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也很无奈啊!刚才让恶婆娘拉着去行周公之礼,天啊!昨晚它才做了一夜的夜贼,那来的体力去应付它啊!
再说大白天就整那玩艺,它不要脸老子还要脸呢!怎么说咱也是这方圆千米之内的老大,若这事传了出来它还怎么让众多小弟跟它混啊!
所以它拼了命的挣扎着,最后跟小白两鼠拳爪相向起来,两人打的如隔世仇人似的,没差点打出鼠命。不过,小紫瞧着自个怎么说也是爷们一位,怎么能跟一小娘们计较这些呢!
当然不能跟它动真格了,只是随意扔了几爪子,便在自家媳妇,那狂风瀑雨一般的爪功之下,飞快的往外逃跑了。
终于摆脱了恶婆娘的追打,这货跑着跑着一不小心跑到佩菁的小院里。
当小紫贼头贼脑的往院外瞅了两眼后,这才将小小的身板子往里面走了进来,一看到佩菁,马上朝着佩菁露出了一个惨兮兮的样子,还特意的拐着小脚慢慢的往佩菁的身边走去。
这货一边走着,一边时不时的将小爪子放在嘴边,用粉红色的舌头添了一下那只小爪子后,再扯了一下快要掉落下去的‘抺布’裤叉,这才将那双含着淡淡雾水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瞅着佩菁。
再铁石心肠的人,看到小紫此时的可怜样,也忍不住溶化掉。所以佩菁也逃脱不了让小紫给煞到。
佩菁心里那点怪怪的感觉一下子给扔到海里去,飞快的走到小紫的身边一把将小家伙给抱了起来“哎哟,那个家伙这么缺德啊!怎么把小家伙搞的这么惨!真是的,桂花你让人打盆水回来,我给它洗一下。”
佩菁看到小紫这个小模样,马上让桂麽让人打一盆水进来,她要亲自给小紫清洗一下要不然呆会,让小猪猪或小贝贝抱着它玩,那怎么行呢!
小家伙们抱了这脏货后再去吃东西,一不小心可能会中招,最后搞的自家那可爱的孙子们闹肚子,那可不是闹着玩滴!
正躺在温柔乡的小紫兄,一听到小娘们的娘亲,要给它洗澡=非礼,这怎么可以,咱小紫怎么说也是爷们一个,你堂堂一介妇人竟然如此的不知羞耻,青天白日之下竟然公然想非礼它,这位‘冰清玉洁’的‘少年朗’?这怎么可以。
小紫马上从山东大曼头上,抬起了小头颅,用力的挣扎着小身板子,小小的嘴巴直嚷嚷着。
吱吱:喂,老娘们,你快点将本大爷给放了,若不然有你好看滴!
可是当小紫发现老娘们,根本就没有将它的抗议瞧在眼里,还加多了几分的力气,紧紧的将它给揪在怀里,说什么也不肯将它放下来。这时候,它才发现自个这次真是倒霉到了窝,刚刚才脱离一女色狼的爪心里,可没想到一躲又躲在一位接近更年期的老色狼的手里。
天啊!这倒底是什么世道,咋跑到那里都能遇上这些雌性色狼呢!
小紫的抗议无效,松鼠爪终扭不过人类手,只好委屈万分的坐在水盆里,接受一脸乐呵呵的佩菁那特别的照顾。
吱吱:喂、喂你的爪子在摸那里啊!媳妇啊!俺让人类给非礼了,你快点过来救为夫出去啊!可惜迎接它的是一瓢从头顶一直往下浇的清水。
让狗娃三人扔在路上的那位长的水灵灵的大姑娘,这货此时正抱着包裹坐在村口,慢慢的等着狗娃一伙人,从外面回来。而那些在捉紧盖私塾的农家壮汉们,看到那如此勾人魂魄的姑娘托着腮帮子,坐在那里哎声叹气,都不由在心里感到一阵阵的抽疼。
哎哟,这姑娘是打那来滴!咋好象很难过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咱要不要上前去问问呢!
工头大勇不愧是外出走动过,也见过不少世面的人,当他看到此女出现在这里时,就感到有点不太对劲了。
你想一个长的如此勾人的姑娘家,对着这么多打着赤膊的汉子,竟然脸皮也不显红一下,就可想而知这姑娘有多么的不一般了。
当看到自个手下,有些竟然对着那位姑娘露出疼惜的眼神,不由大声对着他们说了起来:“咋啦,都在干嘛呢!现在是不是不想干了,人家狗娃还等着咱们交房子,好让大伙的娃子能早日进去读书识字呢!还有这里你们的娃子也有份在这里上学,难道你们就懂的抓紧一点吗?亏人家狗娃家只收你们十分之一的束修费,你们咋对这房子的事一点也不上心呢!”
一说完,那些汉子们全都露出一个心虚的表情,“呵呵,大勇俺们知道错了,咱不是一时看花了眼吗?咱马上加快点速度,不过这姑娘是打那来滴!怎么会坐在村口一动不动的呢?真真是让人好奇啊!”
那些让大勇说的缩起脖子的未婚汉子们,一听到这个家伙说的这句话,马上将黑呼呼的脸蛋对着大勇哥,一脸你给咱们解说解说。
大勇没气的对着这些八卦男说了一句,“你们那位有没有瞧见过,一个大闺女看到一群打赤膊的汉子会脸不红,心不跳滴!还若无其事的坐在一边的吗?”
大勇小声了说完了这一句话,那些汉子此时才发现那位女子奇怪的地方,马上定下心来捉紧时间干活去,再也不去看那姑娘一眼。
柳竹和银柳两人抬着一大桶消暑甜品,这两丫头晓得自家小姐,就是在等这间私塾盖好、请回夫子后,便会和夫人们一起进京去。
所以两位小丫头对于帮小姐,盯着大伙干活这事可是万分的愿意,不过说句老实话,她们住在冯家村这段日子里,已经爱上了在这里生活了,一点也不想再回到京城,那里的人心太可怕了,一不小心便会让人给踩在她们的尸身上,直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