谈话。
“我本姓不姓刘,至于姓什么这不重要。”他发现二人并没有追问的意思,但是还是疑惑的看着他。“我应该从哪里跟你们说起好呢?”
“就先说说你怎么离开我们村子的吧!”
“被仇家追杀。我去你们村就是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
二人都不觉得以外。毕竟那院子打架的痕迹很明显。
“我走的那一天,之前的三个月仇家就找上门来了。”
“于是您就联合常掌柜把那个苏大傻骗到了他的酒窖去干活了?”韩川问到
“孩子,你看出来了”
“除了您的宝贝徒弟,我们俩都看出来,您就是为了支走他的”
“不错,如果让我的仇家发现不惊,他是必死无疑。”老刘头煞有介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