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皱着眉头,闷哼,不解地看着他,随后又妩媚地笑说:“亲爱的,又有什么新花样吗?求你,快点,人家等不及了……”她将头后仰着,挺起下身,渴望他再一次的满足。
她紧紧地闭着双眼,嘴里呻吟着,却迟迟不见他的动作。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他已经穿好着装,端着红酒唾弃地看着她,笑。
“你……你什么意思?”她坐起来,身体的燥热还没有得到满足,渴望他的进入,但他却半途停滞。“别这样……这样会死人的,亲爱的,快来……”她招手,想去拉他,却被他嫌弃地躲开了。
“你不是问,你和媚妖儿谁更让我满足吗?我告诉你,是她,只有她,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他咬着牙说,不得不承认,他不能不承认,该死的居然在做爱的时候想到她,满脑子全是她!
“费天佑,你什么意思啊!你把我当什么了啊!”美琳激动了起来,是谁对她而言根本不重要,把她的火烧了起来,现在又把她扔在这里,他是想要弄死她吗?
费天佑看了她一眼,拎起外套,冷冷地笑着:“不如妓女。”说完,他拉开房间门,头也不回地走了。根本不理会,美琳在后面的大喊大叫。
一道吻伤,一场爱情的消逝。
林鲤媚站在窗边,看着若大的城市中的灯火,她常常恍神,这世间到底哪一盏灯是为她而亮,是为等待她的。多年冻结起来的心,却因为那个男人的几句甜言蜜话而打动,难道真是命中注定,再劫难道吗?
她用手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脸,就像他的手一般,温暖而又贴心。想到和他一起的日子,不禁脸红心跳……这样一个男人,怎么能不让人心动呢?
只是,偏偏是他。
她走回妈妈的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目光平静。
可不可以不要报仇,让一切就这样随着时间过去了,就像当初的一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一般,可不可以?
“亲爱的,我回来了哦!”楼下传来泽然的声音,他漂亮的脸上显得有点疲惫。
她没有回答,而是起身,为妈妈盖好被子,轻轻合上门。泽然拎了拎手中的宵夜,笑着说:“下来,一起吃吧。”
“不用,谢谢。”她拒绝,回到自己的房间。
“啊!”他叹了一声,用手捂着胸口,表情夸张地说:“被美女拒绝,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呢!”
“有这个时间来逗我,不如好好的想想,怎么打动佳佳的芳心。”林鲤媚嘲笑道,她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看上去有点憔悴。
“下来吧。”泽然耸耸肩,无趣但又不想一个人,所以请求道。“你难道不想知道,今天天佑……”
“对不起,我没兴趣!”林鲤媚想也不想,就转身。
泽然看着她的样子,突然就笑了起来,拎着食品袋放在餐桌上,自言自语似的说:“唉!无所谓,只不过天佑的速度真的是太快了,啧啧,那女人满足的表情啊……”
他阴阳怪气地说着,手中摆放着盘子,眼睛直盯着林鲤媚的背影,如他所料,她颤抖了一下,挺直腰板,若无其事地回到房间里去了。
真有趣!他独自品尝着带回来的食品,耳朵竖着仔细聆听楼上的声音。果然,没过多久,林鲤媚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她换上一套比较保守的睡衣,却还是藏不住她玲珑的曲线,他心中一颤,略为疑惑地看着她缓缓地走下楼。
“有事吗?”他一改刚才的恋态,声音有点沙哑。把她带回家,到底是福还是祸。现在他才知道,费天佑为什么会这么迷恋林鲤媚的身体,她的身体完全就是为诱惑男人而生。尽管身着保守睡衣,却还能够清楚地看到未穿胸衣的乳,尖,挺挺的,圆润的。他吞了吞口水,再往她细细的小腿上看,白嫩细滑的皮肤,轻轻扭摆的腰肢……
他甩甩头,这样的尤物简直就是折磨他的意志力。
林鲤媚走下楼,坐在他的身边,笑了笑说:“我是不是很美?”
“一般。”他不正视她,低下头继续进食,却食之无味。
“呵,你比我美……”她的声音庸懒得妖媚,平静的脸上却写着嘲弄。
“有话直说。”他清了清嗓子,有点不大习惯这样的相处。如果,如果她不是媚妖儿,就好了……
林鲤媚笑了起来,轻颤的胸部,更加令人血脉欲张。她弯下腰,靠在他的肩膀上说:“如果,如果我做你的情人,怎么样……”
林鲤媚见他不回答,笑得更加灿烂,柔若无骨似的往他的腿上一坐,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地问:“怎么,不敢?”
泽然的身子一紧,急急把她推开,也顾不得许多就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说:“那个,我想起来,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明天再见!”
看着他落慌而逃的样子,林鲤媚抿着嘴唇笑。费天佑有了新欢,这与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有,那也是他们俩人之间的事情,如果外人想要看好戏的话,那可没这么简单。
“站住。”她起身,盯着一手把在门把上正要推门而入的泽然,笑得阴诈地说:“不是要我陪你吃宵夜吗?亲爱的,你怎么自己跑掉了?”
本来紧张的他,听到那句亲爱的,整个人瞬间放松了下来。他知道,如同林鲤媚这样倔强的女子,越是喜爱越是说不出口。偏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要说什么便可以说什么。她害怕最重要的人,看穿她的心。所以,总是害怕,因为在乎,所以说出之前,总要细细寻味,这句是否会让他厌烦。
那一刻,泽然觉得,其实费天佑真的很幸福。
他走下楼,神态自若地坐在林鲤媚的身边,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手指在桌上敲打着说:“小妖精,知道你有条件,可是我好心把你们母女接回来,你不感激我,还要和我谈条件啊?”
“呵……”她冷笑一声,媚眼飘向他说:“难道我们不是互利吗?如果你觉得你在施恩给我们的话,抱歉,我们不需要。我可以带着妈妈马上离开。只是,我也很想知道,费天佑如果知道是他的好兄弟把他的仇家给藏起来,他会怎么做?
对于林鲤媚的威胁泽然好似没听到,只是好奇地问:“仇家?”
“他的未婚妻,现在还没恢复吧?”她冷冷地说,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无奈和酸楚。有时候,她宁可自己不要这么聪明,只需一点的言语、眼神便可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真的很想,像那些所有天真可爱的女孩一样,一无所知。