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离去后,厅堂上,就剩下父子三人,神情悲伤。
儒才把他兄弟二人唤到左右,铁汉柔情,说道“风华啊,你练功,为夫略知一二,你五岁能骑虎,我就知道你天赋异禀,我没想到你竟如此功力。”
“那个玉佩,你要藏好,这是我族我门唯一的“主掌令”,族长给了你,对你给予极大厚望,可以说最后的希望给了你。”儒才眼神落寞,他知道自己当年没能完成使命,他知道如果在不能洗脱兽族人的罪名,今后可能在无兽族人。
儒才长叹一声“江湖险恶,为夫不能为你遮风挡雨了,你往北走,去中原,你对四大族,各种门派,会越来越熟。我们林城其实是人烟稀少之地,是贫瘠之地,别看这是南方最大城市,其实不不如中原小城繁荣。”
“你不是很想知道你亲生母亲吗?你就去京城吧,在哪里自己寻找答案,有也好,无也罢,关键是在京城你可以接触到顶级武功、家族门派。”
“还有,寒玉山宫,在大北方,边疆上的“寒石山岭”那里,以你现在的武功,肯定不行,非但救不出秀平,反倒害了她还有你。”
“秀平,你暂时不用担心,寒玉山宫,我有些了解,他们也是选青年幼苗,并不会伤天害理,不像传言那样。”
“传言越恐怖,对他们石派也是一种保护。”
“以后如果想家了、遇到一些难处,要回来,你就去九兽山的九陀岭的大石宫,我会天天在哪里等你。”
风华心想,大石宫,不知道啊,去这么多次也没听说,难道是那个为我打开心神二脉的人?于是一五一十的把那天经过告诉了父亲。
儒才大惊失色,“难道是玄虎老兽?他曾经教我入门之法,后来我回到林城后,他就早已不见踪迹,都说他去世多年。大石宫我也去过多次,未曾见过他。“玄虎老兽”是本族最后一个护族长老,他若离去,不知道我们还能坚持多久,但愿他还活着。”
“父亲,大石宫在哪,六年来我踏遍九兽山,未曾见过。”风华不解到
“你现在伸手,稍加留意就会发现。”
“父亲必需要再次提醒你,你必须要隐藏“紫光护体”的武功,我们兽族功夫一定要藏的严严实实,否则就是杀身之祸!”
时间飞逝,父子三个彻夜未眠,聊了很开心,从出生到未来。这一夜敞开心扉,消除了父子的隔阂,也让血浓于水的感情亲密无间。
儒才并没有讲述给风华自己曾经创江湖的故事,一些事情,一些真相需要风华自己探索,自己一层层揭开。他相信儿子,一定能够战胜****。
“父亲,秀平他爹那里,怎么办,我想亲自去拜访,道歉。”
儒才听到风华提到秀平的父亲,迟疑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风华身体恢复了许多,在父亲护送下来到秀平家。大门紧闭,房中亮着微弱的光。
风华轻轻敲着屋门,没有人应答。
“伯父,您开门,我是风华。”
半晌屋内传来“你走吧,我不想见你。”很是坚决。
眼看天要亮了,风华再三求见,无果。
“伯父,我一定会带秀平回来,保护她一身一世。”风华眼含热泪,跪在屋外,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
第二天清晨,风华的母亲不知道儿子是装死,哭的无比伤心,这些年,她对风华甚至比自己的亲生儿子都疼爱。
一行人,推着一个板车,板车上躺着的风华,豪无气息。
众人脸上沉重,城里也来了很多人来送风华。这少年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做过很多好事,喜爱打抱不平,受过他帮助的人,基本都是林城贫苦人。
刚出城,仁冷修带着他的副将们扬马追来。
“站住!”仁冷修勒马停在队伍的前列。
“这小子死了?我看未必吧。”仁冷修指挥随从下马,去检验尸体。
“没有脉搏,确实死了。”
“哦……哼,这小子《武人册》可不在册,按律该斩首。来啊,把这小子的头给我砍下来,我回去交差,报告上级。”仁冷修急具挑衅的看着孙儒才。
随从“哗”的一声拔出宝剑,向前要去砍脑袋。
“你们敢!”树奇、树乾挽起胳膊,挡在风华前,要与他们干一架的势头。
“滚开!”那些士兵,一把就将他兄弟俩扔了出去。
儒才迅速异步,悄然来到那群手下身后,轻松地把举起,扔出。
“哎呦”士兵们纷纷倒下。
儒才紧接着跳起来,站到仁冷修的马前,伸手按住了马头,马瞬间安静下来,一动不动。
儒才低声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武功,我不想和你较量,你可是林城武功第一,全城的武者总教头,我想以后也是。今天这么多父老乡亲,我只想让我儿安稳下葬。”
接着儒才弓手作揖,给足了仁冷修面子。
仁冷修也知道,他根本不是儒才对手,自己的权威,面子重要。于是冷冷的大笑到“也罢,这小子从此在林城消失,别让我难做,我也给你方便。”
仁冷修带着随从嬉笑着,扬长而去。
把风华安葬好,众人便离去。
儒才放在坟墓前一个包袱,里面有些盘缠、行囊。
儒才回到城中,来到秀平家,正巧遇到已经收拾好行囊,准备离开的秀平父亲。
“王兄,你要离开了。”
“哼,我女儿已经卷入江湖,我还在这里做什么,我不像你甘愿做缩头乌龟!”秀平父亲紧了紧包裹继续说道,“这个世界已经充满了杀戮,毫无人性,我以不会袖手旁观,你们兽族的事,你不努力,指望你儿子,第一大门派,让天下人耻笑。”
儒才很是惊讶,但是面目是波澜不惊,他以为秀平家也是落难的兽族人,想必不是。
“王兄,石族人如此抢走秀平,我看并不简单。你可有方向?”
“他们?恩恩怨怨终究逃不过,我自有办法找到他们。唉,到底是风华害了她啊,逃学武功。”
“王兄,秀平身上的灵气,你我都能察觉吧,跟风华练此武功正可掩盖些神灵之气,你我都知吧,这件事存在必然性,只是时间问题。这一代孩子的,我看注定不平凡,历史快到划上句号的时候。”儒才长叹一口气。
秀平父亲内心也是一惊,想必儒才通晓之事在他之上,“哼!什么天注定,后会无期!”起身离开。
儒才弓手目送,“王兄,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