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的比试就不像是自家的门派小比了,但是也不能危害弟子们的生命,所以也就是打成什么样都行只要对方没认输,只要没死其他都好说。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其实就是修仙界的硬道理。
一百个人要一共进行五十场擂台,获胜者在进行擂台,直到最近胜利那个人出现,胜利者所在的那个宗门便是可以第一进去的,在这里可不管你是练气期还是筑基期都给打,运气其实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叶婉清抽到的是第八场,对手是魔宗的人。
柳月华连忙提醒她到时候上场之后要小心点,打不过就赶紧认输。
叶婉清表面上是点头答应了,她对的是魔宗的王跃说起来这个人她还认识呢。
那个在斗兽场一心针对自己的男人,真的是好久不见了没想到她还活着啊,真是段不好的会议。
魔宗选择少主不是靠父母,师父而是要靠自己的实力。
每一次选择少主的时候都是魔宗各大内部势力进行洗牌的时候,因为有着无数的年轻小辈会在里面丧命,而最后活着的只有三个人,一位少主,一位下任大长老还有一位少祭司,而那位王跃正巧就是五年前魔宗斗兽场的获胜者之一,魔宗下任大长老。
虽然他和魔宗少主还有少祭司都十分不和,但也不能捍卫他的魔宗的地位,除非他死了魔宗才有资格开启斗兽场寻找下一任大长老。
当然在现场魔宗少祭司也来了,只不过身穿了黑色的衣服脸上带着面具,面具里还有一层面纱,脖子上还有这一圈布真是十分的奇怪,而且周围的人站的离他有两米之远。
当然也有不少的人在讨论那一直都没有露过面的魔宗少主叶婉清,到底长什么样子,还有少祭司为何脸上要那样是不是见不得人之类的。
叶婉清此时就站在人群中央,也听到了这些言论不过她就坦然的站在那里好像人群中被议论的人不是她一样,确实不是她她现在是卿一门剑峰的夜婉,而人们嘴里讨论的是魔宗少主叶婉清和魔宗少祭司白琉璃。
伪装的最高境界便是把自己不当做之前的那个人,而是刚做一个全新的人分离在本体之外,也就是说现在的叶婉清并不是叶婉清而且夜婉。
但是一个人的习惯勉强能克制住但她经历过的事情,却是克制不住的不断去回想。
斗兽场这三个字里面有着多少少男少女还有魔兽的性命,说魔宗的人都是反派真的不足为过。
他们对别人狠,同样对自己更狠,尤其是每次斗兽场开启之后从中出来的人们。
因为只有狠才能让他们在斗兽场生存以及出去。
虽然斗兽场每次最多只能出来三个人但是还是有不少的长老和家长想把孩子送到里面,无论生死为的只是地位而已,被家族看不惯的弃子是里面最常见的人,输了没几个人会为他们伤心,赢了他们的人生就此的改写。
赌或者不赌这些并不是这些来斗兽场的孩子们能决定的,他们只有一条路接受。
赢了万丈光芒,输了便是一具白骨。
何其的魔鬼何其的残忍,但却又吸引着人只为了那至高无上的地位。
那年斗兽场刚刚开启只是叶婉清才刚刚九岁,练气八层。
那时的她是和父亲哀求了很久才去的斗兽场,她想要力量想要属于自己的权利,想要亲手为母亲报仇。
那时也是她刚到魔宗的第二个年头,小小的个子四肢纤细面色微黄,十足的营养不良的表现,显然从小受的苦太多了在魔宗这二年也没有养过来。
脸上斜着蒙着一条面纱,虽是蒙着面纱但面纱很薄足以让人看到她脸上的伤疤,细细长长的足足占了她右脸颊的一大块面积。
魔宗的人当时都知道这是宗主的私生女,两年前刚被宗主领回来吃了不少的苦,宗主很是宝贝她。
正是如此她站在此处就有一堆男生上前去推她辱骂她,领头的便是王跃。
他们最高的已经练气十一层了,人数还多叶婉清很本就不敢还手只能默默地忍受。
“丑八怪,不知道谁给你的胆子来这里的。”王跃边用脚踹着叶婉清小小的身躯边辱骂道。
叶婉清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此时就算是说话也没有人会停下踹向她的脚,反而是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渐渐的这里被围成了一个圈周围都是一些围着看热闹的,没有人上前帮忙有的在笑有的在轻声和同伴说话,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助她。
叶婉清偷偷的记住打自己的人的脸,而此时一位少女走了过来抱住了叶婉清替她挡着了本应该她所承受的伤害。
但是叶婉清看着人们的脚不断踢打着少女,而少女在尽力的抱着叶婉清不让她受到伤害,看着叶婉清看着少女反而笑了一下轻声的说道“不用怕,我保护你。”
我保护你,这四个字何其的珍贵又何其的廉价啊,其中的差别就在于说出口的人到底做不做的到,显然少女是先做到了才说出这珍贵的四个字的。
叶婉清后来想了想可能这就是她的光吧。属于她的光。
保护叶婉清的少女便是后来的魔宗少祭司白琉璃。
叶婉清也努力的想挣脱白琉璃的怀抱,让他们的伤害落在自己身上,但是她根本挣脱不了白琉璃的怀抱,虽然眼前的少女看着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但是身材高挑力气也是很大,完全不像个少女的力气。
王跃看着眼前的一幕渐渐的没了兴趣,就带着跟班们走了,围观的人群见没有了热闹也就四处散开了。
至于为什么不会有人阻止,反正这里面的人大部分都是将死之人了费这种力气干什么。
有这个时间不如和看会热闹,岂不美哉。
叶婉清连忙起来感谢少女,先拍拍手里的灰然后帮少女拍拍她衣服上的灰最后才拍自己身上的灰。
“我叫叶婉清,你呢。”叶婉清站起来之后丝毫就不像刚刚被欺负的人,反而是精神十足,毕竟还有报仇有仇不报她就不是叶婉清了,自然其实就不是被欺负之后的哭丧脸了。
白琉璃也帮叶婉清拍了拍她身上的灰“白琉璃。”少女的声音好像被鸭子吻过喉咙一样,细细尖尖的好像是捏着嗓子说出来的。
白琉璃说完话就走了,只留下了被震惊住的叶婉清,这嗓子属实……有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