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低语在空荡荡的画室里回响,即使声音只是一瞬间边悄然而去,却能深深的烙印在脑海之中。
“那……那……那么”
这是一位女性发出的声音,像传统的播报员,发出甘美却好似机械卡壳一般的声音
“那么摩登先生,根据报告显示,您预计这场罕见的大浓雾会在赫莫本上空停留多长的时间呢。”
紧随其后的是一段流利的回答,好像已经背的把字咬碎,咽到肚子里一般熟悉
“像这种情况,大概回持续两到三天左右,甚至会更长。而且与以往的红色大雾预计不同,这次在城市里面的能见度可能会下降到四十米以下。”
随后摩登面向镜头,深邃的棕色瞳孔好像刺穿了屏幕。
“那么经上述情况所述,我希望各位能提前做好防护措施,这种恶劣的天气下往往是最容易出现各种事故的,尤其是交通事故,我希望如果各位除了有必须出行的理由以外,最好在家中度过,等大雾退……”
关掉电视的那一瞬间,屋里就被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感所充斥。悄无声息之中那股不同寻常的浓雾已经通过大门底下的缝隙挣扎的挤了进来。一双沾满红色液体,不知是鲜血还是染料的手颤抖着紧握着手枪,或许是因为怕死,或许是因为剧烈的颤抖,手指停留在手枪的保险上很长一段时间才被慢慢打开,以至于浓雾已经顺着地板爬满了阵间屋子的底部。呼吸急促……咬紧牙关……控制住颤抖的双手……对准自己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