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势待发,不管我们有没有努力,就为了早起的这一天。但是总有人光凭借运气就能超越大部分人,当然,我说的是我们。
我们是少年组合组的,让我来看看对手还有谁。
还有谁呢?
我翻看名单。
上面写着:珂木二水,阿航。
没有了......
所以我们没有对手,我们无论如何都是第一名,所以我们光凭运气就能去香港的比赛。
这当然没什么好自豪的,但假如是,我们不告诉任何人的话。
我们都擅长给自己营造赢家的氛围,我完全可以对外界说,我们经过严厉的筛选,唱功的打磨,我们会构造很多突出的对手,来显示我们取得的第一是有多么的不容易。
但幸运的是,我的确爱说谎,但从来不爱慕虚荣。
阿航就不同了。
......
上舞台前,阿航把手机交给了一个观众,并询问他是否愿意帮忙进行拍摄。
他微笑着同意了,观众席不大,寥寥无几个人。同样的四位评委,默默不语,安静的打分。
大家上台放伴奏就直接演唱可以了,速度最快,他们也能早点下班。我不认为这是不负责,因为他们只负责评分,谁不想早点下班呢?
我们上台演绎我们准备的歌曲,我发挥的可以说是非常完.....糟糕,我说的是阿航,阿航主歌部分一跑调,我就被他带着遛。我们这次的演绎。
我可以说,拉个喜欢唱歌的路人,可能发挥的都比我们强。不过我不埋怨任何人,因为反正再差也是第一名,只是好歹对舞台要有所尊重吧。
下台后,阿航去领取手机,这位观众从一开始接过手机的微笑,到现在还给我们手机的失望,都展现的十分了然。
阿航外放了,听到了歌声后,瞬间拉低了手机的音量,他都要脸红了。
哭着跟我讲,这是有多么的难听。
我安慰他说:“谁让我们,也不怎么准备。”
当然我们是第一名,这边就又收到了领奖的通知。
我们来到电视台,去领了奖,也上了小地方卫视。
也正是这次的录制,才让我发现,原来,观众的笑声都是前期录好,后面剪辑进去的。另外那些所谓感动到哭的,都是演员安排好的。
歌手们一个个的表演着,轮到我们上去领奖了。我们都慌了,因为我们不知道还要表演。
好吧,其实不用。走下观众席,我们领到了一个纸壳子,外面看上去就是奖状,里面翻开却是空白。不止我们一个,其他所有的成人组,还有儿童组,包括单人的少年组的前五名,都一起齐聚在舞台中央,我们大家拿着假的奖状,享受着假的荣誉,享受着花了钱的味道。下台后,再把假的奖状还给导演组,以便于他们下次使用。
我把这一切的虚无都告诉了琪,琪表示,她也是第一次听说。我跟琪讲,我很想她,我希望我一回来就能去见她。
所以,我跟阿航提议,我晚上直接去诸暨,然后回家。阿航不太同意,因为阿航还想逛一个科技展。
我无视他的反对,回到酒店后,我就收拾行李。
......
我来到了诸暨,来到了琪的小村庄,已经是傍晚了。说实话,我饿的可怜。
她告诉我,她家里有她爸爸在,今天不能让我住她家里了。我们只能到外面去开房。
我问她,是怎么跟她爸讲的。
“我就说我去闺蜜家呀。”
她搂住我的胳膊。
我们在夕阳下,村庄里的小道上漫步。斜阳照射,有多少的刺眼,就有多少的闷热。
打到的车,却迟迟不来,我的手却已经情不自禁,摸向她的后背。
她又怎么会反抗,转过身躲过了,随后亲吻了我的嘴唇。
我向他表示,今晚,诸多不便,在外,咱爸会担心的,希望她之后能够回到家里。
她嫌弃我有多么的不识趣,不断的触及我的**。
我都招架的住,因为我认为这一切都会长久,不能着急,因为我还是第一次。
车来了,她带我去吃了夜摊。总而言之,我不知道她会点上一箱的啤酒,我还看见她手臂上纹有一只猫的图案,我问她:
“我也想纹身,这是在哪里纹的?”
“等下带你去。”
我基本没怎么碰酒,因为我自己清楚自己的实力,我需要保持冷静的,我想......
好吧,我还是喝了一瓶,现在的我,只能说微醺吧。
一箱也就六瓶,她喝了两瓶。剩下三瓶就都退了。
她穿着碎花小裙,明明看上去那么的清纯,妆容还是很显然的。这当然都是为了面对我这个初次现实恋爱的新手的友善。
她带着我来到了纹身店,但是门却是关着,她叫我不要着急。
又拉着我,往隔壁烧烤店里走进,一进门就招呼着一个短发酷女,身上纹满了纹身。不是做纹身的,都怀疑她混黑,当然不是每一个纹身的人都是混黑的。就是她的嘴上都打着两个唇钉,戳戳逼人的样子,以为她凶神恶煞,但一开口,就一股山东味~
带着我,领着钥匙,开门。
拿起机器,滋滋滋的,我不怕疼,怕痒。问我想纹个什么图案,我说我也挺喜欢猫的。
我在网上浏览猫的纹身图,找到了一个,发给她。
她就出门了,是去打印。
很显然,这可能不是专业纹身。纹身是需要纹身师傅进行绘画的,我是这么认为的,但她却是把复印件拿来,然后浸湿,然后贴到我想纹的位置,我选择了脚环的地方。当然第一次纹身的我,什么都不懂。
然后她就拿起一支圆珠笔,随着线条画。画完了稿,就上机器,开始纹了。
等这一切好了,就给我涂上药膏,裹上了保鲜膜一样的东西。
三百块,好像还行。
我和琪出门,来到了一家静吧。空荡荡的,放着一些苦民谣。
我并不想再喝酒了,她给我点了一杯,跟我讲这个是饮料。她又教我摇色子,输了就该罚酒,我拒绝,她就不开心的瞪着我,实属没则。我劝她还是回家吧,但后来又上了很多的洋啤酒。
......
第二天,我从酒店房里醒来。
就浑身不舒服,到厕所,就是一阵吐。我不太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又是在哪里。
回到床上,一趟,就发现,旁边躺着一人,玉体横陈着。
正是,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