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事大人,秦子棋和华爵他们过来了。”
“来就来吧!”赵凡海淡淡的回答到,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茶,是越来越好喝了。”说完脸上浮现出来一丝笑容。
不久,华爵他们就到了赵凡海的住处。进门就见到他还在品茶,华爵就不禁说了起来。“赵主事还真是喜爱品茶啊!”
“哪里哪里,一些爱好而已。哈哈。来来来,快入座。”说完给二人也倒上了茶水。
二人坐下,秦子棋便开始说话了。“不知赵主事可曾听闻杜国使者在食店晕倒之事?”
“哦?有此事?”赵凡海露出疑惑的表情说到。“愿闻其详!”
华爵看了看秦子棋,然后在看着赵凡海,笑着说道:“赵主事果真不知?”
“我一回来就在此处歇息品茶,并未出去,当然不知。”
“那好。那我就给赵主事说一下。”华爵站起来,缓缓说到。“今日杜国使团一行人在食店吃饭,吃着吃着几人便昏倒了。还好领队的韩淼办点事隔了一会儿才来,不然这整个使团都得倒了,我两来这里,是想请赵主事帮忙分析一下,到底是何人所为。”
“这个嘛。”赵凡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回答道:“恐怕爱莫能助了,此乃墨国之事,我一个外人插手,怕是有些不妥吧。况且二位都聪慧过人,查出这凶手,不也是眨眼的功夫?”
“哈哈哈哈!”华爵笑道。“赵主事过奖了,我两如果猜得出来就不会来找你了是吧,你就当朋友之间帮个忙,也没什么不妥的。”
见华爵如此说来,心知也无法推脱了,然后放下茶杯,说到:“既然华知事如此说了,看来这忙是不帮不行了。那我就发表一些建议,仅供参考。”然后也慢慢的站了起来,继续说到:“从目前的形式来看,此事所有的茅头皆指向我邑国,我想二位也是这么想的吧,我说的没错吧。”
说完看了两人一眼,继续说到:“第一,肯定不会是你们墨国所为,你们不必要在自己的地方做此事。第二,东南两国跟杜国又没有大的冲突瓜葛,也不会做此事。这般排除下来,就只有我邑国嫌疑最大了,况且前面我两国还发生了比较大的摩擦,自然可以认定是我们所为。我说的没错吧。”
华爵看了看秦子棋,心里想到:这货还真直接,一点都不避讳。便说到:“按赵主事这么推测,确实是你们邑国的嫌疑最大。”然后看着赵凡海,继续说到:“那么?确是你们所为?”
“这个有那么重要么?”赵凡海说到。“若我说不是我们所为,你们信吗?杜国信吗?说再多就会让人觉得是在狡辩而已。”
秦子棋听他这么一说,淡淡的笑了两声。“赵主事倒是坦诚。”
“并非坦诚。”赵凡海回答道。“只是目前来看,所有的动机都在我邑国这边,也没办法辩解。”
“那赵主事就是感觉委屈咯?”华爵看着赵凡海戏谑的说到。
“哈哈哈哈!”赵凡海笑道。“那倒也不至于。”
“我还要一事想问。”华爵继续说到。“你说为什么只是毒晕而不至死?我想听听赵主事你的见解。”
赵凡海慢慢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并没有回答。
华爵见赵凡海不回答,便坐到他对面,看着他说到:“那我来猜一下吧。你是想制造我们跟杜国的矛盾,你本想的是此事一出,杜国定会找我们要说法,进而两国矛盾激化,然后就会刀戈相向。那时候就正如你们所想,我们两个共同出兵杜国。你看看我猜的对不对?”
赵凡海此时脸上淡淡一笑,说到:“华知事还真是想象力丰富啊!这无凭无据的就断定此事真是我所为?”
华爵看着赵凡海,也淡淡的笑着说道:“这不是你说的吗,真像并不重要。我只是顺着你的话往下面说的嘛。就是不知是不是赵主事心中之所想。况且赵主事所说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华爵顿了顿,继续说到:“你不是说是杜国侵犯你们在先的吗?为何跟韩淼说的有出入呢?”
赵凡海放下茶杯,盯着华爵说到:“按华知事的意思,那韩淼所说就是真的呢?”
“这个嘛。”华爵回答道。“有些事情,信其有总归是不会错的。”
赵凡海笑了一下,说到:“如此说来,就没什么好聊的了,二位,请回吧!”
