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子有情又有意,孙儿怎么会不喜欢她呢!两口子的感情好的,让外人看到都会忍不住冒火,你却急巴巴的跑去给人家添堵,他不恼你才怪呢!至于小玲这事,不行他得搞清楚,免的夫人还在那里糊里糊涂的瞎闹。
站在一边的小玲,心里忐忑不安的很,老爷可不是夫人那般好糊弄,若是……这、这可怎么办呢!心里已经急的不行的小玲,硬是让自已看起来若无其事的样子。
当听到老爷大声让同进冯府的下人,一一进来问话时,小玲的后背直冒冷汗,心里只有一句话,完了,这下死定了。
“说,这丫头在孙少爷府里都干了些什么事,为什么孙少爷会将你们通通打发回府,你们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若是让我晓得那位没有说实话,小心后果很严重。”吴尚书一脸威严的问着话。
下面的丫头、奴才互望一眼,心想着要不要将实情说出来呢!可是,要是老爷不罚小玲只是随意问话,那她们还不是一样要倒大霉吗?
啪,吴尚书看到下面的奴才,竟然还有闲功夫在那里打眼色,气的忍不住怒拍桌子。
“说,将实情说出来,你们尽管说,老夫人保证没有人会秋后算帐,若是那个胆敢秋后算帐,尽管找老夫,老夫帮你们出气。但要是让老夫人查到你们有一句话不是老实话,老夫马上让人将你们卖到最寒苦的地方当奴才。”
下面的奴才看到老爷当真是怒到了极点,不敢再有所迟疑,马上将自个所见所闻一一的向老爷禀报。
当吴尚书听到小玲持着夫人的疼爱,对孙媳妇不敬,当着众多下人的脸面给孙媳妇下面子,气的直瞪眼睛吹胡子,再一听到小玲当着众人的脸面给孙媳妇抹黑,尚书大人再也忍不住的站了起来,走到小玲的身边,一脚便踢了过去。
“该死的奴才,老夫看在你一向对夫人伺候得当,加上你的模样有点像我那可怜的女儿,这才让你当大丫头,平常主要是陪夫人聊聊天的,可没想到你却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持着夫人对你的疼死,竟然无法无天,胆敢给我孙媳妇下脸子。”都怪这溅奴,若不是她从中生事,孙儿也不会跟他们两老生分了。
“呜呜,老爷冤枉啊!奴婢也是好心提醒少夫人而已,奴婢不是有心给少夫人下面子,请老爷饶我一次吧。”小玲跪在地上抱着吴尚书大腿,哭着狡辩。
坐在椅子上的吴夫人看到小玲那双和女儿一模一样的眼睛,心不由一软,“老爷,我看小玲应该不是故意的,我看……”
“给老夫闭嘴,这么明显的事你也看不出来吗?你啊!你怎么让她给糊弄到现在,还在认为她不是存心给孙媳妇添堵?”吴尚书一脸怒气冲气的对着夫人吼着。
“老爷、夫人,奴婢有事禀报。”跪在地上的一个小丫头,对于小玲让她从冯府回到吴府继续当奴才,那见意见可大了,人家冯府里的伙食多好,顿顿有肉吃,月钱也不少,而且月底还有红包呢!
少夫人说了若是那位干的好,月底会有额外的红包一封,这让底下的奴才干劲十足,眼看好日子就快来临了,却让一位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土鸡给搅黄了,这能不让人生气吗?
看到老爷现在此不待见她,如此好机会她当然不能就这么放过她,痛打落水狗,这点咱还是会一点点滴。
“说。”吴尚书年纪大了,一生气过了头,头有点晕晕的感觉,一脚踢开小玲坐在椅子上,拿起温茶喝了一口压压心中的怒气。
“回老爷,小玲姐她经常背着夫人,做了很多不利于孙少夫人的事,还动不动的跑到孙少爷面前勾引少爷,只不过孙少爷并不理会她而已。”
“这事不止少夫人知道连下面的奴才也晓是。就是因为这事,少夫人这才对她有意见,再加上小玲姐时不时的在夫人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不实的话来抹黑,这才搞的夫人和孙少夫人之间越来越难以相处。”
“而少夫人也不道从那里得知就是小玲在夫人面前搞鬼的,才让她在夫人面前很被动,后面的事不用奴婢说,老爷和夫人应该知晓了。”
小玲听到下面的死丫头爆她老底,当场气红了脸,不顾吴尚书和吴夫人在场,从地上爬起来,飞身扑到告状的小丫头身边,一把揪住小丫头的头发,如市井泼妇一般,不断咒骂。
吴夫人看到自已一手调教出来,如大家闺秀一般的大丫头,竟然是如此的德性,心里不由难过的很,没想到这丫头当真是背着她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亏她还一直当她是亲闺女一样疼着,为了她和孙媳挣的脸红耳赤,不值啊!
吴尚书看到下面扭打成一团的下人,脸色已经由红色变成暗红色,眼看快要变成黑红色,“来人,将此刁奴拖下去打三十大板,撤了大丫头的月奉还有福利,贬为下等奴才专扫地、擦地等的粗活。”
让人押在地上的动弹不得的小玲,听到吴尚书的处罚,脸色当场如灰一般,只见她垂死挣扎,扯开喉咙“呜呜,夫人救命啊!奴婢知道错了,请夫人看在奴婢以往尽心尽力伺候的份上,求夫人救救奴婢一命吧。”
吴夫人看到那双如女儿一般的眼睛,透着祈求的神色,有心去帮她免了三十大板,但看到老头子那一脸恨不得扒了小玲皮的神色,马上打了退堂鼓。
“放开我,你们这是干嘛,怎么如此搜我的身,小心我跟爷爷禀报你们,趁机欺负我。”果儿使劲挣扎着,可是却是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