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因为刚才一场战斗,被破坏的残破不堪,古木顷折,杂草被气劲削成糜粉。张旭身子再次虚弱,众人皆走上前去看小医仙,不经意间忽略了他。
“我说,能不能先给我治疗下伤,黄成哥和阿蛮哥可以不在乎身上两道口子,我可受不了了”张旭出声惊醒众人。
小医仙抹了把脸,站起身来,面容依旧冷冰冰的,对张旭道:“你怎么又受伤了,不是刚刚好么?”
张旭干咳一声,没有出声,脸上有些羞涩。
小医仙无疑是美丽不可方物,她气质超群,冷艳绝代,人们站在她面前会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即使,身为绝美女子,看到她这么她这么美丽的佳人,一样会有说不出的嫉妒。
小医仙上前,上下打量下张旭,微微点头道:“你是不是强行用法决了?看你这身伤,应该是被撑破身体的。”她语言轻柔,但给人一种距离感。
张旭点头道:“嗯,我身上的伤就是透支体力与灵气造成的,那啥,你又没有恢复灵气的神丹妙药?”
小医仙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她走近黄成与阿蛮,分别替两人看了下伤势。转过头来对众人道:“先去我那里吧!我给他们包扎一下。”
小医仙的医术确实不错,包扎手法干净利落,让人好似看到一场优美的表演一般。她将黄成二人用白纱包裹住伤口,转身为张旭包扎,可犯了难处。
张旭的伤并非想象中那么重,但是一道又一道的伤痕,好似用铁蒺藜在他身上刷过两遍一般,遍及全身,这就有些不好办了。
“把衣服脱了!”小医仙轻咬朱唇,眉头皱成小山,轻声说道。
“呃,脱几件?”张旭脸上一紧,疑声问道。
“你全身都是伤,你说脱几件?”小医仙撅起嘴巴,微微有些生气道。
张旭无奈,只得一件件衣服脱下。他全身着着兽皮衣,脱衣服很费力。黄成与阿蛮低低偷笑,让张旭尴尬无比。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我为人疗伤不希望有人在场”小医仙公事公办的样子,脸沉似水,冰冷的身体,让人不知怎样拒绝。
阿蛮二人了然,嘿嘿怪笑两声,走出木屋。
张旭一件件脱着衣服,终于只剩下一条小裤,他尴尬的搔了搔后脑,问道:“行了么?不用在脱了吧!”小医仙一声冷哼,在不远处桌子上拿出一瓶药粉,将白纱放在床头道:“躺下!”
张旭乖乖的点了点头,利索的躺在木床上。
小医仙为他上药,包扎,这种姿势让人看了定然惊奇不已。太暧昧了,太无耻了,一个男子赤条条,一位曼妙女子,扭动着全身,在男子身上摸索不停。
小医仙脸色羞红,虽然他是大夫,但却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看过一个男子的身体。她脸红的好似快要滴血一般,但还是强制自己要镇定。
小医仙清晰的听到张旭的呼声,她手头一颤,药瓶中的粉末,“哗啦”一声都被倒在张旭嘴上、鼻子上。
“咳咳咳咳”猛然间,张旭鼻子嘴里都是药粉,闻到那股辛辣问道,直让他大声咳嗽起来。咳嗽引动伤口,疼痛转瞬即逝,那股痛的电流,让他倒吸了口凉气。
腹部,一道伤痕崩裂,鲜血滴答而下,染得木床一片殷红。
“你好好呆着行不行?不知道我在给你疗伤么?”小医仙没好气的斥了一声,立即转身走向桌旁。她脸色绯红,深深的呼了口气。
“噢!对不起,对不起,咳咳……”张旭用手划拉下药粉,连连道歉。心中尴尬到极点。
两人年纪都不算大,张旭更是不经世事,男女之事也只不过曾经偷窥过天刑与香寒,如今他明白男女间****,此刻他光着身子,小医仙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确实让他不能自已的……
两人半晌无言,小医仙从新拿出一瓶药粉。神色正常了许多。张旭不敢再有什么想法。
小医仙将药粉洒在他身上,拿出白纱布裹好他的伤口,走到房间的一角,洗了洗手,推开房门,叫来在门外等待的众人。
张旭已穿好衣服,但身体依然虚弱,艰辛的走下木床,正好看到一群人呼啦啦的走进房门。
“怎么样?包扎好了么?”阿蛮嘿嘿笑问道。
“没事了,谢谢大家关心”张旭勉强一笑。
“别那么说,你是为了寻找碧纹毒莽的巢穴受的伤,刚才和那金丹高手战斗,还是你帮忙击退的,我们关系你也是应该的!”黄成沉声道。
黄二狗眼尖,一眼就看到木床上的血迹,他嘿嘿一笑,暧昧的看了一眼张旭。
众人走出门去,小医仙并没有相送,她拿出一小瓶丹药,告诉张旭每日内服两粒,关好房门。
黄二狗鼠头鼠脑的左右瞥了瞥,小声对张旭道:“张兄弟,怎么样?小医仙是不是长得够舒适的?你们两个不会那个了吧!刚才我发现床上有血迹,而且看小医仙脸色潮红。”他越说越来劲,诡异的转动眼神,看向黄玉伟。
“黄玉伟那小子也喜欢小医仙,兄弟,我看好你。”他意味深长道。
张旭苦笑一声,不敢接话,一路上,在黄二狗的黄话下,艰难的迈出步伐。
村中最大的房屋里,三爷与众老者端坐,他们停下手中的忙碌,商议着些什么。
“三叔,你是说有修者来了?是不是皇陵将开启的消息,被有心人传出去了”一位老者沉声问道。老者早已心中有了传出消息的人选,此话一出,大家都明白老者说的是谁。
三爷微闭眼睛,抬起头:“小医仙当年来村中年纪还小,这么多年在村里生活,我们早已经习惯她的存在,再者,她年纪还小,受到村中人感化,我觉的她不会传出消息的”
另一名老者道:“三哥,你说会不会是有心人一直守护在这里,就像三万年前的道衍一样,谋划长远?”
这名老者红光满面,身材肥胖,头顶已经秃了,好似一尊佛陀一般端坐在椅子上。他声音洪亮,嗓门极大,震得旁边人耳朵嗡嗡作响。
“阿理,你说的这种可能是有的,不过,这些年我们并没有发现不正常的地方,要说有人在村子不远,建立密地,这种可能……”三爷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
“哎,皇陵每万年开启一次,就算被人摸到规律也正常,三哥,大战来临呀!我们这些守陵人不知道能不能扛过!”黄定理肥胖的身躯微微颤动,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