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恢复了?”
理查德现在内心极度兴奋,天知道这几天的时间里他到底受了多少委屈,现在,他终于又回来了。
理查德感激得热泪盈眶,感谢地球母亲给予我的爱,感谢那颗破陨石让我成为了天使,感谢CCTV、MTV……呸,什么鬼。
“深呼吸,冷静,冷静。”
理查德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自己激动的心情,便开始瞬移回去那栋建筑里。
然而……几秒后,一阵凉风吹过街道,掀起一阵尘埃,并把理查德风衣的一角吹起。
理查德看着自己依旧站在街道上,脸上又是一懵。
我不是恢复了吗?那为什么我还在这里?为什么瞬移不了?
一连三问过后,沉下心来努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力量,理查德终于知道了原因,心里的兴奋也不由得被削弱了几分。
原来只是恢复了部分能力,不是全部能力。
理查德握了握手掌,感受到了他现在暂时能用的只有治愈能力和其他的一些小技巧,比如意念控物,沉睡术等等,瞬移还不能用,就连刚才那招大范围aoe攻击的“碎星”都用不出来。
是的,碎星,这就是他给那个招式起的名字,因为每次他用这一招,只要附近有玻璃存在,就必定会碎掉,乒铃乓啷作响,是不是有种碎星的感觉?
我真是个取名鬼才!
撇了撇嘴,理查德收拾好心情,认命地抬起双腿,走路回去。
……
夜幕逐渐远去,黎明破晓而至,太阳开始升起。
第二天早上,五辆厚重的装甲车带着轰鸣声行驶在废弃区的街道上,其中一辆的车上,原本应该装置一个50口径机枪的位置上装着一台类似摄像机的机器,来到了一座五层建筑前。
士兵们检查完自己的枪械,带上护目镜,在车门打开后迅速跃出,向目标建筑突进。
士兵们分成好几个小队,谨慎而仔细的搜寻着每一个角落,装有大型摄像机器的装甲车内,马克和麦迪逊特工正在通过他们的护目镜了解现场情况。
行走在毫无动静的大楼里,一小队士兵们来到一扇门前,为首的士兵轻轻掰开门把手,随后用力一脚把它踹开,端起枪口继续前进。
“我发现了一具叛军的尸体……”
“我发现了U组的高皮,已确认死亡。”
随着搜寻的不断深入,士兵们陆续发现多具尸体,他们都没有交火的迹象,死于同一种死法,没有明显外伤,像是那种所谓的超光谱异形物的手段。
“阿莱西奥汇报,正在向五楼移动。”
一个小队来到五楼,发现了一地的士兵尸体。而另一边,装甲车内,马克的那双犀利的双眼察觉到在一个画面里,一个地方明显有动静。
“托尔,两点钟方向。”
“哪里?我什么都没看到。”
“就在你正前方,浴缸下面有活动迹象。”
士兵们几个枪口指着浴缸,掀开后才发现是他们的士兵,是他们以为被俘虏了的U组成员中的一员。
“找到了U组的科姆斯托克,他还活着并且有意识。”
塞申斯少校在一脸憔悴的科姆斯托克前蹲下身体,向他询问U组其他成员的下落,却得到了似乎像是精神错乱后胡言乱语的一番话。
“他们全死了,钻到了皮肤下面……我看见它了,我能感受到它,像是一张冰冻的毛毯……我们都要死了。”
没等他把话说完,顶楼上,发现了一地士兵尸体的小队,其中的一个士兵紧张地走进了尽头的一个房间里,一个白色半透明的“污点”出现在他的护目镜屏幕里。
装甲车里的马克和麦迪逊特工一边听着屏幕里科姆斯托克的疯言疯语,一边关注着顶楼士兵们传回来的画面。
“等等,让他转过身去,我好像看到了什么。”
马克眼尖地看到了一些不该存在的东西出现在屏幕里,立马说道。
“麦克法登,转过身去,让我们看看这个房间。”卡布瑞拉上尉向士兵命令道。
“我什么都没看到。”
“麦克,它就在你前面正中央的地方。”
“什么?这个污点?应该只是这个破护目镜的技术故障吧!”麦克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还把护目镜给摘了下来,却什么都没看到。
他一向不太喜欢那些科技人员,并且马克还把他们一辆车上的机枪给拆了,那他就更不喜欢了。
“麦克,把护目镜戴上。”
画面中,那个“污点”像是人类一样站了起来,并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什么情况……”
“开火!”
麦克举起枪,朝着这个他以为的“污点”开了好几枪,却没想到子弹直接穿过了它,打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看见没,子弹直接就穿过了它。”
“砰!”
这边马克还没说完,与超光谱异形物几乎面对面的麦克便被撞倒,瞬间死亡。
“塞申斯少校,麦克法登阵亡,发现超光谱异形物,在五楼的西北角,换上重型子弹或者203s,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东西干掉。”
装甲车里的的卡布瑞拉上尉冷静地发布了应对指令,却没想到它们的屠杀,现在才开始。
建筑里所有的小队都同时收到了指令,换好子弹便朝着五楼进发。
一段楼梯上,一个三人小队刚刚来到转台上,忽然,一道凉风吹过。
“砰!砰!砰!”
三声响过,三人相继倒地,瞬间死亡。
一个楼层里,地上的灰尘突然被一阵风吹起,又是几道声响略过,士兵们还没有开过一枪便纷纷倒地,只有最后一个士兵看见了一个白色的幽魂直冲向他,随后瞬间倒地。
“让他们撤退,撤出这栋房子。”
马克看出了他们的武器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喊了一句,随后移向操作台,启动他安装在装甲车上的超光谱摄像机,准备抓拍那个超光谱异形物的清晰画面。
建筑内,枪声络绎不绝,其中还夹杂着手雷的爆破声,但是尽管如此,却无法阻挡这个超光谱异形物的脚步,士兵们如同下水饺一样,不断倒在地上,再也站起不来。
“卧槽,到底是谁在我耳边开喇叭?”
在距离这座建筑不远处的另一栋建筑里,刚刚侍候两个孩子吃饱喝足的理查德才入睡没多久,便被脑海中敲锣打鼓一样大声的各种“oh my god”给吵醒了。
理查德揉了揉眼睛,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不明所以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今天突然这么多人信上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