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者被歼灭,主席受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易景云第二天醒了后在校园论坛上看见了这个醒目的标题,刚开始撇撇嘴想着不就是受伤吗?对方打上门来被全灭了,自己人受伤不是很正常吗?再说这白玉京的学生会主席也不怎么样嘛!之前还帅气逼人地在舞会上发表演讲呢,没想到之后直接就躺了,还真就是嘴强王者呗!
不过接着在帖子内一个自称是学生会成员并在昨晚和主席一起参与了这场战斗的人说了主席受伤的始末后,易景云就觉得自己真他妈是个小人,并深深地自我反省,是不是自己心理扭曲了。
帖子上说当时入侵者已经被逼在死角了,主席怕大家贸然冲上去会受伤,就率先过去探探路,结果当大家一起压上前时,对方突然跳了出来扑进人群中,主席开枪打退了两人后,直接扑过去打退他们,结果靠得太近,对方自爆的威力太大,主席又只能硬生生地用肉体抗着对方的自爆,虽然活下来了,但还是受了重伤,不过主席是为了救我们才遭这个罪的,我们当时只是短暂的昏迷过去,但主席却……
“卧槽,比兰博还兰博,!”易景云看完后发出一声感慨,没想到自己的主席是这样一位猛人啊!
“你以为呢?毕竟是白玉京的学生会主席,当年可是能一个人平推一个伪神基地的A级觉醒者,为数不多的二级神体。”安德烈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瓶牛奶,“咕噜咕噜”地喝了两口对着易景云说着这些。
而易景云又被他说的这些内容提起了兴趣,凑过去好奇地问道:“A级觉醒者?二代神体?这觉醒者的三六九等是怎样的?”
“咕噜咕噜,哈!”安德烈又喝了一大口,哈了一口气后,对着易景云嗤笑道:“亏你还是觉醒者,这点事情到现在还没搞明白,嗝!”
撇了眼神色有些尴尬的易景云,安德烈继续说道:“觉醒者的实力强度有着S,A,B,C,D……的由强到弱的评级,而这个神体……”
安德烈神情凝重起来道:“这是个很模糊的概念,实力的评级会有着各方因素影响的不稳定性,而这个神体那就是实打实的各级区别,人一旦觉醒,其实在生命层次上就开始与人有着区别了,这也是一些伪神们大肆宣扬的言论,觉醒者会从凡人之躯变成一代神体,而这个一代神体在身体强度和各方面的素质上都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普通人,而二代神体在各方面也远远超脱了一代神体,只不过神体的进化是十分困难的,已知有着二代神体的人不是很多,我们主席就是一个,这也是他能身处在那种剧烈爆炸的中心地带还能活着的原因。”
易景云已经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里面还有着这么些门道,自己上的这些奇怪的课里也没讲啊!
“那你是几代神体?”易景云突然问道,不过看了他突然止住喝奶的动作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
白玉京被袭击了!
这个消息迅速向外扩散,人们纷纷被这个叫“天命”的组织震撼了,只不过却不是对其实力的震撼而是对其无知和自不量力的震撼。
入侵白玉京?这个“天命”的人是脑子出问题了吗?虽然同样是觉醒者,但白玉京里面的家伙,可是真正的弑神级别的怪物,还是一个怪物窝,从来只有他们追杀别地的伪神和滥杀的觉醒者,没想到竟被别人打上家了!虽然只是一个失败的入侵,但是这个“天命”可算是打出名气了,对于那些被白玉京追杀的或不想被所谓的正义秩序束缚的觉醒者来说,“天命”是一个很好的去处,这些孤魂野鬼们还游荡在世界各地,他们在观望,如果这个“天命”能躲过白玉京的报复,那他们就会向其汇聚,然后形成一股和白玉京对峙的势力。
……
慕尼黑啤酒节,原名“十月节”,起源于1810年10月12日,因在这个节日期间主要的饮料是啤酒,所以人们习惯性地称其为啤酒节。每年九月末到十月初在德国的慕尼黑举行,持续两周,是慕尼黑一年中最盛大的活动。
“Prost(干杯)!”特蕾莎广场上,数以万计的慕尼黑人端起巨大的盛满了啤酒的酒杯大喊着将其和旁边的人碰在一起,在这个每年一次狂欢日,他们贯彻着喝趴为止的理念,琥珀色的酒水在耀眼的阳光下折射着迷人的光彩,大街小巷上的人举着酒杯走到街上,男子会穿着短裤或皮裤,高筒羊毛袜,带着镶有羽毛的帽子,也是被人熟知的蒂罗尔帽或阿尔卑斯山帽的原型,女士们则穿着色彩鲜艳的连衣裙,按照传统,未婚少女的围裙,蝴蝶结绑在左边。
游行队伍两侧挤满了人,不时拿出手机拍照欢呼,并再端起酒杯干一把。
与两百年前的慕尼黑相比,周围的建筑不再那么高耸,没有太多的高大建筑,很多的建筑都变得宽阔,而人们住的房子更多是木质并且与周围建筑隔着很远的距离。
黑色纪元给这个世界带来了很大的变化,即使已经是灾后的百年,但那场极其恐怖的灾劫和半个多世纪的余波,给人们留下了很多东西,有的在灾后人类的衣食住行上体现出来了,而有的,深深地埋在了那些幸存者的脑海里,而且,在这么多年的缓慢修养中,那些当年黑暗的阴影,不仅没有去除,反而在各种逐渐繁华的外景表现下,隐于更深,波及更广,蓄之更强!
“砰!砰!砰!”突然在一个酒馆中传出几道枪声,只不过除了在酒馆附近的人有些惊恐外,其余的人根本就没注意到这里发生了什么,毕竟在整个浩荡的狂欢队伍中,很多人都喝的有些不是很清醒了。
“砰砰砰……”接着在酒馆附近都爆发出了枪声,而且枪声愈来愈烈终于是让狂欢的人群们停了下来。
“为了在下一次灾难中活下去,杀死那些曾经驱逐我们的资本家!”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喊出了这样一句口号,接着在街道各个角落都有人喊着同样的口号,而酒精上头的人群们很快便被感染了,或许是胡乱吆喝,或许是想起了当初自己的父辈,祖父辈们在灾变时是怎么被那些拥有着枪与钱的资本家们驱逐的事情,总之,他们的呼喝声越发壮大,银行,商场,金铺不断被这些人打杂强掠,而他们的口号也慢慢变成了“杀死资本家”。
不断有着警察和安保人员过来劝阻他们,认为这不过是因为他们酒喝多了一时冲动造成的,往年也有着这样的情况,只不过像这次这么大规模的有统一口号的情况却是未发生过,再这样下去,几乎要演变成暴乱了。
“砰!”突然一声枪响在警方内响起,接着游行队伍的前方一位美丽的巴戈利亚姑娘倒了下去,这一情况立刻引爆了游行人群,不少人从房子里掏出武器对着警方回击,而刚刚发现是一位新入职的毛头小子因为紧张开了那一枪的警队队长头都大了,看着对方越逼越近,连火力也越来越猛,终于是不再克制,一场混战爆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