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世界上最大的生蚝惊现栗香园酒店!
你们有见过脑袋大的鲍鱼吗?
世界上最好吃的三文鱼莫过于此!
一条条标题瞬间充斥客户端推送,很多人不以为意,觉得又是哗众取宠的东西。
不过脑子是这么想的,手指却不听使唤,下意识点了一下,于是他们见到了传说中的吃播。
“呵呵,这些海鲜看起来个头大,实际上都是拍摄角度的缘故,尤其是那一桌的海鲜,我敢保证,只有一个是真的,剩下全是塑料!”
“我他妈问你了吗?”
“逗,眼睛不要可以捐给别人,那里是栗香园!”
“栗你大爷,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是假的!”
“呦,谁家的狗没拴住,跑出来乱咬人?”
……
评论区炸开了锅,不过短短半个小时,留言已经上万。
作为栗香园的经理,顾青对此喜闻乐见。
其实这场骂战中有一部分是他有意引导。
商业炒作吗,不把热度搞上去,栗香园如何出名?
这年头,在电视台或者公共场所投放广告所需要的资金多不说,起到的效果也是微乎甚微。
但是在网络上是不同的,只要耐心的进行一下引导,往往会改变一件事情的走向。
“效果不错,要是每天都能有这种热度,酒店一年的利润起码能多增十几个亿。”
想了想,顾青拨通了张赫仁的电话。
张赫仁看了眼来电显示“肥羊三号”。
“喂,你好。”
“张总吗,我是顾青,咱们前几天还通过电话的。”顾青温和的声音从手机另一端传递过来。
要说人类最伟大的发明是什么,张赫仁觉得,这即时通讯当仁不让!
“顾总,我记得,你有什么事吗?”
要不是顾青自己报上家门,张赫仁都忘了他叫什么了。
“是这样的,张总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抽空见一面,谈一下深入合作的问题。”
张赫仁沉默了一下,说道:“其实没有这个必要,顾总的想法我知道,也理解,不过我这里的情况和你想的不一样,是不愁销路的。”
顾青不慌不忙的说道:“张总误会了,垄断这种交易我们是不会做的,栗香园的实力雄厚,但是也不可能一家独大。
是这样的,我想和张总探讨一下货物优先供给的事情。”
张赫仁沉吟片刻说道:“实不相瞒,在你给我打电话前,已经有其他人和我说过这件事了。这样吧,等过几天我去一次上京市,咱们找个机会,将所有人都邀请到一起,共同商讨一下,你看如何?”
顾青一皱眉,他觉得自己下手已经够快了,没想到有人更快!
不过他转念一想,貌似并没有在网络上看到关于那批海鲜的其他报道,“难道他在炸我,想要事情继续发酵,然后获取更大的利益?”
他觉得这个理由很有说服力。
想了想,他说道:“既然如此,张总找个时间,咱们约个地点见面,我们是很有诚意和张总合作的。”
两人又互相客套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优先供货,想的倒是挺不错,不过你们吃得下吗?”张赫仁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这才是第一批货物,因为沿海渔民没有上心,所以捕捞上来的很少。
但是下一次出海,收获绝对要比这次大得多,翻个十几倍都不成问题!
仅仅是一家星级酒店是无法消化掉的。
“也好,他们已经打响了名气,其他酒店想必此时已经慌了,再等等,等到事情继续发酵,然后才能将利益最大化。”
张赫仁的想法和顾青所猜测的一般无二。
毕竟是专业人士,猜中张赫仁的想法也没什么,这种只是一种小手段罢了。
即便最后双方没有谈成,但是作为第一个打响名气的酒店,首因效应影响很大,运作好了,将来带来的收益也非常可观。
海鲜市场的利益很大,张赫仁现在人手有些不足了。
有了自己招人被骗的经历,张赫仁又给李保国打了电话。
接电话的是白晓瑶,张赫仁神情有些怪异,这里面有故事啊!
不过他有要事要做,这些细节可以忽略。
“白姐,李叔在吗?”
“李总在开会,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等会儿李总开完会我会转达。”
事情和张赫仁想想的不一样,不过也许白晓瑶撒谎也说不准。
张赫仁没有继续胡思乱想,他简单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通,想要请李保国帮忙招募一只管理团队。
他相信,一生都在商场起伏的李保国在这方面的专业毋庸置疑。
白晓瑶认真记下,也没问张赫仁的目的是什么。
“好的,我已经记下了,李总估计下午会给你答复。”
“行,不着急,李叔先忙工作。”
挂断了电话,张赫仁又马不停蹄的前往公司,交代了继续购买粮食的数量。
员工们尽管不清楚张赫仁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谁让老板财大气粗呢,反正他们多做一份活,工资就会高一分,闲着也是闲着,谁又和钱过不去?
大唐那边,张赫仁一直忙于将海鲜换到现代世界,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李世民了。
其实张赫仁明白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将东西带到大唐并且再带回去都需要他亲自完成!
很麻烦。
“看来要想办法了。”
张赫仁并不清楚未来还会不会开启新的世界,所以目光还是稍微长远一些。
等到天下太平了,唐朝富裕时可以尝试着开启工业革命。
虽说封建思想在大唐根深蒂固,但是他的来历神秘,李世民对他的信任应当没有大问题,另外,即便是整个世界阻挠工业的进步也于事无补。
在坚船利炮面前,血肉之躯没有任何作用。
“想的是不是有些多了,按照遗传病的情况,我很可能活不过老爹啊。”张赫仁有些忧伤。
他们家的这个遗产病很奇怪,医学根本无法解释,而且每一代人的寿命都较上一代人缩短一些世界,尤其是最近两代人,缩减的尤为严重。
张赫仁的爷爷是五十三岁去世的,而他父亲则是四十四岁,到了他这里,他都怀疑自己活不过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