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这个信号源!”
某个军事基地内,罗斯将军将一串编码递给了一名情报人员。
情报人员接过之后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了一阵,将这串编码输入计算机主机,然后连接到军事卫星,很快,一个信号源便被锁定。
“报告长官,已经找到了。”
信号定位在中一家汽车旅馆,好巧不巧,正好是布鲁斯·班纳和贝蒂下榻的那家。
在此直接,罗斯将军让负责搜集情报的人全网监察贝蒂的刷卡记录,定位她的手机,但都没有一个结果,但这串锁定某个定位装置的编码却立即取出了成果。
“长官……”
罗斯将军唏嘘地说:“我在贝蒂的口红里放了一个定位装置,如果她现在还与布鲁斯·班纳,我们可以确定他的位置了。”
“长官……”那个声音又一次重复到:“弗朗斯基少校来了。”
为自己女儿的事情而担忧的罗斯将军回过神,看到换上一套新迷彩服的弗朗斯基就站在旁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操心过度产生了某些记忆上的紊乱,罗斯将军发现弗朗斯基比受伤之前强壮了一点。
不是增肌后肌肉纤维增粗的那种强壮,而是整个人的骨架被放大了一些
涉及了更高级别的机密,罗斯将军与弗朗斯基两个人向基地内的实验区域走去,在漫长的走廊上,罗斯将军为这个追求力量与战斗的大兵做着心理辅导工作。
“少校,你注射的超级士兵血清属于劣化的版本,成功率低,即便成功了起到的作用也不是很强——至少和美国队长注射的原始版本相比是这样的。”
“不过,在人体强化方面,除了我们之外有很多成熟的技术。”罗斯将军承认了自己这项计划的失败:“例如奥斯本工业的骑士装甲系统,因为对着装者的体质要求很高,他们为骑士系统设计了人体强化方面的手术工程,但却是为他们的骑士装甲服务的。在异虫被彻底消灭之后,他们宣布因为原材料的缺失,人体强化技术无法再应用在其他人身上了。”
“还有,就是某个神秘的组织了,他们与吸血鬼合作,出售了一款能够将吸血鬼变成更强怪物的药剂。”
“是神盾局宣传的牙血鬼吗?”弗朗斯基说到,作为一个好战分子,消灭吸血鬼的行动他怎么能不参加,亲历现场的他比其他人知道更多的内幕。
“是的。”罗斯将军说:“当时有些人试图活捉一个牙血鬼,提取他们的组织液来进行分析,用来破解它们所用到的生化技术,但无一例外全部失败了。”
“难道对方的技术已经深奥到我们的研究员连思路都抓不到的程度吗?”弗朗斯基问到。
罗斯将军说:“并不是,牙血鬼的单体实力太强了,人类的军队在动用大杀伤力武器之前是无法与其匹敌的,想要活捉它们根本做不到。牙血鬼最终被消灭,是神盾局派出的超级战士出手——那是一个人类与吸血鬼的混血儿,奥斯本工业的那个人将其变成了怪物,用怪物来对付怪物。”
然后罗斯将军站定,侧身看着弗朗斯基说:“但是在某次对吸血鬼的基地进行清剿的行动中,我的人发现了一支让吸血鬼变成牙血鬼的药剂,是未曾使用、未被污染过的纯净版本。”
“因为只有一支样本,长时间以来我们只能进行小剂量地实验,但这支药剂就像被人锁死了一样,非常地不活泼,即便注射到了动物体内也只会被免疫系统分解掉,丝毫不起作用。”
弗朗斯基问到:“难道您找到了激活它的方式?”
“是的。”罗斯将军继续解释道:“还是布鲁斯·班纳留下的关于超级士兵血清研究报告得到的灵感,用伽玛射线照射那支药剂的样本,果然使其获得了活性,能够对生物体发挥作用。多次的生物体实验表明,它来带的强化是超级士兵血清的数倍。”
“可是,因为样本稀缺,无法复制,这种药剂没有做过人体实验,对人类的影响如何还是未知,所以……”
罗斯将军顿了一顿,继续说到:“弗朗斯基少校,你愿意成为第一个注射这种药剂的人类吗,你有可能会获得强大到与浩克匹敌的力量,也可能痛苦地死去。”
弗朗斯基没有犹豫,立即回答到:“报告长官,这是我的荣幸。”
负伤之后,弗朗斯基内心的阴暗面再次放大,无比迫切地渴求着力量与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即便是向身体里注射未知的药剂,只要能够获得强大的力量,哪怕告诉他原材料是消毒液和洗手液的混合物,他也敢尝试。
“推开这扇门,你会获得你想要的强大力量。”罗斯将军拍了拍弗朗斯基的肩膀,只觉得对方的骨头格外硌手:“我期待一个强大的你从里面走出来。”
然后罗斯将军让开了位置,让弗朗斯基走入了那个未知的房间。
房间里的设施非常简单,连一般医院里的手术室都不如,两根清冷的灯光照亮着不算很大的空间,正中央摆着一张手术床,两个穿着防化服的人正在那里调试仪器。
——废话,那支药剂是经过高剂量的伽玛射线照射过的,布鲁斯·班纳就是前车之鉴,谁还敢对这东西掉以轻心,没看罗斯将军连这间房间的门都没进。
按照穿着防化服的人的要求,弗朗斯基脱掉了上衣,面朝下地趴在了手术台上,一个防化服用皮带将他与手术台牢牢地固定在了一起。
“这个人的身体太奇怪了。”负责为弗朗斯基注射的防化服看着他的背影,感到非常惊讶——弗朗斯基的全身骨骼突出,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肌肉与皮肤的束缚暴露在体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强行将一个一米八的壮汉的骨骼塞到一个一米六的矮个子体内。
但在这个基地里工作,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不知道,防化服无视了弗朗斯基身体的异状,在弗朗斯基的一声痛苦的闷哼中,将一根长长的骨髓穿刺针从髂后上棘刺入他的体内,然后将处于活跃状态的药剂注射进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