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由自我欺骗开始,以欺骗他人结束。《原地球资料·毒鸡汤系列·佚名》
如果有上帝的话,东方小花无疑是上帝所钟爱的那个姑娘。
论家世,她所在的家族东方家是华国的大家族,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军政商教育等各界都有独当一面的人物。
论相貌,她面如天使,身如魔鬼,天生丽质。
论才华,可以考上理工学院就说明了一切,更不用说她还身具狐族血脉,早早的就血脉觉醒,练成了血脉神通。
可是她毕竟年轻,年轻就意味着有傲气,有傲气就意味着习惯性的俯视苍生。
这是一个不好的习惯,因为她练习的不是战法,而是魅术。人最有魅力,最吸引人的是平等的交流,哪怕长得真的如苏妲己一般如果鼻孔看人也难以魅惑苍生。
她前面败过两场,一次是遇到了一个比她更骄傲的女生,她忍不住出手最终导致失败;另一次是遇到一个喜欢男生的男生,可是却让东方小花以为受到自己迷惑,最终被他一击制胜。
东方小花不是那种以为自己天下第一的人,两次失败让她吸取了教训,这也是为何李孟章被她迷惑的根本原因。
不过从来没有无敌的功法,李孟章的溺情战法无疑是一个不错的思路。
在李孟章把自己催眠的第一时间,东方小花就发现了不对,因为她发现自己自己依靠狐族血脉神通动情境界构建的场碎了……
如同一面钢化玻璃,突然出现了一道裂痕,然后碎成了满地的碎片……
东方小花完全不管不顾因为受到心法被破的反制而心神受创,吃惊的看着李孟章,满脸的迷惑和不解:“你怎么做到的?”
李孟章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摆摆手一言不发的走下了擂台,502宿舍四战全胜……
张琰面露微笑,得意的挑着眉毛看着赵昊说:“怎么样?”
赵昊摇了摇头说:“东方家的丫头大意了,不过也难怪,谁能想到用如此古怪的思路去破他们家的绝学!”
……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无语。天才从不缺乏,如此破法并非闻所未闻,不过他们认识的那个!他们都不愿意再次提起了!
不等李孟章走下擂台,李志杰他们便已经围了上来,说:“怎么赢得?没打东方小花怎么就吐血了?你对女神做了什么?”
李孟章对着崔豹神秘一笑,说“附耳过来!”
崔豹连忙把耳朵贴了过去,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他们四个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离开了。
这时旁边另一位老师说:“张琰,你这个学生不管不要紧吧?”
张琰听了,想了想说:“既然他死要面子,那就免不了活受罪了。”
却说擂台上下,大家有感于李孟章胜的奇葩,东方小花败的诡异,居然一时嘈嘈杂杂的讨论起来,谁也无心进行接下来的比赛!
不说败者东方小花带着困惑找人请教,却说胜者李孟章和同学们迈着胜利的步伐走到了一个无人注意到的角落,李孟章突然脸色由红变白,哇的连着吐了几口瘀血……
李志杰等人大惊失色:“怎么啦这是?”
李孟章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说:“没事,不过是气机牵引震伤了心脉,并无大碍!”
费屠问:“那你刚才何必硬撑着,让学校老师看一下不就好了?”
李孟章呵呵一笑:“既然是同学,那么以后打交道的时候还多!多少要留点神秘,怎么可以让她那么明白摸清我的深浅!”
崔豹说:“深浅!还长短呢!”
众人大笑……
这时,李志杰看着崔豹说:“昨天被张老师说过之后,我们因为都惦记着擂台赛的事情,有些事情就忽略了。张老师昨天说你跟女同学搞偶遇的事情,开始时你悲愤莫名、理直气壮、恨不得掀桌子造反,可是为何突然就蔫了?”
李孟章笑了笑,看着崔豹并不做声,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自己又不是毫无隐瞒何必强求别人。
而费屠则听了也仿佛突然回过味来,问道:“当时我被张老师训的最厉害,凶的最狠。如今听胖子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包子你怎么就突然蔫了呢?”
崔豹听到李志杰提这事就觉得大事不妙,忙告饶说:“这牵涉到我的一些家事,不是故意想瞒着几位兄弟,您看我请你们去万福楼好不?”
万福楼是学校附近最高档的日常消费场所,仨字形容“上档次”,俩字形容“高档”,一个字“贵”!
既然崔豹如此有诚意了,再加上三人都是不为己甚的性格,也只好答应了下来。
至于变得更浓的好奇之心,只有暂时转化为把崔豹吃穷的动力了……
理工学院有一个后山,山不算大,山顶似乎被拦腰截断形成一个不算太高的平整的台地。台地外松柏成林,被人用超凡手法以呈九宫八卦排列,拱卫着这个平台。平台上面,铺着青石,石头间隙之间满了不知名的绿草野花,青石、绿草、野花相映成趣,又构成了一个个封印。
封印正中有一石碑,碑身巨大石碑呈八面棱柱形,每面上都隐约画着一些符号,符号从碑基往上延伸……
如果细看发现那些符号一个个都是以精血为墨,精气为笔,精神开锋写就的名字。
这石碑就是从理工大学建校以来,一代代人共同打造的一件异宝,如今眼看名字即将蔓延到碑顶。
此时,一个身穿青色碎花裙,打着由名家泼墨绘制的黄梅夜半候客图的白色油纸伞的女子,从山下一步步向着山巅走了上来。
每一步,都优雅从容,每一步都飘逸出尘……
树林摆成的八卦阵似乎不欢迎不速之客,不过挡不住她的脚步;青石异草组成的封印奈何不了她,反而给她鞋袜添了几分花草香……
就这样她一步步走到石碑前,看着,看着,看了许久……
想了许久,想做什么,又有几分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