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夏闻言身体僵了僵,她刚刚确实在考虑要不要装傻,毕竟原主可是从小装傻装到大的,那名声也是一片狼藉,这个烂摊子......
宫墨熤看着面前娇小的人,看着她似乎在思考着怎么回答,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笑声中满了无奈,声音自然传到了傅凌夏的耳中,傅凌夏疑惑地抬头,搞不懂面前的人到底是在笑什么,眼眸轻轻地眯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人,似乎是想要在他身上看出些什么,但是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这是第二个......第二个他看不懂的人,而第一个......那个曾经害她死过一次的人,那人的城府极深,深不可测,想到这里,她的脑子忽然刺痛起来。刻骨铭心的疼痛瞬间侵袭她的大脑,身体猛地向后退,疼痛使她的眉深深地皱了起来,冷汗涔涔,晶莹的汗珠密布在傅凌夏的额头。身体软到极致,眼看就要倒下去,忽然她的手被人猛地一拽,身体改变了倾斜的方向向前倒,昏了过去。
刚刚宫墨熤触碰到傅凌夏手的那一刻,被她的温度惊了一下,太冷了......根本就一点温度都没有!!!
“风致!”宫墨熤向着空中的某处喊道。
“四爷”院中忽然多出了一个身影。
“去请玉老”闻言那道身影就从院中消失了。宫墨熤手探到傅凌夏的腰间,将她打横抱起,抱回屋内,把她放在了床上,便坐在了桌子旁,眼睛却没有从傅凌夏的身上移开,傅凌夏的额头依旧在发汗,她似乎在承受着什么极致的痛苦,双手紧紧地抓着床上的褥子,身体不停地微微抖动着。
此刻院外,一众丫鬟小厮的身体都僵在了原地,虽然他们只是在西院里负责洒扫,对自己的主子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但是熤王讨厌女人的触碰,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每年多少官家都希望把自己的女儿送进王府,来拉拢熤王,结果熤王完全不顾及那些人的颜面,直接当着全朝文武百官的面,劈头盖脸的数落了人家一顿。更严重的一次,人家贿赂王府内的官家,直接把女儿送到了宫墨熤的床上,结果第二天,那一官家便因为贪赃巨款被抄了家,王府内的人也被换了一遍,还有一些宗门,都动过心思,尤其是这一时期更加猖狂,太子之位迟迟没有定下,这个时期......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管家带着玉老进了院,直奔屋内。
屋内宫墨熤见老者的到来“玉老”“老身拜见王爷”他知道宫墨熤厌恶太麻烦的礼节,于是直接走向床边,一只手搭在傅凌夏的脉搏上,时间越长,眉头皱的越深。最后直接放弃了。
“王爷,这位姑娘除了脉搏有些虚弱外,并没有什么异常,出现这种情况,老身也不知是何原因。”
“虚弱,身体为什么会这么凉?”
“有可能是因为伤势过重,再加上本来就体虚,所以身体寒凉了一些。”
“多谢老先生了”
玉老先生当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毕竟在宫墨熤身旁做了这么多年的事“王爷放心,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说完便出去了。
宫墨熤的眼神从门口那里移了回来,站在原地没有动,继而又看向床榻上的傅凌夏,黝黑的眸子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