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振宇一动不动,好似在回味着李靳琛那个瘆人的眼神,心里想:嫂子那么美,怎么会嫁给这种眼神都能杀死人的男人??
李靳琛抓着林酒酒的手,时不时还要注意这个喝醉的女人有没有向别的男人放电绿他。
真是个醋坛子。
“啊呀,好冷……”刚走出大门,林酒酒被这突如其来的风冷的抖了抖,忍不住挣脱出被李靳琛握着的手,把两只手握在一起,嘴巴微张,呼出一团热气,像卖火柴的小女孩正在祈祷有一只火鸡从天而降。
李靳琛看着她这副模样,嘴上数落着:“谁叫你穿这么少?不知道昼夜温差大?”手却还是将自己身上穿着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林酒酒肩上。
林酒酒被这措不及防的温暖包裹着,外套上还留有他的体温和淡淡的薄荷味,清新的像小时候吃的薄荷糖。
“傻站着干嘛,你想在这站一晚上,然后被风吹成风干人肉吗?”李靳琛毒舌道。
林酒酒默默的跟在他后边,悄悄地向他的背影竖了个中指。
风越来越大,气温越来越低。
林酒酒坐进副驾驶位,狠狠地把车门一关,冷空气被毫不留情地隔绝在外。车内的暖气围绕着她,林酒酒将外套脱下,盖在两条明晃晃的腿上,她可不想以后得老寒腿。
林酒酒又想了想,侧过身,伸出手把后座的抱枕捞过来。不料侧身这个动作使她胸前风光一览无余,李靳琛的两只眼睛刚好捕捉到这一幕,心里一团无名火莫名燃烧。
等林酒酒做完这一系列操作后,发现李靳琛已经开出了酒吧,正向一个她不熟悉的方向飞驰。
已经很晚了,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除了路灯发出一点堪堪能看清路的灯光,其他地方都黑的像一块被墨水染黑的布。
林酒酒有点慌,这可不是去她家的方向,战战兢兢地问:“这是去哪儿啊?”
“去我家。”李靳琛专注于开车,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她,说完又觉得这三个字有点暧昧,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想回家也可以,只要你想被你爸妈骂一顿,我也是不介意送你回家的。”
林酒酒听到这个解释,心顿时落了下来,连连拒绝:“不用了,不用了。”
到了他家,林酒酒震惊了,偌大的别墅里一个佣人都没有,整座别墅散发出一股诡异的气息。
“李靳琛,这你一个人住?”
“嗯。”
“我住哪间房间?”林酒酒问,她现在真的太困了。
“我旁边那间。”
林酒酒点点头,一边打哈欠,一边上楼:“我先睡了,晚安。”
推开房门,林酒酒在卫生间里简单洗漱了一下,把妆卸干净,就准备上床凑合一晚上。
就在林酒酒快要睡着时,一阵吱嘎吱嘎的声响惊醒了她,她睡眠浅,只要发出一点声音就睡不着,林酒酒隐约看见窗户外有一个“人影”,脑海里浮现出各种恐怖画面,越想越害怕,大气都不敢出,过了一会,那个“人影”动了,林酒酒害怕地大喊一声:“李靳琛!”
一阵脚步声传来,房门随即被推开,李靳琛打开灯,看见被窝里缩成一团的林酒酒,顿时明白了。
李靳琛坐在床边,轻声安慰:“没事了,我在。”
突然,林酒酒抱住了他,嘴里还不停地说:“好恐怖,我好怕。”
李靳琛被林酒酒这突然的动作,身体僵硬了几秒,又安慰了一会,林酒酒松开了手,泪眼婆娑地问:“我能在你的房间睡吗?我打地铺,不会影响你的。”
“可以,我们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做什么事都不奇怪。”
说完,李靳琛抱起林酒酒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将她放在床上。
床很大,可以睡三四个人,林酒酒裹紧被子,小心翼翼地睡在床的边缘上,生怕自己打扰了李靳琛睡觉。
可第二天早上,林酒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像一只猫咪一样,蜷缩在李靳琛怀里,林酒酒吓得乱摸一通,不小心摸到了腹肌,不禁感叹:这触觉简直不要太好了!
还没感叹完,李靳琛感觉有东西在自己怀里乱窜,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见林酒酒在那占小便宜。
林酒酒仿佛和他有心灵感应似的,抬起头一眼就发现李靳琛盯着自己看,连忙起身和他拉开距离,掩耳盗铃地说:“我,我没有摸你腹肌!”
刚说完,林酒酒就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了,气急败坏,小脸瞬间染上一丝绯红,也不敢抬头看他,穿上拖鞋就走,因为没有女式拖鞋,林酒酒穿的是男式的,走起路就像一个小孩错穿了大人的鞋子。
还没走出门,背后就传来一句清冽的声音:“怎么,摸了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