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这南阳候怎么说也是狗娃的亲爹,虽然父子之间有仇,但怎么说狗娃也是他的儿子,而且现在狗娃可是他唯一的儿子,想来南阳候是怎么也不可能放弃狗娃这根独苗,但一想到南阳候府里的那位夫人,她的头皮不由发起麻来。
她可是很怕宅斗的人,一不小心自个小命没了,那不要紧,要是将娃子们给拖下水,那才叫人欲哭无泪。
冯慧实在是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后,“狗娃,你跟咱打个底,你是不是准备跟你老爹硬拼,还是认回他呢!你想咋做先跟咱交个底先,免的咱那心七上八下滴!怪难受的。”
冯慧拍了拍在怀里,使劲蹭着小肥脚的小肉丸子,这小子的劲咋这么大一点也不像几个月大的娃子。然后抬头担心的问着,正给小猪猪还有贝贝洗着澡的狗娃。
“呵呵,媳妇放心,咱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跟他硬拼啊!若咱真的跟他闹的翻天覆地,只会惹人说闲话,包不准连皇城里的那位都会给惊扰,等他一出面,咱可亏了,所以咱不会跟他硬拼,等吊足了他胃口后,咱再回去然后把南阳候府的老底给掏空,给咱家媳妇作家用!”
狗娃一脸讨好的对着冯慧笑着说,没差点将冯慧给逗乐的不行,“呵呵,还说自个不是傻子,也不想想当初是谁顶着一傻样子进咱家门讨吃滴!”
狗娃听到冯慧说到他(她)两人第一次见的情景,也不由感到好笑,伸出湿淋淋的大手,挠了挠头发。
而坐在澡盆里的小猪猪听到爹娘在议论什么傻子,也咧着小红唇乐呵呵的嚷着:“傻子、傻子。”还用小肥爪子拍打着洗澡水,洒湿了狗娃的衣服。
气的狗娃嚷了两句“臭小子没大没小滴!小心老子揍你,唉哟,媳妇你干嘛打俺的头呢!”狗娃很是委屈兮兮的瞅着,刚刚赏了一个香喷喷的粟子给他的冯慧。
“哼,敢打咱们儿子胖了你的胆子,小心老娘今晚让你睡地板。”冯慧抱着正欢欢蹭着白嫩小脚丫子的小肉丸子,一脸气呼呼的走到狗娃身边,还让怀里的胖小子给了他老子一脚丫子。
一家子呆在这间小院落,其乐融融不已,直瞅的趴在桌面上的小白两眼发红,直叹自个肚子里的那位小小紫啥时候出来,让它跟小紫两人也感受一下这种温情。
而收到国公府里的下人通知,自家孪生姐姐和乡下夫君外带一队人马已经回京的紫蝶,此时正独守空房,等着丫头从那些狐猸胚子的房里,请回那位流风成性的夫君回来,请他配合一下她,不要让她在回娘家时,落了她面子。
夜里,小猪猪、贝贝刚刚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怎么也不肯独自睡觉去,非闹着要跟爹爹娘亲一起睡觉觉猪,搞的想偷香窃玉的狗娃,直火冒三丈高,你们这两个小家伙,还真是不识时务当真是该打啊!
咱这一路上已经禁欲多时,搞得你们老子嘴巴都已经上火起水泡了。冯慧才不管躺在那里如深宫怨妇似的两眼瞅着她不入,只顾躺在床上哄着三只小皮候,小声的说着人鱼公主的故,硬是将狗娃从深宫怨妇情绪中给拉了出来,正兴致勃勃的将耳朵高高的竖起,听的入神不已。
“喂,你屋里昨晚有进贼吗?”
“呃,该不会是你那里也进贼了吧。”
“哎哟,你们那里也进贼了?”
“可不是,那该死的小贼,啥都不偷,专偷贴身衣裳,你说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你的也让那小贼偷了吗?”
“是啊!还把屋里给弄的乱七八糟滴!”
“可恶,要是让咱看到是那个小贼所为,定要揍他个半死。”一大清早,郑国府里那些丫头、婆子们全都一堆堆的在那里议论着,多数都在那里气愤的要将小贼捉住后,准备给他弄个满清十八酷刑不可。
不过,那些年过半百未婚的老徐娘却是在暗喜着:嘿嘿,那小贼还挺有眼光滴!可是他为啥只拿咱的肚兜,干嘛不过来跟咱到月下谈谈心呢!
刚回娘家给自家亲爱的姐姐打声招呼的紫蝶,和自家夫君在路过庭院之中听到不少的丫头,在那里窃窃私语,隐约传来小贼二字,不由暗自皱起了秀眉。
心想着:府里一向很平稳,护卫也不见少,怎么会有小贼进府行窃呢!莫不是姐姐带进来的人,有手脚不干净之人在内?不行,呆会得跟娘亲提个醒,免得她将家里那里值钱的东西,给顺手带走了。
“夫人,听说你姐姐跟你长的是一个模子?”长着一张俊俏风流脸的公子哥周峰,一脸轻挑的瞧着身边的娘子紫蝶,心想着:若是姐妹同待一夫,那……他那溅样还真是让人瞧着就有点忍不住,想痛扁他两拳!
紫蝶轻轻的摇了摇扇子,没有好脸色给自家夫君,冷哼一声:“哼,你呆会看到了不是知道了吗?何必再问我?”不用想只要看他那溅样,就可以知道他心里的那里事。紫蝶抬头瞧了一下天色,感到已经不早了,不由加快的两步,急急的往客厅里走去。
“紫儿、周峰给奶奶、爷爷、爹爹、娘亲,还有尚书大人尚书夫人请安了。”夫妻两人给在坐,正小心翼翼的喂孙子们早饭的各位老人家问安。
“好了,快点坐下来吧!趁早饭还热着,一起吃吧。”佩菁一脸滋爱的对着冲冲而来的,二女儿和女婿说着,让他们先趁着早饭还热大伙一起吃个饭。
“怎么没见到姐姐与姐夫二人,他们这一大早去那啊!”紫蝶拿起面前那碗热呼不已的稀饭和着咸菜慢慢的喝上一口后,这才好奇的问着那多日没见的同胞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