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苑,神崎家族神社。
在本殿的正中,是一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气质高贵的女子。
她细腻光滑的玉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上面被人用水墨镌刻出一片美令人醉心的桃林,旁边还赋诗桃花源记中的“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她身着黑色和风裁剪元素的巫女服随风飘舞,手中的折扇更是给她增添了一份独特的魅力。
“我已将人带到。”虚空中黑色的雾气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暗部组长,陆伍。
“很好,带我去见他。”神崎一蝶的天籁之音如雷贯耳。
“收到。”
黑色的雾气自陆伍身后溢出,逐渐将他包裹起来直至完全不见他的身影。
化作黑雾的陆伍朝着本殿的旁的神乐殿飘去,跟在后面的是神崎一蝶。
黎明苑的构造与一般神社有所不同,它有点类似于故宫的建筑形式。
神社坐落在hs市东山区,从暮色之街往东10公里就会看到神社的鸟居,顺着石阶往上每一个站点两边都设立一个灯笼,供人在晚上寻路照明用。来到参道正中就是占地面积高达15万平方米的主殿。周边被一条可容纳六间房屋的长廊呈长方形围绕,四面各有特色。
北方长廊是直接和本殿连在一起的,它与本殿相贯,常有不急不缓的风吹拂,殿外种植了大片的桃树,每逢花开季总是会有桃花如雪花般纷纷落落。同时这里也是神崎一蝶最爱待的地方,这源于她对桃花有着特殊的感情。
通过长廊往东达东方长廊,这里是一座山间小瀑,站在东方长廊往外看你可以看到什么叫大河之水天上来,这里没有设立灯笼,相反在长廊的内设有一座大小适中的凉亭,在日出时分你会看到不大不小的彩虹,在往前就是手水舍里面设有净手池让参拜者洗手和漱口的建筑物,平常会有很多人来往。
再来就是南方长廊,由于它是供游客,主人和下手进出的地方所以并没有设立什么明显的建筑。往外就是参道,往里就是通往本殿的院落。
最后的西方长廊这里就是厢房供家族人员所住的地方,这里不下6间房,每一间都可容纳数十人入睡,但平常这里不怎么会有人在此就寝,除了偶尔举行隆重的家族仪式,才会有人居住。
拜殿与本殿联为一起,游客大多会从东方长廊到拜殿前,往带木条格的善款箱里扔点零钱,再把手拍几下,合十祈祷。
社务所*纳札所位于本殿的西侧靠近厢房的地方,这里一般是神社神职人员或是管理人员,执行神职庶务及值夜的办工场所。
时零左手抚着额头,有一股奇怪的熏晕在脑里挥之不去。
四周的景象让他直接迷糊,“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他费力的想要站起来但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协调的控制自己。
会造成这样的原因,都是因为陆伍在对时零迷晕的过程中,使用的是一种特质迷魂香,虽然和平时认识的相差不大,但它不仅仅能让人昏迷,还能再昏迷醒后的一段时间内丧失行动能力,相当于给自己来了个弱化。
“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时零一遍说着,一遍尝试挪动身体,但药效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抵抗的,在距离房门不到半米的距离里,他终于放弃。精神的消耗太大,神经已经出现了轻微损伤,再继续下去可不只是头晕目涨了,甚者可能半身不遂。
迫于无奈,时零索性直接躺在地上,静静等待死亡的降临。
天生我不容易,为何平平受挫,尝尽人间疾苦。
长乐百死,平淡无奇,岂不香哉。
此时,厢房的纸拉门被拉开。空气中逐渐弥漫着一甜淡的桃花香。
只见天花板,额,不对。只见房门外,神崎一蝶侧目落在了时零的眼中,这是继炁后看到的第二位美人。
时零一惊,难不成,上天让我苦心智,饿体肤就是因为我桃花泛滥不成。
“就是这里。”陆伍幻化出手臂做出请的姿势。
神崎一蝶转过身,一呼一吸之间犹如仙女下凡。
“他就是时零?”神崎一蝶有点难以想象,这和他映像中的时零有点出入,据它回忆,时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拖延症患者,对待人情事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但他却有着十分聪明的脑袋,精于计算和猜谜,是个不折不扣的谜题爱好者。还有就是,他的眼神,无论从何种角度看,都是义眼那种不真实感。
尤其是那句,如果谜题不解开,创造谜题的人可是会伤心的。深入一蝶的心灵,埋下了一颗谜题爱好者的种子。
而眼前的时零,一副屌丝模样,傻逼气质很难把他同那个时零联系在一起。
他真的是他吗?还是装出来的?
“你好,美女。”时零礼貌地打声招呼。
但落在神崎一蝶眼里反而成了一种轻浮的话语。
一转态度,“你叫时零?”神崎一蝶试探道。
“嗯嗯。”时零点点头,无时无刻不充斥着一股清新脱俗的气质。
“陆伍,是不是找错了?”神崎一蝶对着黑色的烟雾说道。
“没有,他就是。”
神崎一蝶还是很相信陆伍的办事能力的,如果他说是那就是,但这实在是难以想象,十年的时间里是怎么让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的,这中间发生的曲折,另一蝶想入非非。
“陆伍,走吧,等他药效过了再带他来主殿。”神崎一蝶满不在乎的说道,人已经朝着主殿方向走去。
“属下遵命。”黑色的烟雾幻化成人形,黑色影武者的外骨骼装甲落在时零眼中,令他大为惊叹。
“老哥,你的装甲咋锃帅啊。”
陆伍没有回答他,面罩下陆伍白了他一眼。真搞不懂,家主为什么会看上他?
陆伍拿出一粒蓝白相间的胶囊,“吃了能够加速你的药效时间。”
时零,看着他手上的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你告诉我,我这样怎么吃药?”
陆伍眉头一皱,想到:他该不会是想让我喂他吧?
而时零确实就真没想的。
“愣着干啥,我要吃药药。”
陆伍一愣转而变得冷酷,他将药直接丢在地上,转身而去。
意识到自己玩过头的时零看着地上的药陷入的沉思——现在人是咋了,脾气怎么坏,不像我。
哎,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想想就罢,反正他也不敢当面说。
时零探出脑袋极力的想要用舌头够到药,但药就像是被人计算好的,舌头与要就差一个拇指的距离,却sm的够不到。
也不知尝试了多少下,最终终于够到了嘴里。
一股胶囊入喉之感,时零逐渐恢复了行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