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嘟囔着回家了,已经记不得眼眶里面的泪水是什么时候淌下来的,只是一摸脸,发现手都会变得潮乎乎的。
我沮丧的躺在沙发上,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却刺的我耳膜直疼。
“啦啦啦啦啦啦...”我开始哼一些不着调的小曲,浴室的水哗哗哗的流着,我卸了妆,夹着人字拖匆匆往浴缸里躺。
吴圩修,这倒是个老熟人。
或许是因为外面的天气有点热,我把整个脑袋埋进水里,像鱼一样咕嘟嘟的吐着泡泡。
“啪嗒-”
我把一只手伸出浴缸拿起一只人字拖,铆足了劲向沐浴露那边砸去,可是谁料镜子旁边的架子却被我砸了下来。
地上某些东西正闪闪的,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呆了几秒,动作似乎都都放慢了几拍。
散落一地的正是女人的饰品。
金屋藏娇?
没想到啊易烊千玺。
我愤愤起身,连拖鞋都没有穿便跑到淋浴处。
浴袍软绵绵的,摸起来很舒服。
我裹着浴巾,跑去楼上衣帽间,二话不说从衣架子上面拽下来一套家居服。
穿好衣服,我又一路小跑下了楼,蹲在浴室的地上。我那有什么心思去管被我打翻在地的置物架,眼睛只直勾勾的盯着掉到地上的饰品。
窗外鸟儿适时的哼唧两声。
烦死了!
我把篡在手心里的耳钉一把扔在地上,心里荡漾起一种似乎难过的矛盾。
我跪坐在地上,刚刚扔掉的耳钉一个滚落在浴缸边,另一个则被乱扔在地上的浴袍挡住。
这似乎有好几套首饰,很齐全的模样,大概是风格差异太大。我也从未参加过需要着全套首饰的宴会,庸俗到连首饰包括什么的都不清楚。
我有点沮丧,如此看来这个浴室似乎有另一个女人用过,甚至关系亲密到首饰都可以留在易烊千玺家里。
珊瑚珠串成的手链绕了三圈用银丝线钉在一起,中间还有一颗小小的碎钻镶在珊瑚珠上;远看看起来像个镯子一样的耳环,细看却发现上面密密麻麻雕满了纹路,尽管如此,表面摸起来依旧光滑细腻;最让我佩服的不是镂空设计的发坠,也不是琥珀色项链下熔进去的蕾丝花边,而是一排看似普通实则是楠木制成的发夹,上面细细屡屡有着绞银,低调奢华的模样。
这并不是我识货,而是印象中丁斯敏偏爱收藏这一类的玩意。
我把它们一股脑抓起来,置物架是吸盘式的,我马虎的把它在墙上装好,一串首饰被我稀里糊涂的放了进去。
这地方是住不得的。
万一哪天易烊千玺正牌女友回来...怎么搞得跟捉奸似的。
我暗自下了决心,走出浴室便去收拾东西准备搬走。
我行李倒是不算多,那些设备都被我像宝贝一样里三层外三层裹上报纸或是衣服放在行李箱中,实际上它们本来就是我的宝贝。
我把行李收拾好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洗澡之前洗的衣服也干了,我打开行李箱,扯出一件牛仔外套穿在抹胸外,又把干了的衣服叠好垫在回国前刚买的相机下面,怕它磕着。
PS:虽然很抱歉我断更几天,但是涨收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爱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