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缀绫子吗?真是个可爱的人。”亚瑟点了点头。
没多久,陆陆续续的同学已经回到教室,亚瑟也回到自己的座位,等待上课。
下午的课只有两节,大概下午两点多,不参加社团活动的,就可以提前回家。
放学之后,该参加社团的参加社团,只有小部分人才会直接出校,而且这小部分人之中,大多数都是要打工,直接回家的寥寥无几。
亚瑟站在门口,看着熙熙攘攘参加社团活动的的同学,偶尔会跟给他打招呼的人打个招呼,余光却紧紧的盯着C班的方向。
“亚瑟同学在等什么人吗?”几个正要参加社团活动的人给亚瑟打了个招呼。
“要不要去弓道部参观一下?”美缀绫子打招呼说着。
“谢谢美缀同学,不过不用了,马上就有人来接我。”亚瑟微笑着回应着。
“亚瑟同学的家人吗?”旁边好奇的莳寺枫好奇的问了一句。
“大概吧。”亚瑟看了看C班的门口那个海带头帅哥,看模样,看不出来是个人渣。
“什么是大概啊?”
“啊,来接我的人来了,我先走了,明天见。”亚瑟看到校门口出现的那个身穿红色礼服的人影,对几个人打招呼说着,然后快速的跑下楼。
“哎?那个人,你们看到没?很亚瑟同学长相一模一样啊。”
“应该是亲姐姐吧。”
“真漂亮呢。”
几个女生感慨着,走向各自的社团。
今天在亚瑟的要求之下,尼禄的穿着还算正常,至少看上去没有那么色气。
“奏者。”尼禄在门口激动的将亚瑟拥入怀中:“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看到奏者了,真是太想你了。”
“找到他了,只要跟着他就可以找到间桐家。”亚瑟对尼禄轻声低语。
间桐家前不久的当家家住间桐鹤野去世,如今间桐家虽然在冬木市的影响已经开始慢慢降低。
“了解。”尼禄点了点头,两个人走在学校之外,坐在一辆车子之中,等待海带头帅哥间桐樱二或者间桐樱。
大概一个多小时,间桐慎二已经带着几个女孩子走出学校之中。
“要跟上吗?”尼禄坐在驾驶座,尽管她因为头疼病不太擅长驾驶,但这普通车辆,还是可以轻易掌握的。
“不急,这家伙估计回到间桐家估计要好久,再等等间桐樱。”亚瑟王想了想,决定再等一会。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一头柔顺紫色披肩长发的间桐樱一个人从校园之中走了出来。
“这看着可不像是一个中学生啊。”尼禄坐在驾驶座,看着间桐樱的身影喃喃自语着。
“什么?”亚瑟头顶的呆毛弯曲,呈现出一个问号。
“没什么。”尼禄低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然后挺了挺胸口:“呜姆,余也不比她差嘛。”
“跟上吧,休息别被她发现。”亚瑟说着,看了看尼禄:“还是我来吧。”
“奏者。”尼禄拖着长长的尾音,开心的喊着:“余很开心!奏者终于懂得关心余了。”
亚瑟歪了歪脑袋,头顶的呆毛也呈现出弯曲的问号,然后两个人换了位置,亚瑟驾驶着车辆,小心的跟在间桐樱的身后。
尽管尼禄就可以驾驶,但亚瑟还是不想尼禄因为驾驶车辆犯病头疼,再说,他的驾驶技术比尼禄好多了,尽管没有驾驶证。
间桐樱在一座住宅前停下脚步,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里就是间桐家?”
“不是,这里应该是卫宫宅。”
“那她?”
“她每天都会给卫宫士郎做好晚饭,她貌似憧憬着卫宫士郎。”亚瑟并不清楚,间桐樱是把卫宫士郎当做自己内心的唯一的光。
如果没有卫宫士郎的光照耀着她,她早就彻底沉沦在黑暗之中了。
大概半个小时,天色已经彻底黑暗,间桐樱走出卫宫宅,然后合上门,然后向着远处的间桐宅走去。
很快,巨大的宅院出现在亚瑟和尼禄的眼中。
间桐宅很大,而且周围还有些空旷,也许以前有人在这附近,但都因为间桐宅诡异的气氛搬走了。
车子快速行驶着,在间桐樱赶到门口之时停在门口。
“有客人吗?”间桐樱无神的樱色瞳孔看着车辆。
“怎么又这么晚才回来?”间桐慎二的声音在间桐宅之内响起。
“哥哥大人,有客人来拜访。”间桐樱无神的瞳孔看了一眼间桐慎二,然后又看向车辆。
亚瑟和尼禄推开车门走向间桐宅。
“有什么客人?”间桐慎二看向亚瑟和尼禄:“还真有客人。”
“你的目光真恶心。”尼禄双眼瞪着间桐慎二。
“哈哈哈。”间桐慎二干笑着:“两位客人是来拜访我爷爷的吗?”
“对。”亚瑟点了点头:“老人家活的时间够长了,特意来送他去死这样。”
说着,亚瑟脚下用力,快速的落在大门前,一把抓住间桐樱,将她扯在自己的身后。
“宝具解放!”亚瑟右手之中的一划令咒瞬间消失。
尼禄手中出现火红色的原初之火,此时原初之火正激烈的燃烧着。
“目睹余之才!耳闻万雷的喝彩!心怀掌权者的荣耀!如花般怒放!开幕吧!邀至心荡神驰的黄金剧场!”
随着尼禄的吟唱,心象风景开始侵蚀现实世界,巨大的剧场已经隐约可见。
“邀至心荡神驰的黄金剧场(Aestus Domus Aurea)”
巨大的剧场彻底代替了间桐宅,亚瑟,尼禄,间桐樱,间桐慎二和一群飞舞的虫子出现在剧场之中。
“奏者,怎么样?余设计的剧场,是不是特别的美丽?”尼禄坐在最为高贵的座椅上说着。
“心象风景取代现实?固有结界!”
“你是从者!”飞舞的虫子化作驼背的光头老者,他惊骇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尼禄。
“好恶心!在余的黄金剧场之中,你这种恶心的东西,是不可以存在的!”尼禄看着飞舞的虫子化作的老头,愤怒的说着。
“不可能!圣杯战争明明还没有举行!”间桐脏砚不敢置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