见赵凡海开始逐客,二人也都打算走了。“那就不打扰赵主事休息了。”秦子棋说到。
“还有!”秦子棋停下脚步,转过身对赵凡海说到:“成定局的事情就不用赵主事费心了,再怎么做都是徒劳,不能改变结局。还请赵主事在林南这段时间安分一点,不然到时候大家都难堪。”说完就和华爵一同走出了房间。
“哼!”屋内的赵凡海露出凶狠的表情,看着他们二人走出去。
二人告别赵凡海,转身就来到了韩淼的住处。毕竟出这么大事,还是得上门拜访一下。一路上二人也是在商讨此事,可以定论,此事肯定是赵凡海所为。秦子棋也是安排了人手在他住处附近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不要在有什么事情发生。现在就是没有证据,赵凡海要是死不承认,也没有办法。
“韩大人,住的还习惯吗?”秦子棋一进门就问到。
“感谢二位安排,住的极好!”韩淼说到。
二人慢慢坐下,华爵看着韩淼说到:“韩大人,我们刚从邑国使者赵凡海哪里过来。”
“那有何进展?他可有认罪?”韩淼急切的问到。
华爵无奈的摆摆手,无奈的说到:“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他不承认也不否认,他也明白我们会怀疑他。但是呢,现在缺的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证据。这事情可以断定是赵凡海所为,但是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都还是我们的推测,这就是比较麻烦的地方。”
“哼!”韩淼愤怒的拍了下桌子。“这厮竟如此狡诈,定不会留下任何线索。”
“也不一定。”华爵抢过话说到:“所谓百密一疏,再缜密也会有马脚露出来,只是现在我们还没有发现而已。”
“待我回到我国,定将此时上报君上,到时候我杜国铁骑定要踏遍他邑国,攻入他都城,活捉钟流惠,让他凌迟而亡!”韩淼愤愤不平的说到。
“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华爵连忙说到。“为这点事情发动战争就有点不值得了,虽然确实让人可气,好在几位都没有什么危险。如若真的如你所说,到时候受苦的还是百姓。”
“唉!”韩淼叹气说道。“我也一时气话,逞口舌之快而已。”
秦子棋拍了拍韩淼,说到;“韩大人放心,我已派人监视赵凡海他们的一举一动,这类事情也不会发生了。”
“那就让二位费心了!”韩淼感激的说到。
“分内之事,不必言谢。”
就在这个时候,刘叶和高仪也走了进来。“你们都在啊。”刘叶说到。“我把他们都安顿好了,这来给韩大人说一声。不好意思啊,虽然此事跟我无关,但是总归是在我店里发生的,我还是得给你道个歉,这几天韩大人你们在我店里的吃喝全部免费,就当陪个不是。”
“老板客气了,此事不怪你。”韩淼对刘叶说到。“况且我们也基本猜到是谁所为,好意我心领了,就不必了。”
“你们找到凶手了?”高仪看着他们惊讶的说到。“这么快的?”
“差不多吧!”华爵回答道。“就是还没有证据。”
“那说了等于白说。”高仪失望的回答道。
“你这个人…….”华爵听她这么说似乎有一点不高兴了,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着刘叶,说到:“刘叶,我问你。你这‘食堂’一向严谨,不管是食材还是卫生,但是近日怎么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毒?”
“这个……这个……”刘叶吞吞吐吐的说到。“我也不知道,我也好奇是怎么下的毒。”
华爵想了想,继续问到:“那你想一下,今天店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这个嘛。”刘叶思索着说道。“奇怪倒是没多奇怪,只是这几日外来人比较多,店里人也是鱼龙混杂,不像以前今本上都是林南的人,基本上都认识。”
华爵听刘叶这么一说,一下子就犯难了,心想:这么说就没办法查下去了,一点线索都没有还怎么查。
“对了!”刘叶突然说到。“今日有一人来我店里,说是应聘伙计,然后我就让他先试一试,结果没一会儿就说干不了,太累了,就走了。但是我看他也不会下毒,也不敢下毒。”
“你还记得那人模样吗?”华爵一下子来劲了,上面来到刘叶面前问到。
“那人高高瘦瘦的,面相也是不坏,耳后有一颗大痣。不过奇怪的是他外面的衣服破旧不堪,但是从破洞处看进去,好像看到了那种有钱人才会穿的衣服,就是那个,你上次带回来那个刺绣。我看有点像,我就以为他比较爱惜衣服,才在外面套了一个破外套。”刘叶边想边说到。
“哈哈哈哈!”华爵高兴的说到。“刘叶,你可算帮了大忙啦!”说完便死死地抱住了刘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