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清晨
“四弟,你我今日并肩作战,要上战场了,你心里啥感觉?”
“跟二哥当年和我说的一样。”
“哈哈哈,好小子!擂鼓!”
轰,轰,轰。的鼓声传来。
“将士们,异国多次犯我国土,我军忍无可忍。杀回去!击败他们!”
“吼!吼!吼!”士兵在下面大声呼喊迎合。
“起兵!进击!”余十意应声而出,胯下玲珑血马跳出五米多远,顺着道路冲出。一马当先。
身后铁骑,步卒跟在后面,有序的出了军营,脚步声,马蹄声,震耳欲聋。
余十寒的心情莫名激荡,可能,战场,才是每个男人最好的归宿。
待士兵全部出营,驻扎在大营的副将大喊道:“弟兄们,打赢了回来吃酒!”也不管他们能不能听见,放声大喊。
行军数百里…
“报,将军,前方二十里有异国驻扎兵马。”
“大约多少人?”
“大约五千人左右。”
“余十三!”
“在!”
“命你率领右骑突袭敌军左侧!绞杀败逃之士!一个都不能放跑!可有信心?”
“为何没有?弟兄们,跟我杀!一个不留!”
“杀!杀!杀!”
“步卒原地休整!左骑听令!”
“在!”震耳欲聋的吼声回应着余十意。余十意面不改色“随我冲破敌军阵容,将他们,赶尽杀绝!”
说罢,余十意抖了抖战袍,骑上自己的玲珑血骑,一马当先。
………
“将军,将军不好啦!”
“何事这么慌张?”
“余十意率领大约两千兵马突袭我军大营,敌军已经近在咫尺啦!”
“区区两千兵马,也敢突袭本帅,宣令各部,整军迎敌!”
“是!将军!”
…………
“攻破寨门,冲!”余十意大声喊着,敌军军营就在眼前。
“杀!”
铁骑身下的战马踏起云土,士兵手握着的枪尖寒光凌冽,盾骑拿着巨盾。犹如一个箭塔一般耸立,而他们的战马虽然嗤嗤吐息,仍旧飞快奔跑。
敌军也整理好了阵营,爬上了寨头,那将军大声喊道:“敌军已经进入我们攻击范围!弓箭手,射击!”
“歘歘歘”箭失划破了气流,满天的箭雨飞快的速度飞向余十意的阵脚。余十意大声喊到:“举盾!”
盾骑竖起了一股钢铁洪流,不断的为盾牌灌输气力,并不断向前冲锋,只是进度相比来说比较缓慢。
“继续射击!让他们都埋在这里!”
盾牌抵御住了第一轮,第二轮。城头的将军大喊“将士们!敌军已经攻到城下,拔出你们的战剑,随我冲!”
两军终于白刃相接。
本来是一个平静的晌午,鲜血的染红给他带来了与平常不一样的颜色。
战争持续了十分多钟,铁骑踏破了他们的步卒,枪尖再也没有寒芒,一滴一滴的鲜血染红了枪头的颜色,而敌方头领则不敌余十意,带领了一千多个士兵溃败而逃。而士兵则是继续奋斗杀敌。
余十意以及高的境界,不停地挥舞着大刀,每一刀,都会有残肢断骸。
敌军士卒见将军逃跑,“混账!”一名士兵大喊,他本是异国某一族的天才少年,却没想到,今日,他却折戟沙场。
“想跑的弟兄们尽管跑!不想跑的,让我们多拉几个下水!”那少年大声喊道。
“能跑哪去?”士兵们也很绝望,死志已决,有一个士兵冲向了余十意,被他随手一刀斩杀了头颅。
其余士兵也是一样,那名少年也是一样,冲向了余十意,“将军!”“不要管我!杀!断魂追命刀!”
“杀了余十意!”异国士卒拖住了铁骑,另一部分冲向了余十意,余十意疯狂的挥刀,每一刀都会带走一条生命,甚至会有两条生命,但是,渐渐的,他累了。挥刀也变得慢了。
他身上的刀印也一个接着一个,铁骑也终于突破的残兵的重围,见余十意如此凄惨
“将军!”铁骑冲到了余十意的包围圈,“賊尔,受死!”余十意大声一喝,大刀划破了那异国天才少年的头颅。随即身上又多了些许刀痕。
铁骑终于杀破了敌军对余十意的包围,余十意笑了笑,身下的战马扛不住了身上的疼痛,倒在了地上。
而余十意,也昏迷不醒。铁骑头领悲伤的喊道“降卒一个不留!全部斩尽杀绝!”
而战场的另一边……
“离下一个营寨还有多少里地?”逃跑的将军问道
“将军,大约还有一百五十多里地。”刚说完,身边突然一只弓箭穿透了喉咙。气息全无。
“余十家余十三,賊将受死!”说罢,抽出宝剑,出手便是一记杀招,使出了一招归离剑法。
离剑归鞘时,不知几人亡。
剑归鞘后,那将军没有反应过来这一记强大的攻击。头颅离开了身体。敌军的阵营也被弩箭射杀的七七八八。
余十寒没见过这等残忍的阵仗,赶紧回收大喊“停手!”胸口恶心无比。于心不忍的大喊道:“降者不杀!”
“将军,愿降啊将军。”那些步卒哭丧着。
“来人,押回大营,反抗者,杀无赦!”
“是!将军!”
………另一边。
鲜血染红了夕阳,铁骑身下战马马的蹄子上,沾满了血红的泥土。鲜血渗透了这营寨的一边。
铁骑神情肃穆。等待着余十寒的归来。
十分钟后。
“二哥!二哥!我回来了!?我二哥呢?”
铁骑头领上前,跟余十寒小声的说了事情的经过。
“啊!!!”余十意大吼着,拔出归离剑,冲进降卒人群里,降卒手无寸铁。也没有了反抗之意。
余十寒手起,剑落,人亡。从夕阳,杀到了傍晚。
降卒杀尽后,再也受不了战争刺激的余十寒昏倒了。
铁骑不敢出声,带着两位将军,搜集了敌军营寨的粮食,回归部队,步卒首领和骑兵首领议论了一会后,决定回到军营。交给副将军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